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三魂缺一(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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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苏清月的出现,让李滟秋有些不安了,所以这个大师姐时常针对苏清月,所以对于李滟秋的针锋相对,苏清月都是置之不理的,毕竟她只是想学好本事,除恶扬善,并不曾想过竞争掌门之位。

有些东西就是这样子,你虽然不想去争,但总有人疑神疑鬼,将你视为对手。

因为有昨晚庆丰的那件事情,今夜曾应半骗半诱地让庆丰用棉花塞住了耳朵,而曾应则守在木屋外头,等着那个古怪的声音响起。

秋日的夜里,依然有虫鸟鸣叫,静谧之下,屋子里头的两个人早就睡着了,唯独屋外的人警惕性很高,但他的脸色却忽然变得古怪起来了。

“呀!死蚊子!你咬啊!你再咬啊!道爷我拍死你,”

曾应挠着脸、挠着脖子、挠着手,他屋外头待了许久,并没有等到那个声音出现,却等到了几只不怕死的蚊子,那几只蚊子一直在骚扰着他。

“我的个亲娘啊,蚊子真的是不让人活了,啪啪啪!”曾应边拍蚊子,便埋怨,但是屋里的人,只有花生醒了,庆丰依然沉沉地睡着。

花生一袭红衣,揉着迷蒙的双眼,昏昏沉沉地坐在门槛上,看着曾应那手舞足蹈地拍打蚊子,说来也奇怪,花生一出现,蚊子突然就飞走了。

“曾应哥哥,你在干嘛啊?为什么不去睡觉啊,”

“等声音,等它出现,看究竟是谁在搞鬼,”

花生打着呵欠,清醒了不少,“声音?那你等到了吗?”

曾应摇摇头,十分无奈地回答,“没有等到,倒是等来了好多蚊子,咬死本道士了!”没了蚊子的骚扰,曾应坐在门槛上,也犯困起来了,他靠着门板,眼睛半合半睁的,“花生啊,哥哥我困了,先睡一会儿,你替我守着,要是听到那个古怪的声音,你就拍醒我啊,”

“哦……”花生应声道,在往旁边看时,曾应已经睡过去了。

花生十分无趣,看着天上那轮明月,甜甜地笑了起来,她用食指轻轻地勾画着月亮的影子,一遍又一遍,口中呢喃着:“清月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啊,花生想你了,”月亮柔和的光映照在四周,竹子淡淡的轮廓,如同一幅水墨画,静谧而美好。

这一夜,十分的安静,什么古怪的声音都没有,什么也没有发生。

天亮了,曾应在亮光中醒来,他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昨夜他倚靠着门板睡了许久,今早醒来脖子酸痛得很,他一边哀嚎,一边揉脖子,一转头便看见花生边打呵欠,边喝水,“花生啊,辛苦了,一夜没睡吧,昨晚可有古怪的声音出现?”

花生顶着重重的黑眼圈,傻傻地笑起来,“没有,花生什么都没有听到,”

曾应沉思着,“奇了怪了,怎么会没有动静呢?”碰巧庆丰刚刚从里头出来,曾应一把搂住他,嬉笑道:“庆丰,昨晚睡得可好啊?”

“好得很,道长,你让我在耳朵里头塞棉花,可是我觉得不舒服,又把它拿掉了,昨夜我睡得很好,并没有被什么声音干扰啊,道长,你前两日深夜里是不是听错了?哪里有什么声音啊?”

曾应一把推开他,十分笃定地说:“不可能,本道士耳朵灵敏得很,怎么可能会听错啊!死庆丰,怎么能不信我呢!”

庆丰摇摇头,表示不信他,花生站在庆丰旁边,也跟着摇头,不信曾应的话,曾应恼怒地跳来跳去,“真是的!真是的!怎能不信本道士啊!等着,等本道士查清那一切,看你们还不信我!”说完,曾应便离开了木屋,在竹林里牵走了小花,他要到镇上去看看。

平山镇街头,一身灰色的衣服,年轻的道士,骑着一头小毛驴,在街头晃悠着,逢人便问,“昨晚有人死了吗?”、“昨晚可有人死了?”路人都对他翻白眼,觉得是碰上了一个疯子,“有病啊!”、“神经!”“你家才死人了呢!”

曾应晃荡了一上午,被人从祖宗十八代骂了个边,他才信了,昨晚真的没有人死,而那诡异的声音也并没有响起,“真是离奇古怪啊,平静得有些诡异啊,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虽然昨夜一整夜都没有出现什么事情,整个镇子就像河水一样平静,但这样的平静,却让曾应更加疑惑了,他觉得,整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平静之后,一定是波涛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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