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跪着求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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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疼痛的劲头得到缓解,顾南倾感觉下面有一点粘稠的液体滑下。她有些慌乱,紧紧的攥着墨画的手:“快去请你姑爷来。”

墨画并不放心把顾南倾独自留下,对楚氏说:“烦请夫人走一趟。”

楚氏就怕顾南倾有个三长两短,池舰舟那里交不了差,一刻不敢耽搁,急忙往外走。

一时大夫来了,墨画让出位置,大夫把手搭在顾南倾的脉搏上,皱眉半响,道:“大娘子似有小产的迹象。”

蒋氏吓的站立不稳,顾南倾在她的府上小产,武安侯府不会放过他们。她走到聂兰亭身边,劈头盖脸打了几个耳光:“小贱蹄子,祸害精,顾二娘子出了什么事,我唯你是问。”

聂兰亭无声的冷笑,蒋氏的态度,早在她的预料之中。如此冷酷无情的人家,继续留着也没什么意思。她越性撒泼:“有种就把我杀了,一了百了,也强过做你家的媳妇受窝囊气。”

蒋氏惊愕失色,想不到一向乖巧懂事的聂兰亭忽然变的狰狞可怖起来,颤抖着唇说:“你一个下贱的商贾之女,嫁入官宦人家做平妻,是你祖坟冒了青烟,你还不满足。你去有头有脸的人家问问,谁肯屈尊降贵娶你。”

聂兰亭积压的不满,在这一刻爆发,讥讽道:“你家有什么了不起?任初年不过是外强中干的货色。自我嫁入任家,任家的一米一菜,哪一样不是花的我的钱。我爹让我带着巨额嫁妆嫁入任府,是为他铺路,结果呢?忙没有帮上,钱如流水似的往外花。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瞎了眼才会嫁入任家。”

蒋氏没想到她一个三品官员的夫人,会被下九流的商贾之女鄙视,一脚踢向聂兰亭的脸,啐道:“有种你现在就滚,永远也别踏进任府一步。”

两管鼻血从聂兰亭的鼻子往下流,她双眼喷火,蹭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照着蒋氏的脸吐了口唾沫:“我求之不得,任家可别犯贱的来求我,不仅我瞧不上,就是顾二娘子也笑掉大牙。”丢下这句话,风一样往门外冲。

墨画看的津津有味,若非顾南倾有小产的迹象,她非得搬个杌子拿点干果看热闹。

顾南倾敛眸不语,从她们婆媳的争执中,她听出了一点眉头。聂兰亭许是在顾若芙的事件中,看出了蒋氏心如蛇蝎,想要和任初年和离,但深知希望渺茫,故意借题发挥,让蒋氏驱逐她出任府。

而蒋氏兀自高高在上,还以为人人都贪恋虚妄的富贵,中了聂兰亭的圈套犹不自知。她幽幽叹息,若顾若芙有此种觉悟,又怎会落到如此田地。

蒋氏眼看着能顶罪的聂兰亭走了,越发的焦躁起来:“顾二娘子,事情因聂兰亭而起,我一定会把她抓回来,给你一个交代。”四下环顾,没有看到大夫,喝道:“大夫哪去了。”

墨画回:“熬药去了。”

蒋氏心慌意乱的问:“我竟顾着和聂兰亭争执,漏听了大夫的话,大夫怎样说?”

顾南倾虽有小产的迹象,也不十分严重,大夫说吃安胎的药,能把血止住,卧床静养不会有大问题。墨画有意要为难蒋氏,故意把话说的很严重:“大夫说不好的很,我家二娘子有个三长两短,任夫人好好的想想要怎么对老侯爷交代。”

蒋氏心一紧,老侯爷是太子的左臂右膀,她家老爷当时不敢站队,错失了良机。万一顾南倾真的小产,那可是曾孙,可要怎么办才好。

一时大夫端着熬好的药进来,递给墨画:“顾二娘子先把保胎药喝下,落红止住了,一切无碍。止不住的话,就…”

蒋氏迫切的问:“就如何?”

大夫重重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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