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 回宫看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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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远辉月带着桃婶出了村子,一到村口便见不远处一队侍卫打扮的人远远朝这边赶来。

隔着太远瞧不大真切那群人的面容,是敌是友一时分不清,绥远果断拉着辉月与桃婶又匆忙躲回了村子。

“那些人怎么找到这来的?会不会又是杀手?”

辉月猫着腰躲在一处茅房的角落,看着那由远及近的人面露警惕。

“这会儿还不确定,先看看情况再动手。”

若真是追来的杀手,那可麻烦了,村里还有村民,要真在这打起来,难免误伤无辜。

绥远正发愁,那对人马已然由远及近。

待看清排头那人后,绥远顿时松了口气,原来是司杨。

“王爷!您果真在这里!”

司杨一进村子,四处扫了一眼这才看见茅屋边倚墙而站的绥远。

“司杨?你怎么找这来了?”

便见司杨领着身后一堆侍卫赶到了绥远身前,见他平安无恙后,终于扬起了眉,“王爷,你没事可太好了!我那日在崖边循着血迹一路找,这才找到了这个村子。”

那时他真怕这位王爷就这么一命呜呼了!已然作好了单独去找那鲁朔风报仇的准备了!

只是心中尚存一线希望,便一路顺着崖下那河流找到了这里,皇天不负有心人,王爷真让他给找着了。

注意到他身子此时不大便利,司杨才发现他胸口还有伤。

“王爷,你这伤……”

“没事,小伤,再养个几日就好了~”

那鲁朔风下手还真是狠毒,暗箭伤人不算,还得箭头抹毒!得亏上头不是什么见血封喉的剧毒,不然当真要栽到这了。

“府里如何了?鲁朔风没再带人使坏吧?”

“王爷安心,王府一切正常。大抵……是以为王爷葬身悬崖了,这才消停了。”

“哼,他想得倒美!”

这一世,他绥远的命可是上天给的,岂能这么容易死?

如今有了桃婶作证,他与那鲁朔风,谁生谁死还不一定呢!敢绿皇帝,他可等着抽筋扒皮吧!

正好他手里还有鲁朔风贪污的罪证,还有司杨这个受害人,到时候找皇帝告上一状,数罪并罚,他就不信搬不倒那个鲁朔风!

正暗自琢磨着到时候该如何跟皇帝回禀皇后与鲁朔风的事,司杨忽然着急催促。

“王爷,宫里出事了!您赶紧回去看看吧。”

绥远顿时回神,“出了何事?”

“宸王带着人将皇宫围了!现下正要逼宫呢!”

“逼宫?!”

绥远一脸无语。

据说这宸王许久之前带着他的一众党羽在朝堂之上对北疆皇施压,请求陛下尽早册立太子。

幸得珺亲王一众老臣力压,太子之位这才暂时空悬了下来。但从那之后,鲁朔风却掌了兵权。

这一次那宁风吟怕是收到了什么风声吧,如此急不可耐,当真是急于求死。

“走吧,回去瞧瞧那宸王到底是怎么逼宫的。”

可惜的是,待绥远领着人赶到宫门口时,逼宫戏码已然结束。

皇宫确实让鲁朔风和宸王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彼时珺亲王正领着一众老臣一脸颓败从宫里蔫蔫走了出来,绥远老远一见,登时眉头高挑。

“不是吧……皇帝老子这么不禁吓?这么一会儿就投降了?”

瞧这架势,宁风吟这是成功了啊!

完犊子,他才回北疆多久?逼宫戏码都没赶上热乎的,这就要换天了?宸王掌权,那他这安王以后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绥远心里哀嚎,迎着珺亲王一脸苦相追了上去,“王叔,宫里如何了?”

此时珺亲王如丧考妣,一脸恨铁不成钢瞪着绥远,“你呀你呀,怎的此时才来!陛下已然下了旨,要退位让贤了!”

哈……

那狗皇帝皇位不保了,普天同庆~

但可是,那满肚子坏水的骚孔雀宁风吟要登基称帝了。

这可大事不妙了,宸王与他可是势同水火,一个假皇子,凭哪条称帝?

皇帝老子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居然怂到主动退位?是可忍孰不可忍!

当天夜里,北疆皇被宁风吟关在了自己的寝殿里,绥远没法,再次一袭黑衣溜进了殿。

“你此时才来已然于事无补了,朕的诏书已下,明日宁风吟便要登基了。”

北疆皇仍旧身着一袭松垮的明黄寝衣,十分淡定看向来人,眸子似笑非笑。

绥远见着他那慵懒的样,两眼一白觉得自己今晚多此一举了,狗皇帝如此狗,想来是有后招了。

原本只是想在此站稳脚跟,不得不抱狗皇帝的大腿,才帮着他查皇后与鲁朔风的奸情,这会儿真相大白了,想着回来跟他回禀一二,结果人还嫌你多余?

那他可不伺候了!

“那成,您随意,我走了。”

帝位什么的他绥远又不在乎,爱谁谁。大不了他今晚回去就收拾家伙事儿跑回南阳,那宁风吟管天管地,还能管到国外去?

二话不说他掉头就走。

皇帝老子眯眼一瞧,这小子当真要走!气不打一处来,“你站住!”

绥远立马顿住,“陛下还有吩咐?”

就见皇帝阴着张脸下了龙塌,几步走到他眼前,满脸嫌弃道:“朕怎会有你这么个不成气候的皇子!”

嘿,自己下旨退的位,倒怪起他的无能了,狗皇帝!

绥远心中暗骂,面上却是笑意浅浅,“是是是,儿臣能力不足,给父皇丢脸了。横竖那宸王有能力,帝位交于他手您大可放心,日后您做您的太上皇,北疆的江山,那就放心交给鲁家的人吧!”

论阴阳怪气,绥远是把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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