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喝的胃出血(1 / 2)
顾南倾笑着打了他的肩胛一下,痛的他呲牙咧嘴,才娇嗔:“叫你油嘴滑舌。”
他叹息一声,将她搂的越发的紧了。
第二天顾南倾醒来的时候,池舰舟又走了。
她百无聊赖的逛园子,春日冰雪消融,光秃秃的树枝抽出了嫩绿的枝叶,一扫冬日的颓唐气息。
本该兴兴向荣的时节,整个武安侯府,都浸染在一股肃杀的氛围中,莫名的令人不安。
府上的侍女和仆从,全都变的小心翼翼起来。
她慢慢的走到碎玉轩,池老太太靠坐在金丝楠木雕刻而成的椅子上,嘴里念念有词,手上拨动着念珠。
听到脚步声,池老太太睁开眼,见是顾南倾,笑问:“今儿怎么有空过来。”
顾南倾紧挨着池老太太坐下,还是忍不住想要打探:“近几日舰舟总不见人影,夜里回来,也喝的烂醉如泥,以前他不这样的。”
池老太太拉着她的手,浑浊的眼中,是怜悯,是心疼,更多的是经历世事的淡然。她没有回答顾南倾的话,反而是问了一句不着边的话:“你怎样看待富贵。”
这问题看似简单,实则别有深意。昨儿池舰舟问她,今儿祖母问她,想必武安侯府,真的要出事了。顾南倾想了想回答说:“按理富贵是过眼云烟,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之物。但人生在世,一辈子为的也是它。若要说不喜欢它,那太过虚伪。但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便是面朝黄土背朝天,也胜过闲庭信步静看云卷云舒。”
池老太太又问:“那你可喜欢舰舟?”
脑海浮现他的脸,胸腔就热了,顾南倾娇羞的说:“自然是喜欢的。”
池老太太满意的点头:“既然你愿意和他吃糠咽菜,又何必问的太多徒增烦恼。咱们内宅的娘子,能做的事,就是把家里打理好,让他们在外无后顾之忧。”
顾南倾笑着点头,:“祖母说的是。”看来情况远比想象的还要严重,但是关于哪方面的呢?怎么原来一点信息也没有透露。
告辞池老太太后,她又去了荣国府。本来两家是合为一体的,现如今已有工人在砌墙,要把两府隔开。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保全自己没有错,只有他们是安全的,武安侯府出了事,才有余力捞人。
她在墙角边站了一会,又旋身回了清风苑。
夜里她煮好了醒酒汤,一面刺绣一面等他回来。墨画陪坐在一侧,困倦的眼睛都睁不开,打了个哈欠说:“娘子,你先睡吧,姑爷想是又要到深更半夜回来了。”
话未说完,外头一阵喧哗声响起:“快、快请大夫,大郎吐血了。”
顾南倾把绣绷仍在地上,飞奔出去。
惨白的月色洒下的森冷月光照耀在他脸上,他眉峰竖起两道褶子,想是因为剧烈的疼痛,嘴角一直咧着。
他被两个随从一左一右的架着胳膊进来,看到她神情慌乱的站着,乌青的面容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微笑:“我没事,不用担心。”说话的时候,还有鲜血从嘴角溢出。
顾南倾忙过去掺着他入屋,着急的问:“哪里不舒服。”
池舰舟拉着她的手,含糊不清的说:“连着喝酒,胃遭不住,一点点子小事,不要哭。身为郎君,让你掉泪彰显了我的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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