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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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柳卿及时转移了关注点:“你们那边,女子也能从政?”

“能,”陶软点头,“但我不从政。”

柳卿疑惑:“嗯?”

陶软亮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我从军哦。”

柳卿:“……”

奇怪的知识增加了。

“要不你,”陶软想把手抽出来,没抽动,“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先回屋。”

啊,这可恨的破败身子,力气都敌不过手无缚鸡之力之人。

陶软有些萎靡,没有力量,好没有安全感。

柳卿松了手。

陶软的手腕红了一圈。

柳卿没怎么用力,奈何陶软细皮嫩肉。

“那茶,”陶软到底还是有些良心不安,“没什么太大问题吧?”

“没事,”柳卿的态度和缓了一些,没有先前那么具有压迫感了,“我经常喝能分辨得出来,对我而言只是起到促进血液循环的作用。”

然后他看到,陶软的表情从惊讶到惋惜,甚至还有那么一点怜悯。

柳卿忽然觉得好无力。

到底是被误会成了什么样子。

“软软,我觉得你……”

“我懂,”陶软打断了他的话,“没事的,坚强些,好好看大夫,还是有希望的。”

“你听我……”

“那我先回去了,”陶软再次打断,“香炉自己好好留着,你更加需要。”

说完没给柳卿开口的机会,陶软快步走出了房间。

柳卿双手握拳,指甲钳进了肉里,而后又松开。

罢了。

以后有的是机会证明。

至于从军。

柳卿细细回想刚刚的对话。

他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

香炉被完好放在桌子上,即使陶软跌倒了,也把香炉好好护在怀里。

新娘子不仅思维奇特,行为举止都极其古怪。

对其他人态度冷淡,没少使绊子。

却出乎意料的,对自己好。

从政也好,参军也罢。

以前和其他男人的相处,他管不着。

至少现在,她是他的。

名正言顺。

柳卿的心情忽然又好了。

陶软逃回了自己房间,有些惆怅。

柳卿好惨哦,都快死了,还要被揭开不举的伤疤。

一想到这,陶软更惆怅了。

她真的真的,好想当寡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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