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折枝风流(上)(1 / 1)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怎么说呢
大家自己看吧我也掌握不好这个尺度,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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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惊讶一下我居然有男读者我被身后那少年揽在怀里,却又不敢挣扎太过,更不敢用手格他。方才听他们谈话,这大少爷想必是个登徒子,与家中的丫头们也不知道有多少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何况他与这松儿是如此暧昧。只是这般与异性接触,却臊得我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倒不是说我真是什么纯情得不得了的小姑娘,只是自从我在世为人以来,就多了这么个毛病,一被男人碰就热血上头。
那少年以唇轻吻我耳垂道“好姐姐,那小羊儿妈妈自会拿下,这会儿该说说咱们的事了。”口中热气一直钻进我耳中,直吹得我浑身一震,浑身酥麻,半分力气也使不出来了,连心神都恍惚起来。我情知不对劲--我练飞鸟式未成之时,白鹤曾教我如何不被云雀、黄鹂那直灌人耳膜的蛊惑啼声所影响,凡是这魅惑人心智的术法中,便数声音最不能对我起效。而这少年年纪轻轻,却能一句话就将我激得心笙动摇,一时间竟觉得无比贪恋他怀抱。那少年将脸埋在我脖颈深深一嗅,忽地放开了我,道“待我先与那小娘子分说分说。”
我骤然清醒,那少年负手走下楼梯,我也不敢跟上,只凭栏往下望。底下朱七七正与那美妇过招,可惜她所学驳杂不纯、没有一招练至火候,手下功夫根本走不过七八招,就被那美貌妇人随意一挥衣袖,点中了曲池、环跳二穴,软软倒在地上不能动弹。
我心想如此这姑奶奶怕是再也闹不出什么动静了罢,这样也好,免得计划一变再变。当下走出楼去,想跟着架着朱七七的大汉。谁知刚迈出两步,那美妇就温温柔柔道“松儿,你去服侍少爷沐浴更衣,少时说不得要见贵客,这个样子成什么体统。”说罢一拢水袖,带起一阵香风走了。
我当下头皮一阵发麻,心想这伺候人的事我哪里做的来,尤其还是伺候这么一个魔星--心里也不知道咒骂了那美妇多少次,正欲推
脱,那丑少年忽然一把拉起我的手道“还愣着作甚么,快走快走。”说罢足不沾地,展开轻功拉着我走了。
我无奈只好跟着这丑少年走,脑子里转着如何逃走的念头。走了一会儿,没防着那少年忽然一个刹车急停步,扥得我一个趔趄。那少年顺势一搂我腰身,直接半夹半抱把我带进一间布置颇雅致的房间,接着伸出脚轻轻把门勾上,笑道“终于没人了,总算可以和姐姐亲热亲热了。”一边往床边走去,还伸手过来解我罩衫的扣子。
我差点一口血吐出来,顿时羞怒交加,看着他眼睛,催动内力,心想赌一把了,就赌这异眼对不对他起效。
那少年抱着我的手臂僵了僵,我道“把我放下。”
他依言将我放下,我顿时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心想师父啊,对亏您老人家悉心教导才让我保住了贞洁我以后一定好好孝敬您老人家脚刚一着地,我连忙离得那少年远远的,重重喘了口气,拍了拍发烫的面颊,问道“你到底是谁”
那少年一言不发地盯着我,忽然微微一笑,露出一排亮晶晶的白牙“我自然是你未来的丈夫了。”语气中还有一丝玩味。我马上觉得兜头一盆凉水泼了下来,心想师父啊,我以后都不孝敬你了--这时那少年开始动手脱起衣服来。我被他这动作唬得一跳,叫道“你做什么”
“沐浴更衣,家里还有客人。”那少年背对着我道。
“嗳嗳”我惊地又是两声喊,这时他手脚极快,已经脱掉了外面的袍子,开始解上身白色贴身布衣的带子。他听见我发喊,忽然回头暧昧地瞧了我一眼,道“你想被人听见么”
我闭上了嘴,背过身去,心想我怎么摊上这个个主儿。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绝,我极力想把脑子里的杂念驱走,管他什么,好歹也是现代人一个了,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了。尽管如此,脸上还是止不住地烧了起来。
终于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停了,那少年道“出门去叫外面的粗使丫头打盆热水来。”
我逃也似地飞奔出去,外面的小丫头一看见我均吃吃笑了起来。我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绪道“去打盆热水
来。”
一个穿紫衫的小丫头笑眯眯地嗯了一声跑了开去,我正好不想回去,就站在门口等。不一会儿那丫头端来一盆热水,道“松儿姐姐,热水来了,你送进去吧。”
我连连摆手道“不必,不必,你送进去吧。”
那紫衫小丫头吓得拿盆子的手都不稳当了,道“婢子不敢”
这时里屋那少年叫道“松儿,热水呢”
我心想这下完了,只好硬着头皮把那热水拿了进去,眼睛一直看着脚背。那少年接过盆子也不理我,我便站在原地不动。只听水声不断,过了一会儿,那少年忽然道“你愣着做什么过来帮我穿衣服。”
