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馔奴(2 / 2)
“陆先生,难得撞到这良机,能否请陆先生替我相一相,我这命到底如何?”
“在下不算命。”
“我知道,只要陆先生替我断一断。”
陆青沉思片刻,轻声道出一句:“无限繁花遍地寻,何如静守一枝春?”
吴盐儿听了,斜望窗外,细味了半晌,似有所悟,眼含感激,敛容道谢:“多谢陆先生,盐儿记住了。”
陆青微微点头,起身告辞。
吴盐儿送他出门时,忽又说:“还有一件事——陆先生那朋友王伦,我曾见过。那是去年腊月初,我被一位官员邀去吹台宴聚赏梅,席间还有两位客人,其中一个便是王伦。”
“那官员是……?”
“那官员姓李,是上届新中进士,待了两年缺,去年才得了个太常寺斋郎的小官职。不过,他父亲是拱州知府。”
“哦?还有一位客人呢?”
“那客人姓莫,和王伦同乡。我听王伦唤他叫‘莫裤子’。”
“莫裤子?”陆青又一惊,“他们席间可曾说了什么?”
“我一直在后厨,端菜上去时,他们立即改了话题,只说些朝中闲话、诗词笔墨。不过,我在后面听到个名字,他们提了几回——”
“什么名字?”
“王小槐。”
“王小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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