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太子兴兵(2 / 2)
黎文灿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呢?反正万不可交出虎符兵权!”
廖仲亨点头称是。
他接着说:
“虽有圣旨在,但王兄仍警示我应多加小心,提防有诈。此中缘由,不得而知。难道是王兄已经发现了什么端倪不成?”
黎文灿道:“事关重大,不妨先拖住使者,不交兵权,另派人飞马入京打探虚实,再作行动。”
廖仲亨微微点头。
于是,廖仲亨下重金拖住使者,迟迟不肯启程。
五日后,深夜。
京城忽然来人了。
原柳擒鹰部将游击将军华虎来到浪北大营。
华虎表明身份后,又把京师巨变的消息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廖仲亨。
太子听罢,大惊失色!
悲痛,惊骇,愤恨,气恼,疑惧,怆然等等情绪错综复杂,纵横交织,似麻绳绞股,如丝线叠摞。
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
——无法形容,不可名状。
“原来,原来父皇他,已经不在了!!”
言毕,放声大哭。
黎文灿等将士也抹了眼泪。
“华将军偷出虎穴舍命前来给殿下报讯,家眷都陷于京师,处境十分凶险!”黎文灿道。
华虎潸然泪下,廖仲亨哭着拍着他的肩膀,说:“华将军真乃忠义之士也!”
华虎摆摆手,道:“殿下,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其他的,不必多言。皇上驾崩,我们都很悲痛。可,此时并非悲痛之时!万不可大声哭泣,要是引来别人窥探,打草惊蛇就麻烦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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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言,先皇宾天实非正常。先皇此前虽病体有恙,却在调理数日后,已渐渐恢复。忽一夜之间风云突变,先皇猝然驾崩,吴王即位,一切来得都是那样的迅疾而诡异。这之间嫌疑,唯马文忠等最大!因为先皇宾天以后,他马上奉遗诏登顶权峰,宰执天下,人人为其马首是瞻;如今他权倾朝野,号令群臣,莫敢不从啊!”
廖仲亨抹了眼泪,道“原来我王兄早就觉察可能有变,他此番是“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却告诫我不可轻举妄动!若非他提醒,我早就启程了!马文忠奸佞小人,我早就想除之而后快!只可惜,被他棋先一着,夺了……唉!”
黎文灿道:“的确是这样。此乃贼人之奸计也!柳擒鹰老将军已然遇害,下一步就是东海王和你!他意图就是要斩草除根,然后自己再控制他所立的幼主新皇。现在看来,最大的受益者正是原来的金刀侯马文忠!他的目的,可能是最终要攫取皇位!殿下别再作犹豫了,应当马上斩杀使者,即刻起兵讨贼!”
廖仲亨紧握剑柄,含泪道:“将军所言极是!马文忠,吾定当生啖其肉,饮其血,寝其皮,碎其骨,方解我心头之恨!”
黎文灿道:“就以“报父仇,雪君恨,讨逆贼”为旗号,带兵杀回统万城,诛杀马文忠!
廖仲亨点头称是。马上令武士擒拿使者,意图问清原委。
“父皇是否安在?”廖仲亨目眦欲裂,开场白就咄咄逼人。
“太……廖仲亨,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当今皇上龙体康健,你竟敢说出如此忤逆的话来?难道你们要谋反不成?还不速速交出兵权,随我回京领罪!”使者趾高气昂,飞扬跋扈。
“大胆狗贼!安敢骗我!父皇已然被马文忠等奸贼害死,本太子不报父仇,誓不为人!来呀,把这几个狗贼拉下去,砍了祭旗!”
武士“喏”一声,哗啦啦来人把使者推出帐外,咔嚓了事。
斩杀使者,誓军祭旗。
廖仲亨集合三军,大声道:“本太子乃是受父皇亲封的北朝太子!本奉皇命带领弟兄们在此地与胡人作战。却怎知京城剧变,逆贼马文忠竟敢弑君篡位,谋杀父皇!此窃国大盗、兽心巨奸之贼,人人得而诛之!众将听着,我即刻率领大军杀回京城,讨伐逆贼,匡扶正义,驱除妖氛,重振宗室!以报父仇,雪君恨!众将士可愿听我号令,诛杀奸贼?共扶社稷?”
“喏!喏!喏!”三军高声应答,响彻寰宇。
“即刻杀回王京,诛杀逆贼马文忠!救我王兄及华将军家人!”
“喏!喏!喏!”
——“殿下,末将以为,东海王和我家人暂不会有生命危险。统万城城高池深,固若金汤;即使现在奔袭挥师京城,我们要想攻下统万城,捉拿马文忠,实属不易!不如先求一良将,纵使大军稍作迟缓,也定能后发先至,先声夺人!我听闻柳万胜将军现正在紫荆关大牢。为今之计,不如先去紫荆关,救出柳将军,再挥师东进,直取统万!殿下,你看如何?”华虎道。
“哦??柳将军已在北国了?”廖仲亨奇道。
“是的。”华虎把听闻的关于柳万胜回归北国,并且在紫荆关大牢的事,简单给廖仲亨说了说。
“嗯,就按华将军说的办。”廖仲亨道。
于是,大军拨转方向,径奔南行。
滚滚木伦河水,日夜不息的向东流淌。
廖仲亨勒住马头,回看西北草原戈壁的壮丽美景。
西方一抹残霞染红了天际,几只苍鹰盘旋在天空中逡巡着它们的领地。遥远的青山连绵着涌向穹庐的尽头,风吹劲草,暮挽残阳,廖仲亨心底悲凉中又有无限豪迈肆意挥洒、纵横决荡。
——“柳万胜,你是不是我的汾阳公呢?”
想毕,廖仲亨马鞭一指,道:
“奔袭!”
大军自浪北折而南返,杀向紫荆关方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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