我哦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抬起头来,正好对上那少年的脸,不由得愣住了。这哪里还是方才那张丑的跟金不换有三分肖似的肥脸--此刻他正斜倚在桌上瞧我,嘴角噙笑,带着几分邪气。沈浪、弄尘都算是极好看的,但气质上可就与这男人相差太大了。沈浪是七分慵懒、三分阳光,性子也是随便,只是头脑太好,教人看不清心事;弄尘则是一张清清爽爽的脸,只要他不出口损人,不语时有股柔和的气质。而这个少年单从五官来看,无一不是完美,鼻型英挺得甚至有几分混血儿的味道,每一分每一毫都是一点不差、浑然天成,那双眸子还真就继承了他那娘不少,黑得看不见底,虽说是个男人,也透着一丝夺人的媚意。倒不是说他不够阳刚,而是实在俊得有些邪性。
想到邪性二字,我咕哝了一句“妖孽。”此时他这张脸看起来成熟了些,连身形都有些变化,前后差别,足可证其易容之术端的是高明无比。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由于他确实很好看,所以我也就老实不客气地猛看,反正看看也不用买票不是。
见我如此看他,那少年揶揄道“我有这般好看么,你的眼珠子都快被吸过来了。”
我很诚实地道“确实很好看,你先别动,叫我多看两眼罢。”
那少年见我如此直白,也有些讪讪,道“来帮我扣扣这衣服。”我这才发现他手上拿着一间式样极其繁复的袍子,做工很精妙,用的是上好的银灰色的缎子,缎面的光泽很是好看
。我依言上前帮他扣扣子,扣着扣着他忽然道“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惊得手上动作一停,抬起头看他。他摇摇头道“天下间的易容高手,除了江左司徒家,再也无人能出我左右。你那点道行,想瞒过本公子还嫩了些。”说罢忽然出手一拂我脸颊,也不知道他掌心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药物,我只觉得面上一松,那轻轻脱落。
他凑过来看着我的脸,这一瞧就瞧了半天,边瞧边道“啧啧,啧啧”
我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后退了一步。那少年用食指摩挲着下巴,道“今儿吹的是什么风,竟然连着把两个如此天香国色的姑娘吹到了府里”
我心想露出来了就露出来了,索性道“我是来救那姑娘的,你帮不帮我。”
那少年道“我帮了你,可有什么好处”
我一时语塞,他往前走了一步,道“她知道了我们宅子的秘密,我娘断然不能容她;虽说两个美人儿都舍不得,但你若嫁给我,也算不错,我想办法放她出去就是--”说罢就笑嘻嘻要来拉我。
我狠狠打开他的手,道“别碰我。”
那少年也不避开,结结实实挨了我一记,却将挨了打的那只手放在唇边,一双眼亮晶晶地眨动着瞧我,缓缓道“非但不疼,滋味儿还很好”
我真是哭笑不得,一时间居然让他给噎得我不知如何作答,心想此人耍赖的功夫倒是世间罕有。那少年笑眯眯道“帮你可以,先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悻悻道“要问别人姓名,先自报家门。”
那少年道“在下姓王,草字怜花。”
于是我立马定在原地,像看到鬼一样看他。王怜花,王怜花,王怜花。我脑子再不济,王怜花这三字于我来说,还是再熟悉不过的--好一个王怜花心中顿时翻江倒海起来。
王怜花伸出手来在我面前晃了一晃,又道“你想什么呢”顿了顿,又道“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我瞥了他一眼,道“绾绾,绾髻的绾。”
王怜花还不甘休,道“那么姓呢”
我想了想,道“我姓游。”忽地想起当年差点被王云梦灭门的那一段过往,顿时脸色变了变。这段
往事说起来并不如发生时让人惊心,我对这里的父母的印象也十分模糊,但不代表我是完全不在意的。又想到王怜花就是那王云梦的儿子,那么今天见到那美妇必然就是王云梦其人了。想到这里,心陡地凉了,这世界倒是小,这么快就见到了杀父仇人。只是现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于是转向王怜花,复又问道“名字已经告诉你了,现下该去救人了吧。”
王怜花微微一笑,道“放了她可以,只是你得留下。”那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让我的心神又是一阵恍惚,继而鬼使神差般地点了点头。见了我点头,他显然极是满意,于是走了过来轻轻抱起了我。一股淡淡的香味自他身上传来,我不由自主闭上眼睛靠在他胸口。那香味甜甜的极为好闻,轻轻漫在鼻尖,让我脑中更加混沌起来。王怜花转入里屋,将我放在软榻上靠着,低低道“乖乖等我回来。”说罢嘴唇在我眼上轻轻印了一下,初见他时那种怪异的酥麻感又回来了。我虽知道自己反常,但此时却一点也不愿意思考了,只觉得被他碰触的地方,说不出的舒适--
王怜花见我面目潮红异常,低低笑出了声来,随后翩然转身,袍角微微扬起,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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