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1 / 2）

“咳……”

柳卿扶着桌子，清咳了好几下。

陶软弯腰仔仔细细观察着柳卿的行为举止。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血脉喷张的感觉？是不是觉得浑身孔武有力？比如想做些平时不能做的事情？”

柳卿缓缓抬头，看着陶软，心情复杂。

“你……”

“你是不是起反应了？”

陶软睁着求知欲满满的大眼睛，“不举不是你的错，但不正视问题就是你的不对了，做人，要勇于面对人生中的所有坎坷。”

柳卿：“……”

“你看，”陶软神情骄傲，“但凡你早点吃药，也不至于自卑到心理扭曲。”

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强灌人吃药的做法不太对。

况且陶欣鬼鬼祟祟拿来的粉末也不知是不是春药，有可能只是柳卿随口这么一说。

越想越觉得自己理亏，她补了一句：“当然，还是要听大夫的。”

柳卿终于顺了气，站直了腰，薄唇抿成了一条线。

“我起反应，你负责吗？”

陶软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有些为难。

“我觉得，”她斟酌了一会儿，“不太可。”

柳卿语气偏冷：“为什么？”

他笑了笑：“我们不是夫妻吗？”

陶软想了想，小心翼翼抬眼，慢慢悠悠开口：“我听说，第一次，好快的。”

柳卿：“……”

“你看起来，”陶软打量了面容僵硬的柳卿一眼，“是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力量吧？”

“……”柳卿完全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陶软有些担忧：“才刚建立起了你的自信，下一瞬就被现实击垮，我怕你一时难以接受越发自卑了。”

柳卿几度张口，话到嘴边却不知如何开口，索性还是闭了嘴，只静静地看着陶软。

陶软觉得柳卿估计在强忍身体的不适，觉得他有些可怜，提了个建议。

“不然，你自己解决一下？”

柳卿挑眉。

“我听说，”她挠了挠脸颊，也不太确定，“用手也很舒服的。”

柳卿：“……”

怕柳卿尴尬，陶软捉摸不透柳卿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打算悄悄离开。

说是悄悄，可柳卿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脸上。

怪可怕的。

陶软在柳卿的注视下，一步一步挪动脚步，慢慢的，往门口靠。

在她走了三步后，手腕被抓住了。

冰冰凉，如同柳卿的表情。

“哪里，”柳卿脸上依旧是莫测的神情，“听说的？”

考虑到柳卿现在受到了冲击，心理状况和身体状况都不太稳定，陶软不打算刺激他。

她乖巧站在原地，老实巴交：“同僚说的。”

为了洗脱自己八卦的嫌疑，陶软划清界限：“他们嘴碎，我不想听的，非要给我讲。”

柳卿语气很轻：“他们？”

陶软觉得柳卿的关注点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