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您看他醒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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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叔,我就是来看一眼啊,什么法术放蛊我真不懂。”刘继波是胖子敬重的人,所以在戴培德通过刘继波的关系求到林子弘这里时,林子弘也只好同意了来看一眼。本来想着走个过场把这个人情做了就是,但没想到的是在见过那个叫蔡建敏的民警之后,林子弘却还真就看出问题来了。胖子发现这个民警的势被打散分割成了好几份分散在了身体的不同位置。而正常人的势都是一个整体。大致是以人的印堂处为中心点。人的势不管是延伸还是被挤压变形之类的,终究还是会与这个中心点连接在一起的。而且一旦势弱,就会本能的回缩很难被分割。但偏偏这个蔡建敏的势就被分割了,而且是被分割成了好几个部分。

很自然的胖子就想到了那颗桂花树所拥有的古怪的势。林子弘进行了一下设想,假设一个普通人如果在处于那个桂花树的势力范围内,如果他因为什么缘故而将自己的势扩散的比较开,在自己的势里融入了较多的桂花树的势。这时如果桂花树的势忽然从没有攻击性的势转变成了拥有攻击性的势的话,则两方的势必然产生排次。而偏偏之前两种势又混合在一起了,这样一来两种势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又互相排次,一方面要收缩一方面又要往外挤。那么只要人的势不够坚韧,那他的势就有被割裂的可能性。这个可能性与他势张开的程度有关,张得越开融合进桂花树的势越多受到的切割力就越大,也与人本生拥有的势的强度有关,强度越强能忍受的切割力就越大。

当然前边这些都只是林子弘的假设不一定是桂花树搞的鬼,现今桂花树和林子弘身上的系统一样休眠了也没办法问它。但蔡建敏的势被分割这点还是确定的。而像他这种情况在前世的叶弘是见过的也知道怎么治疗。这种情况在前世人们会迷信的叫做失魂多数发生在幼儿身上,幼儿身上的势比较脆弱,在受到其他的强势冲击时容易出现这种情况。一般而言被割裂掉的势越多对人的影响越大。人一般到了10岁之后这种情况就很少出现了。治疗的办法很简单就是把被割裂的势从新收拢回印堂的中心点就可以了。

其实同一个人的势即便是被割裂也还是会相互吸引的,如果被割裂的势没被冲得很散,过一段时间它自己就会相互吸引着从新收拢在一起。但如果被割裂的势被冲得比较散,那么就需要有外力将这些被分散的势聚拢回印堂的中心处。否则时日太久那些被割裂的势就会因为没有根源而渐渐消散掉。

对于一般医生而言这种情况别说治疗了,就连检查都检查不出问题来。而对于林子弘来说这却是随手就能解决的问题。他只需要控制自己的势将蔡建敏被分割的势驱赶回印堂附近它们自然而言就会融合回去。只是在出手前胖子却忍不住苦笑了一下,这要真把这人治好了,那么在有些人心里就更认定这是自己放蛊了吧不过既然自己能救,那也总不能为了那点顾忌就让这样一个年轻人成为一个植物人就是。那么就有必要装下样子,至少不能被人当成会放蛊的妖人不是。

“刘叔,你过来一下我和你说个事。”被林子弘苦着脸拉到病房外一个拐角处的刘继波本以为胖子是想要尽快开溜的。毕竟他自己也觉得这事有点荒唐,但胖子后边说的话却让他有点懵了。“这个人吧,我还真能治,我就怕我等下治好了他,反倒落了个给人放蛊的罪名到我头上。这要是传出了某shi长的儿子居然放蛊害人的传言来,就不好了。”

“啊你真能治啊”刘继波觉得这个世界好荒唐,有点不愿意相信,他这会根本就没有想胖子说的那些顾虑。

“这不是能不能治的问题,问题是治好了之后我该怎么收场的问题。总不能我救了人反而给自己和自己老爹惹一身骚吧”林子弘再次把自己的顾忌说了下。

“如果真能治还是帮治一下才好,总不能眼看着这么年轻一个人就这样摊一辈子把。”刘继波见林子弘说得肯定也渐渐有些相信了,但还是没有去想胖子顾虑的问题。

“刘叔你去和那个戴局长说一下等会我帮他治疗的时候,我不希望有医生在旁边看着,也不希望有人拍视频之类的可以吗”胖子放弃和刘继波讨论了,直接提了个要求。

“好的,我去和他说。”刘继波闻言转身往病房走去,但没走两步他又回头看着胖子问了句。“胖子,你是真的能治的吧”

