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医院惊魂(1 / 1)
“筱遥,你在干什么”沈衍学长紧张的声音从筱遥的身后传来,筱遥回过了头,沈衍紧张的盯着筱遥,急急的跑了过来。
水中突然来了一股强力,筱遥的半个身子都已经被拉出高台,下一秒就会跌进水里。
沈衍连忙抱住了筱遥的腰,将她救了出来。
摔在地上的筱遥浑身颤动,显然受惊不小。
刚水里的东西,是什么
“啊啊啊”远远的,筱遥听到了似乎是越越极度痛苦的声音,连忙和沈衍向那个方向跑了过去。
穿过几个房间,沈衍和筱遥赶到了一个灯光大作的房间里,他们看到越越不知被谁绑在了一张手术床上,嘴里被迫咬着木棍,太阳穴上还贴着几个导电贴,越越在床上不住的颤动,显然是遭受着极其强烈的电击。
“越越,越越,你怎么样”筱遥紧张的急忙想上前解开束缚越越的绳索,被沈衍拉住了。
“你别过去,会导电的,在这个房间找找看,肯定有什么开关的。”两人急忙的搜索了房间,好不容易关闭了自动操作着的仪器,筱遥一把扑向越越,解开了她手上,脚上的绳索,越越显然受惊吓不小,趴在筱遥的肩头,不住的抽泣着。
“这房间里有第7个人,我们小心点,快点找到舒诺他们。”沈衍学长说道,“越越,你刚看见是谁把你带到这里的吗”
越越摇了摇头,“刚刚手电筒灭了的时候我好像被谁打晕了,醒来就在这里了。”
沈衍想了想,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带上筱遥和越越开始寻找舒诺他们。
黑暗中,突然亮起了几道绿色的灯光,舒诺看了看四周,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站在这个狭小的房间中。
他的眼前放着一个奇怪的手术台,手术台两边有着两个高台,有两条绳子分别绑在一边,旁边放着一个精密的仪器,有着一根极其细长的管子延伸在外。
这是什么地方舒诺奇怪的向四周走了走,发现了一个3层高的架子,架子上陈列着大大小小极其不同的玻璃瓶,瓶内有着一些液体,一些畸形的,或者说是未成型的胎婴安静的躺在药水里。
看到这一切,舒诺向后倒退了几步,似乎对这些东西有着极其深厚的恐惧感。
由于退后得太突然,他打翻了身后的架子,好多玻璃罐被打碎,地上大大小小的胎婴满地都是,许多婴儿的哭声突然在舒诺耳边萦绕,爸爸爸爸的叫声接连不断。
舒诺突然觉得头极其眩晕,狠狠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他眼睁睁的看着各种畸形的幼婴伸出了一个又一个小小的手,急急的向他倒地的位置涌来
“舒诺舒诺,你在哪”沈衍的声音越来越近,那帮孩子消失了,舒诺失去了意识,晕倒在了地上。
晴晴很小的时候就去国外留学了,所以她受的教育使她的思想里根本没有过多的迷信情愫,可是跟随着筱遥他们一路过来,她已经遇到了太多根本无法用科学常理加以解释的现象。
而眼前,正发生的一切,又让晴晴心中根深蒂固的文化受到了根本上的冲击。
伴随着黑暗而来的,是一种极强的第六感,晴晴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所在的位置只剩下她一个人,而突然亮起的蓝色灯光,更是证明了她的预感。
眼前,她发现自己站在了一个陈列着许多玻璃橱柜的房间,透过玻璃柜,晴晴看到了许多骨架。
她在美国曾学过解剖学,所以她可以很明确的说出这些骨架分别位于人体的哪个部位。
晴晴从没见过那么细致那么清晰的骨骼标本,所以她不自觉的拿出了摄像机,随着那些标本一路走进房间深处。
那里,放着一张似乎是用于手术的手术架,晴晴不自觉的把摄像机移向了床那个方位。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透过摄像机的视角,晴晴看到空无一人的房间中,那个手术架上,躺着一个被牢牢束缚的不断挣扎着的病人,一位手持手术刀的医生,带着白色的口罩,不顾那病人的挣扎,硬是剖开了病人的脑颅,而身边还有着两名年轻的护士,按住了承受着极度痛苦的病人,手中拿着器皿,等待这医生取出脑子。
晴晴显然被这一幕吓到了,但她移开摄像机,眼前便是空无一人的房间和手术台,拿起摄像机,残忍的手术还在继续。
晴晴不可思议的连续试了几遍,结果还是一样,突然,那忙碌着的医生和护士们似乎突然发现了晴晴的存在,一致朝向了晴晴的方位,那医生还拿着刚取出不久的脑子,朝着晴晴微笑。
那一刻,晴晴昏厥了过去。
晴晴是在强烈的颠簸中清醒过来的,醒来那一刻,晴晴感觉自己似乎被绑在了一张手术台上,两名护士和一名从未见过的医生推着手术台,推向了某个未知的手术室。
晴晴想呼救,但她的嘴似乎被什么封住了,根本发不出一丝声音。
她只能瞪着眼睛,惊恐的猜测着即将面临的未知命运。
几分钟后,一道强烈的光,直射向晴晴的眼睛,晴晴本能的闭上了眼。
耳边,一个男性的声音伴随着窃笑突然传来“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你的眼睛那么漂亮,我还有好多病人需要呢,忍一忍,就痛一下下,马上就过去了哦,乖”
晴晴感觉到,一把冰冷的手术刀,抵住了自己的眼睛。
手术刀的冰冷触觉不断刺激着晴晴的感官,耳边更有着那个男性医生和身旁两位护士聊骚的声音。
“晴晴,晴晴,你在哪”危机时刻,晴晴听见了父亲的声音,只听那名医生怒吼了一声,眼睛上的刀拿开了,“突然来个老头子,坏事,1号3号,你们知道的,把这个病人给解决了。”
“好的。”
一张严密的塑料袋套上了晴晴的头,在一片黑暗中,晴晴明显的感觉到了呼吸困难。我,快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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