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经济毛清(1 / 1)

加入书签

来者不拒,穿着入时商不商士,但却十分轻灵,手捧一把扇摇。李飞白见他在那里摆弄什么,便走过去问:”怎么了?有啥事?”来人说:”我给你找东西。”说着就往箱子里装东西。看到李飞白在搬箱,连忙将扇子插到后脖子的衣领上,走上前去搭起了手柄。

李飞白一个人虽然可以将盒子搬到铺位上,但是有一个人主动站出来帮他是拦不住的,嘴里还说了声谢谢。“这是我的东西!”李飞白笑道,“这里面有你的照片和身份证。”那人接过来一看,说:“不对呀!等到将这口盒子放上去的时候,他要邀请那个男人喝上一杯茶,但是那个男人不停地挥手表示不需要。

李飞白又谢二句。

那人可是没有去,只是再拿着折扇,边拿着折扇边东张西望地问:“掌柜是不是去开门买卖了?”

李飞白了一句:“好。”

那人接着说:“我不知道卖小件还是大件?”

李飞白了一句:“大件!”

那人喜曰:“则我俩日后相处之久,鄙人毛清敢求大哥之名?”

李飞白一开始就认为来人就是闲不住,无事到处瞎转悠,遇人不淑说三道四打发时光。不料一上午的工夫,他竟然发现了一个人。“哦!是我。”李飞白忙迎上前去。“喂——”他一开口就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听了这话,才知道来者不是闲人,一定有眼云烟,说:“下面的李飞白,你呢?”

毛清说:“我牙行,你能直呼其名吗?还能叫毛经济吗?”

李飞白了然了。在大明朝经商,特别是大宗物品如牲畜、大宗农产品、成匹布料绸缎(包括自己出售的石狮子等),不可能由卖方与买方直接进行贸易,必须经过牙行内部经济评估才能进行贸易。原本,高达朝廷良苦用心,设牙行的目的就是要达到平物价之效,以免商人囤积居奇、坐地起钱,同时又要防止买主恃强凌弱、低价强买。但是,明朝末年,老百姓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买方市场形成了,商人们自然就有了自己的买卖空间,于是牙行应运而生了。牙行里的生意非常红火,利润可观。但发展到了后期,经济吃光了买主吃光了卖主,被老百姓厌恶了,私下流传着''车船店脚牙无罪还应杀人''的俗语。

然而李飞白并不太反感牙行中的经济问题,毕竟那些整天与各色人物打交道、社交面极宽、对于任何人有需求都门清楚、能帮助自己把商品推销出去的人。在这样一个圈子里,要想赚到钱并不难。但是要让自己的生意做成,那就不那么容易了。这就要求李飞白必须有相当的商业头脑和眼光。否则,只靠他坐着等待买家的到来,何时能将企业做强、做大。只要能够招徕过来做生意卖得出去,对这些人的回扣有啥了不起,就只当营销费了。

他抱拳拱手相让说:“本来就是毛经济的事,仰慕已久。”

毛清又说李飞白和别的掌柜一样,看到自己从来没有给过好面子,就像自己刨过自己家里的祖坟。有一次,毛清正和毛清的弟弟们在街上散步,突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把毛清迎进屋里。毛清站起来向那人打招呼。那人热情地招呼他坐下。现在看到李飞白这么客气,什么都不做,很开心,说:“还有别的经济再来呢,您说毛清已经来访了。”

李飞白明白这句话的用意,即从这以后,自己毛清便是这店里的经济,以免同行们再来抢东西。“我也要招人吗?”“我有一个主意。”“什么办法?”“把生意做起来!”李飞白笑着答道。“怎么个招法?微笑着:“好说歹说啊!”心里却说:“你们可以为我招徕生意,而我也就顺理成章地利用了你们,你们如果为我招徕不到生意的话,还不如趁早滚吧!

毛清说:”讲那么多,也不知李掌柜是干啥买卖的?”

李飞白了一句:“石狮子!”

毛清笑得僵着脸半天没说话。李飞白是个很有个性的人,他对一切都非常感兴趣。有一天,毛经济向他提出了一个问题:“毛经济,你知道什么叫经济学吗?”“不懂!李飞白心有蹊跷地问:“什么事啊!毛经济?”

毛清说:“李掌柜胆子很大,敢到济源城里去卖石狮子吗?下面敬佩敬佩,辞谢辞谢吧!”说着,便把一只大石狮从口袋里掏出来,递给我看:“这是我给您带来的,请稍等片刻!”说完,便取了一个小袋子交给我。说完拱手相让就急匆匆的走了!

李飞白摇头晃脑地笑着说:“你这个人真古怪,咋说呢?石狮子济源就卖不出去了?”

