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错(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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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陆伯涛已经在路上兜兜转转了多日,眼下已来到了原州城内。在来原州城的路上正好遇到了无书柳先生、百棍一根仙、铁碗银乞丐、弯弓赤箭天、神差鬼督邮五人,六人结伴而行来到关府。

门人通禀给关则宁,关则宁命人将六人请了进来,六人向关则宁施礼,关则宁回了礼。

柳先生道:“丞相,别来无恙。”

关则宁道:“诸位英雄你们可回来了。”

五人一听感觉有些不妙,陆伯涛也冷冷的看着关则宁,柳先生问道:“丞相,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关则宁叹了口气道:“侯爷几日前,叫我去商议事情,侯爷告诉我你们刺杀义王失手,离开了原州城,他不相信义王府内能有阻止几位的高手,然后他就亲率一干人去一探究竟至今未归。”

柳先生道:“胡来,侯爷怎能如此不顾性命,那晚的黑衣人武功不知高我们几筹何况还有百顺侯助阵,实在危险。”

关则宁道:“关某也是焦急万分,多次去百顺侯府、义王府中求见打算一探究竟但是他们根本就不让我入门,而且百顺侯始终未曾露面。”

柳先生道:“这……”

百棍一根仙道:“难不成他们困住了侯爷?”

赤箭天道:“或是侯爷也失手了逃出了原州城不知去向?”

柳先生道:“这都不好说啊。”

鬼督邮道:“先生,那我们该怎么办?你快些想个办法。”

柳先生道:“莫急,莫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关则宁道:“这都要到紧要的关头了,侯爷可万万不能有事。”

柳先生道:“如今我们后方有巴戟天将军镇守酆州益都城可谓之稳固,所以我们不用担心后方事情,当可先在原州城内探寻侯爷的下落,不过今夜我们需再入义王府一趟。”

鬼督邮道:“先生所言极是,对了我想起一件事情来,那日我们诱百顺侯离开义王府的时候,我曾射中了百顺侯一箭,我这箭上有慢毒。”

柳先生道:“哦?此事妙极啊。”

关则宁道:“我最近去拜访百顺侯的时候的确见到他的胳膊上缠了药带,想必就是那箭伤了吧。”

赤箭天道:“我想百顺侯箭伤很浅,所以毒性微弱还不足以致命,但是我的毒中过之后外表毫无征兆,而一旦毒攻于心,五脏六腑却会溃烂,时间一长弊端一定会有所显现。”

柳先生道:“真是天赐良机啊!”

陆伯涛道:“众位去义王,我独去百顺侯府探个究竟。”

柳先生道:“如此也好,不过陆兄弟要多加小心。”

陆伯涛道:“我自有分寸。”

夜色渐浓,楚山河、鱼小丸换了着装,来到义王府不远处监视着义王府内的动静。

楚山河道:“你觉得白牧琼是在自己府中还是在这义王府呢?”

鱼小丸道:“我不知道,既然你那么关心他不妨去问问。”

楚山河道:“我猜你也不知道。”

鱼小丸冷冷地盯着他,楚山河道:“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懒得去想。”

鱼小丸道:“那就闭嘴。”

楚山河叹了口气,躺在屋顶上看着天上的星辰,道:“遥望天宫灯火烛,心想仙人怎逍遥?”

鱼小丸道:“天地江湖一素人,莫做南柯一场梦。”

楚山河微笑道:“你这两句直接把我从天上打到了地上。”

鱼小丸道:“天上如何,地上又如何,还不得吃饭穿衣上茅房。”

楚山河长叹一声道:“还是你实诚。”

正是月起东斗,好风相从,柳先生、一根仙、银乞丐、赤箭天、鬼督邮五人来到义王府附近,几人夜行衣打扮,蒙了面,躲过士兵眼目,潜入了义王府。五人商量分头找寻酆州侯踪迹。

鬼督邮寻人得急了,忽然闯入一件屋子,眼见这是卧房,桌子旁坐着白启兴,白启兴正挑灯夜读。抬头一看一个蒙面黑衣人出现在眼前,大喝一声:“来人,有刺客。”

鬼督邮看见白启兴心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而这时院中官兵都杀了进来,鬼督邮一边应战一边逼向白启兴,这群士兵哪挡得住鬼督邮,鬼督邮乱战之中杀出重围飞身来到白启兴身边在他胸膛上拍了一掌。白启兴被一掌拍飞出去,口吐鲜血。

义王府中一时间大乱,喊杀声四起,柳先生、一根仙、铁乞丐、赤箭天都向着喊杀声处赶来,看到鬼督邮正与官兵厮杀,四人便去相助鬼督邮。鬼督邮见四人赶到,道:“那娃娃受了我一掌。”

柳先生道:“果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此事已成,撤。”

楚山河、鱼小丸,也听到了喊杀声,鱼小丸道:“出事了。”楚山河拿起剑,飞奔入府,只听有官兵在喊:“义王死了。”

楚山河心中想道:“糟糕。”不去理会那五人,径直闯入门去,拨开护在白启兴身边的士兵,士兵以为又是来得刺客,想要拦截,楚山河便将众士兵打散。抱起白启兴夺门而出。鱼小丸紧随楚山河之后到义王府内,她拔剑便杀向那五人。

柳先生见状道:“不好,带面具的黑衣人又来了,快撤。”五人趁乱,飞奔离去。鱼小丸收了剑也赶紧去追楚山河。

楚山河将白启兴带到一片僻静处,探了探他的鼻息,摸了摸他的脉象,鼻息微弱,脉象已散,命在旦夕。

鱼小丸赶了上来道:“如何?”

楚山河道:“他没练过武功,所以对他一个没有内力的人来说他受的伤无疑是致命的。”

鱼小丸道:“那该怎么办?”

楚山河道:“给他输入内力护体,我想能保他一命,扶住他。”

鱼小丸便将白启兴扶正,楚山河运气内力,一股内力如一股暖流输到白启兴体内。楚山河不敢运力太急,免得自己的内力伤到白启兴。

楚山河道:“给我摘掉面具,我要透口气。”

鱼小丸伸手摘了楚山河戴着的面具,只见楚山河脸上渗出了汗水。

鱼小丸看着楚山河道:“你已经尽力了,万万不可太过,否则内力过损反伤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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