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白稚囡你能不能听我的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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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白稚囡从床上醒来,她整了整穿了一晚上的衣服,开门走出。

程渊靠在墙壁,他单手插兜,偏过头抽烟,昏暗的阴影将他的轮廓渐渐模糊,唇边萦绕的烟气让他看起来极为清冷。

他听到门开的声音就把烟掐了,俯瞰这个迷迷糊糊的女孩,“早。”

包厢里的人都走了,诺大的空间只剩他们两人。

白稚囡扯扯嘴角,她刚出来就看到一地的烟头,这是抽了多少…

“…早。”

程渊吐出一口浊气,他面上浮现疲惫,眼下是一片青灰,他一夜没睡,所有人都不知道昨晚的程渊忍下了多大的诱惑。

少年喉间滚动,抬手在白稚囡头上揉了揉,声音低哑:“走吧,带你回学校。”

白稚囡上下认真打量着程渊,张张口:“我带你吧,你很累。”

……

白稚囡不敢骑太快,她背上还趴着只温顺的“大狗”,毛茸茸的头蹭在她的颈肩。

白稚囡甚至能听到程渊绵长均匀的呼吸,她动了动肩膀,“别睡,危险。”

耳畔传来程渊有些烦躁的声音,“没睡。”

他搂她的腰更紧了,白稚囡穿着校服开着酷炸了的机车,她带着程渊穿梭在清醒了的人间,她就如同一阵风,程渊仔仔细细的感受着,却始终无法拥有。

除非,风愿意为你停留。

“白稚囡。”

“嗯?”

“…你有没有一点想我?”程渊声音很小,小到他自己都听不见。

“你说什么?”白稚囡提高了音量。

他突然很烦,不知道在烦什么,只觉得自己现在矫情极了!

“没什么,好好开你的车。”

他也不敢让她听见他到底说了什么,甚至…程渊自己都不敢再一次正视他内心对白稚囡的想法。

那一定是疯狂且黑暗的,一定是又一次能将白稚囡逼走的恐怖想法。

……

班上。

程渊慵懒的走进班,脸上挂着几分漫不经心与疲惫,他趴在桌上就开始睡,衣服上还有白稚囡身上香甜的味道。

白稚囡非要他先进班,然后她再进,她可不想因为跟程渊走在一起而引人注目。

女孩胃部传来细微的痛,她蹙了蹙眉揉揉肚子,转身往餐厅走去,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因为快要上课的缘故,餐厅里并没有多少人,诺大餐厅里散散落落着几个学生在吃饭,而餐厅的一角坐了好几个不良少年。

白承君一眼就看到从餐厅门口走进来的白稚囡,他喝了两口牛奶,朝她招招手,“稚囡!”

她看过去,脚步微顿。

“你还没吃饭?”白承君走了过去,手里还攥着纸巾。

“嗯。”白稚囡点点头,语气随意且懒。

“要不要一起吃点?”他邀请。

白稚囡正想说不用,可她转念一想,最后还是答应了跟他一起。

“你脸色看起来怎么不那么好?”白承君问。

女孩睫羽半阖,她扯扯嘴角,“哦,可能没睡好。”

白承君点点头,他让白稚囡坐在里面,又警告的扫视那些因为好奇而忍不住看她的男生们。

“啊,那啥,我突然想起来我的琵琶行还没背,君哥我先回班了啊。”一男生吃完最后一口包子就起身,还不忘踢了踢旁边没有眼力劲的寸头。

寸头回过神,他猜到了他的意思,也站起身要走:“对对对,我数学作业还没写,得回去抄。”

“那,君哥我们就先回去了哈。”

还不等白承君开口,那几人就纷纷离开了。

“这些我们都没吃,你看想吃什么,不喜欢我再买。”白承君推了推白稚囡眼前放着蒸饺的盘子。

“这个就好。”她说。

白承君挠挠头,似乎是不知道要跟她说什么,“那个什么,我生日的时候你能穿裙子吗?”

“我不喜欢穿裙子。”白稚囡语气冷淡,可消不退旁边男生的热情。

“我我知道,但是那种场合吧…得穿…”

白承君看着白稚囡的脸色变了变,又突然改口:“那你要是不想穿的话也可以不穿,到时候我也不穿正装。”

白稚囡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她有些狐疑,她不太明白白承君为什么对她那么言出必从,可她也不想明白,这种事一旦往深了了解,总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要是被程渊知道,白稚囡想,她可能会被程渊搞个死无全尸。

她没吃几个,头顶着来自白承君的两道目光,她心里忍不住发毛。

白稚囡放下筷子:“我吃好了,谢谢。”

可白承君似乎并不想放她走,他一手放在桌沿,一边望她,“我能问个问题不?”

“嗯。”

“你,你跟程渊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们看起来那么亲密?”白承君有些结巴,他第一次问女生这样的问题。

他脑海里突然蹦出,如果她喜欢程渊哪儿,那他就学习程渊哪儿的荒诞想法。

“不知道,反正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白稚囡应。

得到回应的白承君,心里的石头突然落了地,他笑呵呵的挠挠头,“那你赶紧回班吧,快上课。”

……

白稚囡回到班后,程渊就一脸冷酷的凝望着她,他桌上还放着那素白鎏金的邀请函。

女孩还没走到座位,她的心“咯噔”一声,眼里闪过慌乱。

白稚囡咽了咽口水,强装镇静走上前。

“这是什么?”程渊修长好看的手指指着桌子上的邀请函,语气强硬且低沉。

女孩垂着眸,抿抿唇:“邀请函。”

“老子当然知道!”程渊声音提高八度,他全身戾气太重,眉宇间全是暴躁。

“你跟那傻.逼很熟?!”他逼问,“他邀请你干什么?!他生日跟你有关系?!”

白稚囡只觉得耳边一阵刺痛,她皱了皱眉,不敢抬头,也不敢让他小声点。

“说话!”程渊低吼。

要不是后排同学不小心撞到白稚囡的桌子,他还真发现不了这封邀请函,想想他家也有一封,程渊就气的头疼。

女孩努努嘴:“就,就这…”

她叹气,解释不出来。

程渊一听她这说跟不说的回答,浓眉皱成“川”字,“什么叫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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