2、2(2 / 2)

加入书签

还没捂热,就被拿走了

见她神色异样,沈二少问“怎么不舒服吗”

“没什么。”姜禾绿强撑起一抹笑,“我去趟洗手间。”

出了包厢的门,

姜禾绿整张小脸显露出沮丧。

姜氏危机,父亲住院,她现在这么需要钱,刚才居然错过了机会。

又后悔又难过,给于诗打了通电话抱怨一番。

“沈二狗真是越来越无情了。”

于诗“那你分啊。”

姜禾绿“毒鸡汤说的好,不爱你的男人,才会问你需不需要钱。”

于诗“那你分啊。”

姜禾绿“要是有其他的金主,我才不稀罕他。”

于诗“那你分啊。”

姜禾绿“你复读机”

就算有人天天在她耳边建议她离开,就算沈二少没做过什么人事,姜禾绿仍然不会撒手了之,为了姜氏和父亲,她不能遇到一点困难就退缩。

姜禾绿岔开不愉快的话题,兴致勃勃问“话说,你猜猜我今晚还看见了谁。”

老规矩,先卖一波关子。

于诗不当复读机了,“谁”

姜禾绿“你觉得桐城能压沈二狗的人是谁”

于诗“他爹”

姜禾绿“给个提示,姓时。”

于诗“不会吧,他爹姓时”

姜禾绿“是时怀见。”

“”

“这人是不是特别低调我一开始都没认出来。”姜禾绿神秘兮兮地八卦,“而且我还听人说他有个上中学的儿子是不是真的”

“没证据,谁知道呢。”那端的于诗耸肩,“反正不是什么好人。”

“啊”

“据我所知,外界对他的评价并不好,坐过牢,十几岁当爹都不算什么,听说他性格怪癖到极致。”

“性格有什么怪癖”

“具体什么情况,我就不清楚了。”于诗说,“我只知道圈子里的老男人越有钱越爱搞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上次盛世居的服务生不就被字母圈的人玩的差点出人命,他们用项链勒她的脖子,要不是经理来得及时,小命都没了”

姜禾绿不由得张嘴,“啊这么可怕吗”

“你要是碰见他的话,还是离他远点的好。”于诗诚恳建议。

姜禾绿一边走,一边心不在焉地聊着,“我没招惹他,就是偶然接触到。”

时怀见帮她停车的时候,给她的感觉是,还不错倒是他旁边的小助理有些冷漠。

不知不觉说话间,没注意自

己离开包厢已久,来到抽烟区。

转角处,有男人的倒影。

“这笔款明天下午之前汇过去,原始凭证交给李会计。另外把hg文化的风险评估和半年度财报发给我。”

听到这个略微熟悉的沉厚嗓音时,姜禾绿吓了一跳。

那边的人是时怀见

她低头看着自己脖颈上的项链,面色发白。

不禁想到于诗的话

他们用项链勒她的脖子。

担心这种事情在自己身上发生,姜禾绿下意识立马取下脖子上的项链。

周围没有其他服务生,她和一个十几岁当爹,坐过牢,性情古怪的男人在这里,怎么可能不害怕。

因为害怕,她取项链的手一抖。

项链应声落地。

安静的走廊,发出这样的动静,很难不引起注意。

时怀见掐断通话,侧首看了眼。

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

不知怎么,看到他后,脸色都变得惨白。

“对,对不起。”姜禾绿低头,“我只是碰巧路过,不是有意听见您通话的。”

她一边说,一边飞快地捡起项链,顶着一颗砰砰直跳的心,加快脚步想走。

她手心有汗,拿起项链不到五秒,再次掉在地上。

时怀见朝地上的项链看了眼。

本以为她会快速捡起,却见她不断往后退,像是看到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他不得不出声制止她的后退“东西不要了”

“我”

姜葛朗台禾绿看着那条五位数项链,想到她最近一毛钱当一块钱花的处境,犹犹豫豫地。

她脑海里的时怀见,已经幻身成可怕的凶兽。

而现实中,男人温文尔雅,声音更是平和“怕我”

姜禾绿迟疑“没有。”

“那你往后退什么”

“我”

“再退下去,是想做墙上的挂钟”

“”

姜禾绿只能鼓起勇气走过去。

这回的项链离他很近,她捡起来时,胳膊不小心蹭到男人的衣服,吓得她灵敏地跳开,手里的项链,再次掉在地上。

第三次了。

东西连续掉落三次,说是偶然,正常人都不信。

只要联想被大老板用项链勒得x窒息的女服务生,不论眼前的顶级大佬态度有多温淡,姜禾绿

依然害怕到极致。

她额头密着细汗,指尖慌得发白。

感觉到男人炙热深邃的视线。

几乎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

太可怕了

他为什么还在看她

她不会也成为被人用项链勒脖子的玩物吧。

姜禾绿在心里,对着圣母、上帝、菩萨、如来佛、哆啦a梦,虔诚祈祷。

不要看了求求您。

手指紧张得颤抖,她第四次没拿稳项链的时候,头顶上方,响起一个低醇沉厚的男声,非常绅士礼貌地询问。

“你这项链烫手”

姜禾绿“”,,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