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三头怪夜袭凭虚观2(2 / 2)
伴随着肉体被撕裂的声音在耳畔炸响,白朵朵只觉得脖子上一热,一股温热的鲜血已经从她肩膀的伤口飞射而出,喷了她半个脖子。
剧烈的疼痛随后而至,她痛得脑袋发晕,无论如何也迈不开脚步逃跑了。
她才十四岁,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难道就要交代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了吗
一道白色的身影从远处的屋宇间飞起,直冲向那颗咬住白朵朵的脑袋。
柳三思长剑一挥,妖怪猝不及防,又一颗脑袋被柳三思斩断了。
随着咬在肩膀上的力量骤然消失,白朵朵踉跄着跌倒在地上。
柳三思冲上去一手扶住白朵朵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中,一面看向了正与妖怪的最后一颗脑袋扭打在一起的师父。
白朵朵的半边身子已经被血水浸透,她唇色苍白,虚弱地开口“三思,我没事你先去解决这个妖怪,再这样下去,城中会有更多的百姓遭殃”
柳三思凝视着怀里的白朵朵,纷飞的火光闪过她苍白的脸庞,她仿佛疼痛已极,却仍旧尽力装出一副还有精神的样子,柳三思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看着她,点了点头又轻轻将她放下,让她平躺在地面上。
而后他提起长剑走向了妖怪,夜风吹得他的衣袍翻飞,如即将腾空而去的白鹤。
她微弱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三思,注意安全。”
他的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她,却发现她已陷入昏迷,于是他提剑飞向半空,他的双手结成法印,长剑悬浮在他面前,他的口中默念着咒语,那飘浮的长剑开始发出明亮夺目的光线,在白光的笼罩中,那柄长剑化为了无数把,在柳三思周围围成一个圆圈。
柳三思念完咒语蓦地睁开双眼看向那只妖怪,他一手直指向地面上正与师父搏斗的妖怪,围在他周围那一圈长剑仿佛听懂了他的指示,携带着耀目的光芒从四面八方刺向了那只妖怪。
伴随着一阵刺得人睁不开眼的白光在妖怪周身炸开,上一刻还在与徐道长搏斗的那颗脑袋陡然垂落,妖怪庞大得犹
如一座小山的身躯如大厦倾塌,轰然倒在凭虚观门前。
随着妖怪庞大如小山的身躯倾倒,引得地面起了一阵不小的震动,滚滚浓尘伴随着划地而起的风往上刮过来,狂乱飞舞的妖风吹起柳三思雪白的衣袍,他走到白朵朵身边蹲下身将她抱了起来。
白朵朵因伤势过重已经陷入昏迷,柳三思抱着她径直走进房间将她放在床榻上。
昏昏烛光中,她双目紧闭,一双眉头紧紧皱着,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楚,她的额角被汗水浸湿,鬓边的发贴在白皙的小脸上。
她的小脸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潮红,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触手却是滚烫。
她在发烧
徐道长紧随着柳三思来到房中,他看着昏迷不醒的白朵朵说道“白姑娘的伤口需要马上进行处理,否则会有感染的危险,可是凭虚观内只有我们两个男人,白姑娘的伤处又是在那个位置,最好还是找一个姑娘来给白姑娘处理伤口。”
柳三思二话不说站起身“我去益生堂找袭大夫。”
徐道长一把拦住即将夺门而出的柳三思“已经这个时辰了,还是我亲自登门去找袭大夫吧,你留在这里照顾好白姑娘。”
“是,师父。”
徐道长来到益生堂门口,令他始料未及的是,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益生堂却比白天还要拥挤。
益生堂的大厅里挤满了刚才被妖怪所伤的百姓们,就连益生堂门外的石阶上都或坐或躺着许多急待救治的伤患,整个益生堂里已是人满为患。
益生堂只有袭微烟一名大夫,此刻她正在小工正圆的协助下匆忙穿梭于各个伤患之间,看样子也是忙不过来了。
徐道长回到凭虚观将情形对柳三思一说,柳三思当即就说道“师父,徒儿也略懂医术,事急从权,不妨就由徒弟来为白姑娘诊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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