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灯（2 / 2）

娈兀一行人走到空荡荡有些脏乱的菜市场。现在这种景象要找一个人反而有难度。

空荡荡的空间里放着连续剧。事所里来了个女人，看着平平无奇的女人。毫无征兆的和一个穿外套的男人勾搭在一起了。（外套代表一个职位）他们毫不避讳，每次他都去她的房间。说房间，也只不过是有栅栏的隔间。那个女人并不是那么无畏的，只是实在没有什么不被人知道的地方。大多时候那个女人算得上温顺，甚至于怯懦。或许那个穿外套的男人是喜欢她的怯懦的，每次都会盯着低头的女人看很久。她该一直这样顺从下去的。在那个系着领带的男人来之后也是。（领带比外套职位高）不知道是女人的魅力突然让人无法抗拒还是别的，系领带的男人说，让她倒一杯酒（让异性倒酒相当于一种明显的性要求）。他是在场的，她不是。别人转述给女人，说不清是嫉妒，羡慕，不解，还是不屑。女人觉得好笑。同样的身份，她并没有少干什么，反而从头到尾被人当异类。她不在乎，虽然不在乎。女人支起软软的身子，第一次走进他的房间：“你怎么说。”这是第一次她的眼睛里有叫坚定的东西。“去吧。”就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让从来都有气无力的女人得到了新的东西。她打了他一巴掌，因为没有力气，最后也只是颓然垂下。“你不敢。”她夹枪带棒。男人皱着眉没开口。“放我走，算我求你。就当，”她忍着屈辱继续说“交换。”她往早就知道的出口跑，不是奔向自由，是向新的自我。她呼吸到新鲜空气后笑了。

她们和要找的那个人在空间里偶遇了，那个人还不知道找的是他。娈兀主动开口：“空俞，能和我们聊聊吗？”空俞并不理会，挑了零食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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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账。工作人员笑着问他：“今天也赊账吗。”

空俞本就长得一股子痞气勾的人心神不宁。笑着故意勾工作人员：“怎么会呢，是你我怎么舍得。今天都结了，你吃哪个？我请你。”工作人员捂嘴一笑：“不用啦，我送你两包。今天也进去？”

“嗯。怎么，要不我不进去了，等你？”

“算了吧，你着魔了似的。你又打算在里面待多久？”

“不知道。等你想我了我就出来，可别让我等太久。”

“你就会说好听的。我多送你些吃的，不够和我说。”空俞笑的更勾人，故意暧昧：“谢谢。下次见。”娈兀叫住他：“难道你就打算一直这样吗！”空俞变了脸：“与你何干？”工作人员也对她们没有好脸色：“不要干扰别人。”

“再见。”空俞对着工作人员说完就进去了。娈兀气不过也要进：“我也要进去，怎么算？”

“一块二不限时间，但是里面没有吃的，出来了就得再买票。”

“那他一般进去多久？”

“最近都是一个礼拜。”

“就那么点吃的？”工作人员不回话了。

空俞进了舱门就收起那副多情公子的样子，找到一个位子坐下后带耳机，操作着什么数据。里面不太亮，身边陆陆续续有人进有人出，他偶尔活动活动脖子。娈兀走进去之后晕头转向，一个一个找。她靠近认真计算数据的空俞：“和我们走吧。”空俞不理，等到他活动脖子的时候才看见娈兀，也没打算理，娈兀忙把买的零食放到他的零食里。他给了娈兀一个正脸：“你什么意思？”“我的团队很欣赏你，想……”没等说完他就再次面对电脑，指着滚动的数据：“欣赏我的人不差你一个，这个，我研究了大半年没弄出结果，要是你可以，我就跟你走。”看着娈兀为难的样子，空俞嗤笑一声接着弄。

“但是你始终逃避在这……”

空俞声音的温度骤降：“滚。”

娈兀每天都会给他送零食，空俞成功的刷新了记录。工作人员走到他身边：“最近那个孩子一直在外面等着，你们……”

“吃醋了？”

“你怎么那么不正经啊。”知道他也许不想说就走开了。空俞吃着娈兀买的零食，难得的休息了一下。舱外的队友发牢骚让娈兀给一个答案。

娈兀走出门口，把手当成一个支点，借力跃起，坐上有些高度的站台。面前有一条幽暗的小池子。她盯着，仿佛在想什么久远的事。一个黄头发打了鼻钉的妹妹路过，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凶巴巴的问她在看什么。“你才是，来这干什么。”

“哼，来这还能干嘛。喂，坐过去一点。”

“你多大。”

“明年就14了。”娈兀知道她或许不该问了。“天快黑了，回去把门锁好。”

“凭什么。”

“不安全。”

“那你怎么还在这。”

她跳下：“我走了。”妹妹沿着站台走回家，骄傲的与她对视。她尴尬的咳了一声，“好好睡觉，你还在长身体。”

“你呢，不用好好睡觉吗。”

“我睡觉。”她们逐渐熟悉，她也有意照顾这个小孩。但是这就不是一个太平的地方。她睡觉比较轻，晚上听见声音就跑去小孩房间，拉起迷迷糊糊的小孩就跑：“少说话，有坏人。”

“这里还分好人坏人吗。”分吧。

地方小，她们实在没地方可躲，她大胆的冲进一个大房间，趁守卫没有反应过来。守卫怕惊扰到里面睡觉的人也没敢大声说话。微亮的圆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