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和离的第九十六天(1 / 2)
唇上的触感令人难以忽视,温柔中又透着几分侵略的意味,就如阮亭这个人一样,雅致却又冷厉。
浅尝辄止,他还不满足。很快,又有什么东西,撬开了甄玉棠的唇。
她与阮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稍稍一呼吸,便是雪松的气息。
那股不易近人的清冽,此刻,宛如被点了汹涌的烈火,“哗”的一声,一触即燃。
那些燃烧起来的灼热,蔓延开来,染红了甄玉棠的两靥,又蔓延在她的心头。
船上的夜晚寒意刺骨,不少人点了火盆子,可此刻,在这间屋子里,空气中弥漫着灼人的缱绻。
甄玉棠脑袋一片空白,就连呼吸都轻了些。她怔怔的看着阮亭,忘记了推开他。
阮亭一掌揽着她的细腰,手上的力度加大,把甄玉棠往他的怀里带,好方便他贴上她的朱唇。
女子的唇瓣,恰似带着花蜜的春花,温软香甜,引得阮亭不愿松开,欲再多品尝一下。
只是浅浅触碰着,还不够,游走着,唇/齿交/缠。
甄玉棠僵硬的身子突然软了下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回过神来,推了阮亭一下。
阮亭真是的,这人是不是八百年没有亲过姑娘家了,一直都不放开她,她都要呼吸不上来了。
阮亭眼眸幽深晦暗,摩/挲了下她的唇角,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
见好就收,以后才能再有这样的机会,不然惹怒了甄玉棠,不仅以后没有这样的机会,怕是今晚都要被甄玉棠赶出船舱了。
甄玉棠好看的眸子漾着朦胧的水汽,她轻吸一口气,眸子圆圆的,瞪着阮亭。
她的嘴唇都肿了,还有刚才涂的那层蜂蜜唇脂,也全都没有了。
即便被甄玉棠瞪着,阮亭心里也是舒畅的,甄玉棠就是唯一可以缓解他心头燥热的甘露。
她什么都没做,刚刚只是想回榻上歇息,这人突然拉着她不放。
甄玉棠抿了下唇,又很快松开,那股雪松的清香还在,“阮亭,你是不是吃错东西了?谁让你…这么做的?”
阮亭勾着唇,“是为夫的错,夫人这么好看,我一时没有忍住,下次一定征求夫人的同意。”
她确实没有说错,阮亭就是厚脸皮,亲了她,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没有忍住,竟然还肖像着有下次。
甄玉棠小脸儿板着,“没有下次。”
阮亭慵懒的声音响起,“身边有着一个国色天香的夫人,玉棠姐姐,我也是正常的男子。不过你放心,你不同意的情况下,我不会做任何逾矩的动作。”
甄玉棠瞪了他一眼,虽然被阮亭亲了,但她也不吃亏,阮亭这样的好皮囊,在整个京城都是数一数二的。
甄玉棠轻哼了一声,“刚刚那就是逾矩的动作。”
阮亭道:“你不是同意了吗?”
甄玉棠瞪大了眼睛,“我哪里同意了?”
阮·厚脸皮·亭道:“你没有推开我。”
“我只是没有反应过来。再说了,我就算推开你,你能停下了吗?”甄玉棠才不信他的鬼话。
阮亭逗着她,“要不,我们再试一次?”
“你想得美,快点睡…”
甄玉棠话还没说完,突然脑袋晕乎乎的,脸色也白了起来,犯起了恶心。
阮亭眉头皱了皱,赶忙扶着她,“怎么了?”
甄玉棠拿着帕子,捂在嘴边,赶快在贵妃榻上坐下,平息着胸口翻涌之感。
待那股恶心的感觉下去了,她长出一口气,委屈巴巴的看着阮亭,“我晕船了。”
“晕船?”阮亭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白天的时候,你不是说你从小就跟着爹娘一起乘船外出做生意吗?”
白天那番豪言壮志,甄玉棠还记得清清楚楚,没想到到了晚上,她就被打脸了。
关键时刻掉链子,甄玉棠细声道:“我怎么知道?都怪你。”
阮亭不解,“怎么就怪上我了?”
甄玉棠控诉道:“我一直都好好的,要不是你亲了我,我也不会晕船。”
平日她一点儿都不晕船,偏偏这次出了意外。话虽这样说,应当是刚才福船触礁,船身摇晃了一下,她才会有些恶心。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阮亭的好脾气的应下来,拍了拍她的背,“有止晕船的药,我去找樱桃给你煮药。”
甄玉棠无力的躺在贵妃榻上,“去吧。”
樱桃赶快煮了药,甄玉棠喝了之后,稍稍好受了些,但身子还是软绵绵的,没有什么精神。
阮亭吩咐道:“樱桃,把轩窗开条缝,透透气,再把香换了。”
樱桃问了一句,“姑爷,换成什么香呀?”
船舱封闭,地方不大,人多货物多,空气不流通,各种气味都有,燃香只会加重甄玉棠的晕眩之感。
阮亭出声:“带的有木瓜和橘子,放在果盘里,换成果香。”
樱桃照做,把炉子里的香熄灭后,把果子摆在盘里,清新的水果香慢慢散开。
果香确实要比熏香清爽,阮亭打横抱起甄玉棠,步伐沉稳,朝床榻走去,把她放下来,给她盖上锦被,“还难受吗?”
“好一点了。”甄玉棠没什么精神。
阮亭熄了灯,在她眉间亲了一下,把她抱在怀里,“睡吧。”
他身上的温度,传递到甄玉棠身上,像火炉一样,暖融融,赶走了寒夜里的冷意。
甄玉棠贪恋着这股暖意,懒得推开他,双眸阖上,很快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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