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三[有培育师非常高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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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紫藤花,鬼很讨厌它们,等回去之后装进布包里给你带着,会安全一点。”

朝日盯着花眨了眨眼睛,她听过这个,上次遇到的橙发猎鬼人也说要给她紫藤花,但是还没等他爸的鸟来朝日就没了。

“你们猎鬼人都是什么绝世好人啊呜呜呜”她捂住脸。

在两个少年慈爱但不赞同的目光中,朝日站起来活动一下手脚。她不想让锖兔再背着她了,毕竟尽管他努力不这么做,他走路还是摇摇晃晃的,说不定也有腿伤。叫做富冈的人以为她是想换人背着,很自然地走过来背对她蹲下,朝日思考了一会,给他也戴了朵花。

锖兔一边向朝日投来严肃的目光,一边不动声色地弯了下嘴角,朝日觉得他是没看见他自己。

山脚下三三两两地站着人,这些人一大半表情都有些迷茫,腰间挎刀,肩上还停着鸟

,他们前面是两个人和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大大小小的石头。

朝日这才意识到她好像到了什么非同一般的场合。

锖兔看到她这个茫然的样子就什么都懂了,也没有急着去选石头,先给她讲了一下鬼杀队和鬼杀队的最终选拔。

朝日在知道这一座山里原本全是鬼之后连气都生不起来了。

锖兔绝对得是她的救命恩人,但是仔细一想如果没有他俩自己也不会被弄来这种鬼地方,这其中的关系太复杂以至于她想了几秒就放弃了思考。

“去选石头吧。”

“哎”朝日有点惊讶“我也能选吗”

“你通过选拔了。”富冈肯定她。

朝日犹豫了一会“这个刀铸好了能卖吗”

“不能。”锖兔投来严厉的目光“先不说队规,如果被鬼顺着找到了,你怎么办”

“那我还是不浪费了,我觉得我现在的刀就很好。”朝日摸了摸她的刀,这两把刀一把被她背着,一把被她拿来当拐杖使,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被拿着的这一把在她讲话的时候微微地热了一下。

而且万一拿了刀就不得不做猎鬼人就糟了,且不说猎鬼人真的是高危职业,在解决这个老被召唤的问题之前,怎么想她都不可能有固定工作。

锖兔没有再勉强她,但他猜出了朝日现在没有地方可去,邀请她去他和富冈的家里,这两个人很笨拙地讲他们的培育师鳞泷左近次先生有多好,她肯定也会喜欢,朝日本来也不认识这是哪,就算不和他们一起可能也很快会饿死在半路,就跟着他们一起走。

鳞泷先生住在离这里不太远的一座叫狭雾山的山上,他们回去的时候是下午,其余的孩子还在山上,戴着奇怪红面具的老人独自一人站在小路的尽头。

几乎是他的身影一出现在视野里,锖兔和富冈就开始小跑,他们又累又困浑身是伤,朝日被拉着一起连滚带爬地跑过去,听到这两个总是很严肃的小哥哥压抑在胸膛里的气声。

然后看着他们一把被老人抱住。

“你们两个,”那位鳞泷先生搂着他们的手都在抖,面具下面传来剧烈又克制的哽咽“活着回来了啊”

粉发少年又一次露出了

那种温柔的表情,他环住老人的背,生疏地拍了拍。

“嗯。”

隔着鳞泷先生天蓝色的外褂锖兔看到朝日。

被他和义勇带回来的孩子浑身缠满了乱七八糟的布条,灰尘,血迹和汗水在她脸上糊成一片。

朝日抓着刀站在一边,茫然地对上他的视线。

然后她被两只手一同抓住,一把扯进了老人敞开的怀抱里。

一直以来朝日脑子里除了类似伏地魔之类毫无用处的鬼东西之外什么记忆都没有,执念只有活着,尽一切努力好好的活着,似乎不这么做她的心脏就要因为太难过而不再跳了,所以即使是这么操蛋这么辛苦的世界,她也努力了。

但是

在泪水和拥抱的间隙,她看到远方一尘不染的湛蓝天空。

只有在这个时候,她微微地感觉到了一点熟悉。

那是她也曾经拥有过的东西。

“嗯这是杏寿郎的请求吗”

端坐在廊前的男人有些意外地歪头。

“是的”橙红发色的少年大声回应道“请主公帮我问一下”

鬼杀队现任的当主产屋敷耀哉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孩子,这是炼狱杏寿郎自从母亲去世加入鬼杀队以来向他提出的第一个请求。

“误入藤袭山啊往年也有过这样的孩子,为什么要就近找人代为照顾呢”他用他一贯和缓而耐心的语调问道。

而橙发少年的脸上却少见地露出了一点困扰的神情“朝日少女的情况有点特殊,唔我担心她还没来得及到我这里来,就又不见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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