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输了五万两银子(1 / 2)
说到和做到又是另外一回事,但顾南倾只能选择相信她:“你和我大姐姐同为女人,我大姐姐脑子笨,我家已经落魄,她又生不出孩子,对你构不成威胁。你是平妻,你也知道,以你的身份,无论如何也做不得任初年的正妻,常言说,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你若能和我大姐姐和平相处,我对你感恩不尽。就是做不到表面和平,井水不犯河水也好,莫要再欺负她。”
聂兰亭从来就没有把顾若芙当成潜在的情敌,她即不喜欢任初年,也觉得顾若芙太笨,不配当她的对手。
说到欺负顾若芙,她必须要为自己平反:“你大姐姐身上的伤痕,是蒋氏命婆子和侍女打的。我本来要请大夫,是蒋氏看不上你大姐姐,又想独吞嫁妆,才下狠手。顾二娘子,我也不骗你,今日你大姐姐的下场,就是我将来要步的后尘,我实在没有脱离任家的计策,才会想要冲撞你,借此闹起来,才有机会离开任家。我不知道你怀有身孕,我真的不知道…”
顾南倾垂眸不语,聂兰亭的话只能信一二分,奈何大姐姐不济事,她也只能假装聂兰亭说的是实话。
身在局中的聂兰亭能及时抽身,为何顾若芙的执念那么深,就是不愿从苦海中回头。
池舰舟恼恨聂兰亭,她既然不打算追究,他更尊重她的想法。
聂兰亭回到聂家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顾南倾兴师问罪,蒋氏拿她当挡箭牌的事添油加醋的在聂父面前复述,还说:“爹,女儿嫁入任家,银钱花了不少,任家并没有给爹带来什么好处。且蒋氏心狠手辣,打从心里瞧不上我。我继续呆着,迟早会把命葬送在她手上。”
聂父只有她一个女儿,当真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里听的她受委屈,沉吟着说:“当初看任初年一表人才,想不到是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他是官家的哥儿,要和离,恐怕不是件容易的事,你且托病住在家里,容我慢慢筹谋。”
聂兰亭悬着心的安然落下,只要不让她回任家就好,她真真的从心里厌恶任初年。高不成低不就,满脑子都是淫邪的念头,房事上她才有感觉,他就缴械投降了。
在聂家过了几天逍遥自在的日子,守门的仆从来报:“小娘子,姑爷求见。”
聂兰亭面色微僵,任初年就是个没有脊梁骨的贱骨头,她百般凌辱她,让他学狗叫,他还是涎皮赖脸,叫人厌烦的很。反之顾若芙对他唯唯诺诺小心翼翼,他却连正脸也不愿多看两眼。
仆从见聂兰亭阴沉着脸,小心翼翼的问:“小娘子,见还是不见?”
聂兰亭道:“不见。”
仆从前往正门,对等的不耐烦的任初年说:“姑爷,不巧的很,我家小娘子出去访友去了。”
任初年知道这不过是借口,耐着性子问:“什么时候回来。”
仆从道:“小娘子行踪不定,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我明儿还来。”丢下这句话,任初年负气而去。
等看不见任初年后,仆从又去转告任初年的话:“小娘子,姑爷说了,明儿他还来。”
“不管他什么时候来,都说我不在。”
仆从答应一声,恭声退下了。
聂兰亭眼里喷火,看来要摆脱任初年的纠缠,不是件容易的事。也不怪他,换做任何人,又怎会轻易的把唾手可得的金山银山丢弃。
任初年连着在聂家吃了十来次的闭门羹,他总算知道聂兰亭并非生他的气,而是不打算回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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