“100。”胖子见刘继波还在纠结是不是真能治的问题,便干脆做出了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来。果然见了林子弘这个姿态刘继波倒是对他的信心又提升了些,再次转头往病房走去。

“对了,帮我找几根针灸用的针来。”林子弘想着又补充了一句。

“林子弘同学,建敏的这个症状你真的能”不一会刘继波和戴培德一起从病房里出来走到了林子弘这里,然后戴培德一脸古怪的看着林子弘问了句。其实他之所以要请林子弘来看自己的外甥,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家姐姐一个安慰罢了。他心里其实也没抱什么希望,毕竟那么多医生都束手无策,却把希望放在一个十几岁的高中生身上,这也算得上是强人所难了。而这个林子弘也只是在病床边随便看了两眼便离开了病房,想来也只是看在刘继波的情分上过来应付一下差事罢了。但没想到没多久刘继波却回来告诉自己,那个林子弘说自己外甥的情况他能治。虽然理智上戴培德觉得林子弘的话不可信,但内心里他又希望林子弘说的话是真的,所以他立即跟着刘继波来到林子弘的这里。

“挺有把握的。”胖子有种无奈感,明明是你们非要找我来给人治病的好吗,现在又问来问去的不相信。

“那为什么不能让医生在旁边看啊,有医生在旁边终归是好些的吧”戴培德还会有点担心。

“我的治疗方法可能和普通的治疗方法有比较大的区别。他们在一边看着,要是我治疗到一半,他们觉得不对要阻止我继续治疗的话,你说我应该是继续治呢,还是收工回家反正有医生在旁边或者是有人拍视频的话,我是不会去治的。我也没收你们一分钱,要不要我来治,你们自己做个决定吧。”胖子深知有些时候是需要装逼的,你不装逼别人就会小瞧你,然后各种指手画脚。

“行,我可以同意你的要求,但至少我可以在旁边看着吧。”果然林子弘这边一装逼,戴培德反倒是没有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当然可以,其实有多少人看无所谓只要没医生,也没人拍视频就可以了。”胖子说完就领头走进了病房。进了病房后胖子看了随后跟进来的戴培德一眼。于是戴培德便只得出面将病房里的医生护士等人请了出去,这让得病房里的那个跟过来看人解蛊的医生有点不满。不过这可不关林子弘的事,反正事情交给戴培德去做就是。最后病房了只留下了胖子,刘继波,戴培德以及戴培德的姐姐几人。期间有一个警员按照戴培德的吩咐找来上百根针灸用针,只因之前林子弘没说需要什么型号的针,结果去医院那边一问才知道这针灸用的针的型号多着呢。无奈之下他只好每种型号都要了几根,好在这些针不算贵。

随意从那些针中抽了几根不是太细的针出来,装模作样的在蔡建敏的两只腿部稍微扎进去了一点点。期间胖子放出自己的势,利用势互相排挤的特性,推挤着蔡建敏身上被割裂的势回到印堂的中心点那里。这个过程对于能精准感受势的存在,又能自如掌控自身势的林子弘而言根本就没难度,不到两分钟就齐活了。之所以不让医生在旁边看,是因为胖子根本就不会针灸,有他们在旁边看立马就得露馅,不让拍视频也是同样的缘故。

“好了,最多明天就能醒。心急的话,我记得你们警察有一种能让人闻了就猛打喷嚏的东西,给他闻一下应该马上就能醒。”三下五除二胖子将之前扎的那几根针拔了出来丢进垃圾桶,然后就准备走人。

“这就完了不行,我儿子还没醒你就不能走。”戴培德的姐姐有点气愤,她觉得这个胖子简直是拿她们几人当猴子耍呢。就这么胡乱扎几下然后就说好了,就想抬脚走人。说着她就伸手想抓住林子弘的衣服。

“姐。你干嘛呢”戴培德赶紧挡在了自家姐姐和林子弘中间。戴培德知道这几年因为有自己的存在,自家姐姐在平时与人相处时就比较强势,渐渐就形成了习惯。但这个林子弘可不是她乡下的邻居而是市领导的公子,真要得罪了那可落不到什么好来。

“不好意思,确实是忘了一个步骤没做。”胖子侧过上身看了看戴培德的姐姐歉意的笑了笑,接着他走回病床旁边对着蔡建敏的左脸就是一个耳光,然后他冲着戴培德的姐姐耸了耸肩。“您看,他醒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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