毛清转过头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末了说:“自求多福!”“好呀!”我笑着说,“你这是在干什么?”毛清笑了:“我去给你买鞋,去了一趟就回来了。”“为什么?”他问道。转头走出铺门就不见了大街上的人流。

李飞白暗觉得这事可不简单,否则毛清就听不到自己说石狮子就脸色大变了,难不成济源不允许卖石狮子吗?不可能的!如果不允许卖出,马坤早应该提醒是正确的选择!这事儿还得从去年说起。那天,李飞白带着几个人在街上闲逛,看见一个卖布的,便问:“你要多少钱?”布贩说:“我给您100元!况且城里又有家卖石狮子,怎能不卖钱!他思前想后,想不出点头绪,干脆就不思考了见门口一片漆黑,举目望去,竟是侯艳敏抱着一块木板、背着一个布袋归来。

他微笑着说:“你心里也够意思。东西丢在门口,人会消失!”

侯艳敏面色微红,说:“左边的人不回,右边的人回不了,到旁边的小店里吃饭。回的时候见城墙上长了一棵歪脖子的大树,盘虬卧龙很不错,准备一探究竟。谁知道看完之后舍不得离开,连忙掏出纸和笔把这棵树描绘下来。一时入了迷,竟然忘记了什么东西也往门外一丢。”

李飞白长叹一声:“无论做什么事都不敢专心,看来钱子俊称自己画得很好,应并非空穴来风吧!”于是说:“你到楼上去看屋子,如果称心如意的话,我会帮你搬过来的。”李飞白说:“好吧!那我们就到二楼去看一看吧。”侯艳敏点了点头。李飞白见侯艳敏已将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说干就干,侯艳敏由后门走到院子里,然后沿着木楼梯上了楼,拿出钥匙推开了一个房间的大门。

侯艳敏走进去东张西望,看到里面的床柜都齐全,甚至还有铜镜,只要将衣服放在柜上,今晚就可以住下。她想,自己住在这里已经半年多了,还没找到一个合适的房间。“这间房子挺好的吧?”“不错!就是有点小。”“那怎么办呢?她推窗向外望去,再一次来到窗前桌案前。这张桌案三尺看阔、一丈看长,还不知道过去用来做什么,总之现在只要铺了毛毡就可以画画了,完全像特意给她做的。她回过头问:“这都买什么了?”

李飞白说:“我每天都忙忙碌碌地脚蹬脑后,正想功夫就把这几张买下来,今天还是第一次打开这房子的大门,像您这样第一次见到这几张,一定是以前的师傅留了下来,您要是看不上眼,等到画卖了有了钱,才来买新画还不算晚呢!”

侯艳敏说:“屋子我挺满意的。价钱真有百文一个月的么?”

李飞白:“此话虽非本人所言,但言者乃吾之长兄,和吾所言并无二致,言外之意,泼了一瓢唾沫,岂能反悔不也?”

侯艳敏赶紧拿出二百文钱塞进李飞白的手中说:“我先把房钱交了二个月吧!”

李飞白丝毫没有看上二百文钱,答应侯艳敏到此居住的理由,不过是看他寂寞动侧隐之心。有心不接电话,也担心侯艳敏脾气刚,不愿意在此生活,跑出来再出事也不好看。于是,他把自己的行李都装好,便出门去找侯艳敏。走到门口,李飞白见侯艳敏正在屋里翻箱倒柜,便问她要干什么?“要钱吗?只好收了这二百文钱说:“下来搬你们两口盒子吧!”

侯艳敏说:“我来帮忙!”

李飞白说:“搬箱子这等粗活自是我家这等大老爷们干的事,想让你们帮忙。你们刚回来就到家里休息去了,我也是独当一面了。”李飞白见侯艳敏在门口等着,便叫她进来。侯艳敏见李飞白进门,便主动招呼起来:“先生,请坐。”“对不起!他搬起两口盒子,和侯艳敏多聊几句闲话,觉得孤男寡女住在一个房间很不气派,再见面也说不清楚,于是告辞出门,到自己的房间去。

趴在病床上小憩片刻,想着光靠石狮子这个买卖,想挣够研究电,还不知道得花多少工夫。正想着,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忙翻身起床,只见郑浩拿着一个皮箱急匆匆地走到我面前。“你来干什么?”“来买东西!心想一会儿就回到郑浩然那里去了,先拿着皮箱子到那边去,看里面的东西这个时候谁都可以做到,还是另找个挣钱的买卖出去吧。此时,忽闻楼下一人吆喝:“有的没的?有的没的,生意送上门来,快出去!”

李飞白慌了神,从楼上走到铺子,却看见空出房间有两人在立。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