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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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墙壁,包括脚下的地面,都密密麻麻的刻着符咒,黝黑一片,看上去浑然一体,仿佛是由同一块石板上雕刻下来的。

雨芊芸微微有些颤抖的抚摸着墙壁上的符咒,“这,难道”她一步接着一步的顺着通道向墓室中走去,这些熟悉的字符,这种似曾相识雕刻手法,无一不像是

前世。

羽芊芸执笔在白纸上绘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图案,看着方方正正的,像是什么字,但是却一个都叫人认不出来。

千雨歌好奇的问道“阿芸,你画的这是什么啊”

羽芊芸神秘一笑,“秘密哦等我都写好了你就知道了。”

千墨尘从门外进来就见到这俩人将脑袋凑到一起咕咕秋秋的不知在干什么。

他探头一瞅,见到白纸上的图形,了然一笑,“你前段时间要自制一套符文,就是这个吗”

羽芊芸本来打算调调他们的胃口,等自己创作完成之后再告诉他们,却没想到千墨尘刚一过来就将她揭了老底。

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啧,你这嘴怎么这么快既然如此,我还剩下一部分没完成的就交给你了,歌,走,咱们出去玩去。”

千墨尘不知道自己刚了什么不对的,又得罪这位大少爷,看着他们俩并肩而去的背影,只能无力的叹口气,认命的拿起了笔。

出了门后的千羽歌笑着调侃羽芊芸,“阿芸,你还不打算告诉我哥啊他现在成成的往书房跑,上次还问我什么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感情应该怎么处理”

“噗”羽芊芸忍不住幸灾乐祸,“再让他纠结段时间吧,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可是记仇得很。”

千羽歌心中默默为自家兄长可怜片刻,就抛在了脑后,谁让他当初不分青红皂白的为难羽芊芸了,就算是以为她们俩影奸情”。

反正出来混的迟早都是要还的,自己作的死当然要自己扛。

过了许久,白如风推门进入时看到的就是孤身一人在这奋笔疾书的千墨尘,而叫他来的羽芊芸和千羽歌两人早就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墨尘,歌和芊芸呢”

千墨尘正为了新的符咒而头疼,看到自己送上门来的白如风不禁双眼发亮,“他们俩把我扔下玩去了,你快来帮我看看这符咒,你看这里这这样好,还是这样好”

白如风“额,这个,综合一下,这样的如何”

千墨尘“嗯嗯好主意下一个”

雨芊芸轻轻抚摸着墙壁上的石刻,原来这套符咒,居然被用到了这个地方。

她当初最先的想法,其实是摄魂呢,没想到千墨尘居然将它最后绘成了安魂的符咒就是不知道这座墓室是为谁而建的。

一路走来,墓室内出奇的安静,并没有通常的古墓中都会存在的防盗机关,墙壁上镶嵌的夜明珠静静地散发着温暖的光亮,一点墓室的阴森都令人感觉不到。

雨芊芸走到一处转角,是死路,伸手在四周的墙壁上触碰,却仍旧那般的光滑完整,看不出一点的不同。

“难不成还真将这墓室设计成了迷宫”雨芊芸回想起他们曾偶然间探讨过,如果要建墓室的话,一定是建成七经八卦的阵势,光是机关那种的未免太土了,只有从构造入手,让进来的人找不到如何进,也根本找不到出去的方法。只有这样才能彰显的他们的墓室有多么的有格调。

“七经八卦啊”雨芊芸缓缓合上眼睛,探出魂力,放空自己的五感,让外界的虚伪迷惘全部化为虚无。

再向前缓慢而又坚定的踏出一步,原本应该是墙壁的位置却重新出现了一条路。

雨芊芸嘴角微勾,心中暗道,果然如此。

奇经八卦是迷宫,实则就是一处幻境,魂力足够强大的人,自然而然的就可以找到正确的道路。

顺着魂力中指引的方向,雨芊芸仍旧闭着眼睛一步步向前走去,直到感觉身边豁然开朗,才缓缓睁开双眼。

雨芊芸眼中划过讶异,这座墓室并不大甚至没有那些传统的陪葬室,只有正中间的一处大殿。

这大殿之内,保存的极为完好,周边的墙壁之上镌刻着墓主饶生平。

第一幅画混战之中的战场,一方头上带着尖角,一方头顶光圈。有一个男人,背对众生,手持长剑,但头顶无角也无光圈。

第二幅画一处峡谷,男人手持长剑,斩杀着无数头顶尖角的人。

第三幅画一处地狱,男人手中长剑滑落,独自坐在尸山之上,有头上戴着尖角的尸体,也有头顶顶着光圈的尸体,统统都倒在了他的脚下。

雨芊芸看着墙壁上三幅壁画,若有所思,她还是死的太早了,根据这三个画面,她根本不能断定这墓主人是谁,只能知晓,必然是她所熟识的人。

整座大殿中空荡荡的,除了墙壁上的壁画,便只有正中间的一座石棺,石棺附近连一盏灯都没樱

雨芊芸看着早已积满灰尘的石棺,心下一横,用力将石棺推开。

石棺内空荡荡一片,并没有什么尸骨,这座墓室,居然只是一座衣冠冢

雨芊芸收回颤抖的双手,忍不住轻轻的松了口气,她还是见不得故人已逝的样子。心中知道,和眼睛真实见到是完全不一样的。

只要没有见到尸骨,那昔日的故人就还是她记忆中的模样,虽有些自欺欺人,但有的时候就是这样,被骗的心甘情愿。

雨芊芸伸手拿出石棺中存放的箱子,箱子没有上任何锁,仿佛就是在等待着有人来将它开启。

雨芊芸深吸了口气,将手放在了盖子上,“咔”

尘封了上万年的箱子,终于等到了再次重见日的一。

眼泪无声滑落,雨芊芸不敢置信的看着箱子中熟悉万分的衣裳,字画,还迎那把最熟悉不过的长剑。

原来,那画中人是他剑在人在,剑在这了,那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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