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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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哑然,对视一眼。

“一直在炎仙门背后支持他的人?是现在那个极仙门的掌门阮正?”沈家童难以置信。

年鹤点点头,看了白企歌的脸色后,欲言又止道:“而且许无锋还说,当初毒杀白……白掌门的计划,也是阮正策划的,用的是毒仙门的毒,毒仙门也参与了毒杀一事,之前说毒仙门手里掌握的把柄,就是这个。”

白企歌眼睛一怔,似乎很难接受,不是晴天霹雳的表情,而是宛如听到了一个笑话一般,很快否定道:“不可能,阮师弟不会这么做。”

“千真万确。”年鹤顿了顿,语气十分肯定,“是许无锋亲口所言。”

沈家童却有些信年鹤的说法,因为许家父子的对话,没有他人在场,他们没有必要乱说,也没有必要撒谎,于是他对着白企歌道:“小徒弟所言不虚,因为这样就说得通了,炎仙门敢如此肆无忌惮,原来这许家背后的靠山,就是极仙门阮正。”

他理了理,继续说道:“这么说来,也许那阮正先是策划除掉你,坐上掌门和盟主之位,然后许家与他达成某种协议,靠着仙盟的暗自帮助,许家为虎作伥,四处吞并其他仙门,夺取密宗,他们胃口不小啊!”

沈家童越说越气:“看来仙盟已经烂到骨子里了,为了密宗,不折手段了。”

白企歌依然不可置信,皱着眉道:“会不会是你听错了,也许是个误会?”

阮正与他一同在极仙门,从小感情深厚,他深知阮正的脾性,并不是伪善,是个堂堂正正的人。若要说一个人伪装,是不可能装得这么长久而不露一丝破绽的。

但白企歌很快转念一想,假若许无锋说的是真的,那么不正说明了阮正这人的可怕之处吗……很快白企歌又自我否定了,他不能这样想阮师弟,毕竟阮正对他的付出,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都看在眼里。之前在极仙门,他的身份公之于众后,阮正不仅一人将他过失揽下,还极力要将掌门之位归还,他不应该对他有疑心。

年鹤见白企歌沉默,低声道了一句:“师尊不愿意相信也没用……”

沈家童拍了拍年鹤的肩膀,语气长叹:“别说了,给他一点时间,确实很难接受的。而且是真是假,很快便知,许家已经开始了大动作,背后装神弄鬼的人,不会藏得太久。”

这话倒是不假,看此刻的情势,对方必定很快就会露出马脚。到了那个时候,不容人争辩,真相自会浮出水面。

白企歌思绪杂乱,只道了一句:“我们先离开秘境再说。”

沈家童点点头,然后拿出原石,注入灵力脱离秘境,很快他们就回到了仙铭院的后花园。

然而他们刚一现身,三把长剑就忽然架到了他们的脖子上。

定睛一看,来人是四五个身着黑衣的蒙面之人,夜深人静,不知道是何时来的,潜入仙铭院多久了,而且他们手持长剑却故意掩盖了灵力,看不出身法,也不知道是哪个仙门中的人。

沈家童举起双手,斜眼道:“各位仙友,有话好好说。”

其中一个黑衣人压低声音,威胁道:“走。”

声音听起来十分陌生,不像认识的人,恐怕只是一群请来的打手。

白企歌虽被人用剑抵着脖子,但他机敏过人,早已横剑,可是手刚微微一动,黑衣人就像察觉他早有此举一样,率先将利剑又压了压,逼向他的喉咙。于是白企歌被迫停下动作,握剑的手松开了。

为首的黑衣人冷笑一声:“白掌门,刀剑无眼,劝你还是少动的好,老老实实跟我们回去。”

说完就缴下了三人手中的佩剑,就连沈家童手里的秘境原石也一并被对方夺走了。

那黑衣人用手颠了颠原石,仿佛十分满意。既然对方能报出他的姓名,很明显,就是冲着他们来的,极有可能是炎仙门的人,在汇□□的牢里发觉他们逃跑后,一路穷追而来。看见他们进入秘境后,就在这里守株待兔。

眼下失去原石,又失了佩剑,白企歌不由得心中忐忑。

沈家童也懵了,全场最有能力保护他们的人都束手无策了,有些着急起来:“走走,我走,但好歹告诉我们一声,要把我们带去哪里吧。”

黑衣人哼道:“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是回烽烟城?还是上仙盟找你们那个阮正老大?让我们死得明明白白行不行?”然而无论沈家童如何试探,黑衣人始终都没有再开口。

押解着他们一前一后地走出花园,通过仙铭院的长回廊时,沈家童与白企歌在拐弯处并行,他忽然眨了一下眼尾,看向了白企歌,又微不可查地扬了扬下巴,示意他面前不远处的一个十几阶的高台阶。

眼神大意是:“赶紧找机会脱身!”

白企歌朝前一看,心念急转,那确实是个好机会,便也小幅度地点点头。

等到一行人经过楼梯时,白企歌抓紧时机,突然一个身形向后,脖子后缩,远离了剑刃一指宽,接着横身一转,猝不及防的就脱离了控制,等待那黑衣人反应过来要重新举剑的时候,白企歌早已轻功飞身而下,瞬间就来到台阶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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