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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脸已经红透,脖子也逐渐变成了粉色。

小福子机灵了一回,憨笑着说“陛下,您从未喝过酒,要是喝太多身子骨肯定受不了,要不这回就当尝尝味道,等过些日子太后寿宴的时候您再和大人们尽兴。”

温乔赶紧道“是啊,陛下别忘了太傅留下的功课。”

“那好吧。”白婉儿不情愿的撇嘴“那温爱卿替朕喝完剩下的酒吧。”

温乔“”

直播里有很多网友发出了剧透小陛下想灌醉温大人,和她进行不可描述的事情。

这本小说在某个平台连载,而那些知道剧情的网友都是每晚在固定时间等着更新的。

绕了一圈,小陛下在这儿等着她呢,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年纪不大,心思挺坏。

温乔也不是吃素的,她真心感谢剧透的网友们,狡黠的勾勾唇,拿起酒壶一饮而尽。

白婉儿没想到她会如此痛快,眼睛都看直了,但并没有多么得意温乔掉入她设下的圈套,更多的是担心她呛着。

“陛下,臣喝完了。”

她身形摇晃,喝完酒后往常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此时迷离飘渺,双颊绯红,原本白皙的脸庞多了几分媚色,樱红的嘴唇上酒后更加诱人。

“温、温爱卿。”白婉儿接住了即将摔倒的温乔,紧紧的拥抱住她,两具紧密贴合的身体温度灼人。

“陛下”温乔娇软低喃,呼吸变得困难,越发喘不过气,胳膊上,脖子上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点。

“朕在这里。”白婉儿未发现她的异样,又将人抱紧了些。

“陛下,快、快放开温大人。”珠儿上前扶温乔的时候看见了她脖颈间的红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脸上增长。

白婉儿这才感到不对劲,松开禁锢在腰际的双手,顿时眉心一紧“快传太医。”

女太医来的很快,一阵麻利的施针擦药,温乔呼吸均匀,安稳的睡着了。

“温爱卿怎么回事,是不是酒有问题。”白婉儿想到温乔揪着胸口的衣领喘不过气的样子,心里就一阵后怕。

女太医“酒没问题,有问题的是温大人的体质,她不能饮酒,一旦沾上一滴酒她的皮肤便会像染上寻麻疹那般,就像有的人闻不得花粉,一闻皮肤就会起癣,那么酒便是温大人的克星,碰不得,要是过量饮用,若发现不及时会丢了性命。”

一阵沉默过后,白婉儿垂眸“朕知道了。”

温乔很聪明,将她的把戏猜的一清二楚,宁愿赌上自己的性命也不愿意喜欢她一次。

白婉儿的手轻轻抚在还有些许红点的脸上,静静凝视着温乔漂亮的眉眼,俯身在她额头落下轻柔一吻,喃喃道“我不想再强求你了。”

同时,因为温乔篡改书中剧情,小说自动修改成被篡改后的内容,多位读者不满意她的这一骚操作,没有看到想要的剧情,在小说评论区刷起了负分。

意外的是系统反而给她加了不少金币和积分。

温乔身体恢复后,等到了小陛下派人传来的口谕撤去她伴读一职。

几日来,也没有召见她,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生活,做回了尚衣局的温大人。

太后寿辰将近,温乔在去给百花宫送衣服的路上偶遇了小陛下,她双手托举着衣服,跪地行礼。

白婉儿坐在凤辇中她边上径直走过,未低头看她一眼,而温乔从始至终神情恭敬,二人像主仆那般疏离,好似之前的事情都不曾发生过。

在外人眼里她们倒像闹起了别扭,尤其魏子芝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没有主线剧情推动,她和许盼兮哪来的戏份。

没有戏份意味着她和小娇妻的感正在慢慢变淡。

魏子芝不想坐以待毙,主动去找了小陛下,谁知小陛下忙于政务抽不开身见她。

“”

温大人在你身边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努力。

白婉儿嘴上说不见温乔,身体却诚实的很,常常和珠儿在路上假装偶遇她,表面装作冷冰冰像是不理人,实际每次从她身边走过,心里不知道有多欢喜。

这样的日子并不好过,越发思念一个人时,胃口就会变得不好,小陛下日渐消瘦的小脸许盼兮是看在眼里,气在心里。

可是她再气也不会让温乔去见白婉儿,她狠下心要替她斩情丝,比长痛不如短痛还要决绝的是其中一个人消失。

那个人便是温乔。

宫里迎来了太后的二十四岁生辰,许盼兮不喜大操大办,以往每年只是邀请几位亲近的郡主进宫和一些得力大臣一起简单的吃个饭就算过了,今年也不例外。

许盼兮一身大红色霏缎宫袍,腰身两缀有琉璃小珠,纤纤细腰系着鎏金腰带,三千青丝自然下垂,肌肤胜雪,眼若秋水,美得无可挑剔。

下首的大臣一杯接一杯的同她敬酒,说一些场面的恭贺词。

许盼兮撑着头双眼迷离,醉意朦胧,脸色红润微熏,白婉儿魂不守舍的不知在想什么,听到一身低吟,缓缓回头道“母后,早些回去休息吧。”

“来人,扶太后回宫。”

“哀家乏了,你们继续吧。”许盼兮伸出玉手,内侍上前搀扶,可刚走没两步,她突然捂着腰腹直不起身。

“怎么了,母后”白婉儿道“胃里不舒服吗,来人,快扶太后回去”

许盼兮摆摆手,脸色惨白,好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一个字“痛”

“痛哪儿痛”白婉儿的视线落在她死死按在腰腹的手上,对内侍道“传太医。”

席间众人听见陛下急切的命令人传太医,一片哗然,宴席只好提前结束。

女太医为许盼兮把脉,可是身体并未有任何异样,但她嘴里却一直喊疼,便脱了她的衣服。

外衣一褪下,许盼兮立刻道“不疼了。”

难道是衣服太紧了女太医正奇怪着,许盼兮道“哀家穿上这件衣服就不太舒服,刚开始还好,穿的是时间越久,腰部就像针扎一样疼。”

“针扎”女太医低头查看许盼兮的腰间,果然真如她所言,有两个针眼。

“快检查衣服”

太后宫袍样式繁琐,两个小宫女当场把衣服里里外外的翻了好一会儿,从腰线的位置翻出两根银针来。

“看来是有人想害哀家啊。”许盼兮低声冷笑。

小陛下进来边看见她脸色阴沉,问道“母后,怎么了,您到底哪里不舒服。”

许盼兮用下巴点了点两个小宫女,小宫女展开手掌,两根银针静静躺在她们手心里。

再看地上的衣服,瞬间明白了,白婉儿怒道“何人如此大胆”

许盼兮道“这衣服是新的,前几日尚衣局刚做好就给哀家送来了,也不知道是谁从中做了手脚。”

她唤来身边的内侍“去好好查查。”

这件衣服从一开始的甄选布料到裁剪再到缝制,期间参与人数高达几十人,要想调查清楚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光是一一盘问下来就要花上好几天的时间。

太后下了死命令必须要在规定的时间查出心怀不轨之人,其中负责最后筛查的温大人最难辞其咎。

“母后,这件事不会是温乔做的。”白婉儿一大早就来了百花宫,站在许盼兮床前道。

许盼兮披上外衣,眼中寒意逼人“我的命比不过你的温爱卿吗。”

“母后言重了。”白婉儿紧盯她的脸,硬生生把眼泪逼了回去“我知道母后的用意,留她一命,把她送出宫,我和她缘尽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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