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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任选,交通工具任选,通讯设备任选……集训队的每个人都有权选自己的装备,任何制式,只要你想的到的,他们都能提供。
我习惯用美式特种兵单兵装备,可是这次我们对抗的是一百三十多倍,弹药如何替换终究会是个最大问题,我只犹豫了十几秒就果断决定使用中式单兵装备,这样我在战场上替换起来会非常便捷,并减少了适应时间。我走向中式装备前,一个身影落在身边,林赛也做出了同样的选择,他习惯用的是苏式装备。但他没跟我打招呼,就象从来都不认识我一样。我想同他说上两句,可他直接从我身边就走了过去。我只能咽下到嘴边的话。
我们的指挥所也完全由自己担当。经过讨论,我们留下了花匠,一个日本人,一个俄罗斯人,一个澳大利亚人作为战地指挥。将余下的五十四人分成六个小组,每组九人,一组负责保护指挥小组安全,,二组九人分别驾驶两架运输直升机,将3、4组的成员空投到指定地点,由3、4两组成员奔赴两个疑似指挥所及导弹基地实施摧毁任务,五组六组驾驶六架武装直升攻击机对敌方进行地面打击,掩护地面小组的潜入,摧毁敌方装甲坦克步战车等重型武器,同时对敌军电子干扰通讯雷达进行摧毁,根据指挥所指示随时进行对地面的空中支援和对敌军的地面打击,2组完成空投任务后返回指挥所,协助第1小组保护指挥所,同时作为预备潜入人员,如果前两个小姐未能完成既定的任务,则由他们接过担当完成。
全程对抗演习历时三天七十二小时。时间一到,全部作业人员停止运作,统计战果。
我被编在第2组,预备役,林赛在第4组,潜入组。我将驾机送他潜入敌后。
地面打击开始后,我们在指挥中心的指令下起飞,为了避开敌方雷达,我们在到达指定区域后降低高度,超低空飞行。这个飞行项目我做过不止一次,一个小小的震颤都将造成机毁人亡的结局,因此我全神贯注于飞行。直到指挥所下令返航后,我才反应过来,林赛已经不在机上了。
回到指挥所后,我换了装去执行保护任务。
十六个小时后,指挥所命令我们潜入敌后,顶替被敌方消灭的第3小组,他们到达指定地点,也成功进行了摧毁任务,但他们也陷入了敌方的圈套,那个指挥所是假的,他们进入的其实是敌方的包围圈,结果被对方一网打尽。
在这十六个小时里,指挥所遭遇了十二次打击,迁移了四次。最后决定将指挥所安在了飞机上。
在这十六个小时里,我们损失一个战斗小组c组,a小组损失五人,d小组损失三人,e小组损失一架武装直升机。
“b组做好准备,3小时后潜入。”
“b组分为两队,b2,b4,b5,b7做为诱饵,在474地区进行跳伞佯降,b1,b5,b6,b8,b9在423地区进行机降。注意敌方地面部队的拦截打击。”
“已到达预定区域,b组2队准备机降——”听到命令后,我们依次站起,互相看了一眼,点头示意,机组人员拉开舱门。
听到起跳指令后,我们一个挨一个跳了下去。
第一个落地的队员立即端枪警戒,保护后面的队友一一安全着陆。队长做了个出发的手势,我们悄悄离开机降地。
在二十分钟后,我们得知诱饵b组被全部捕获。“愿上帝保佑他们。”b5做了祈祷。
“b5,搜索地图,确定位置。”队长命令,我提醒:“队长,这附近有电子雷达,如果启动电子地图搜索器,他们很快就会发现我们。”“b6保护操作手,”他依然下达命令:“其他人警戒。b5必须在一分钟内确定方位。”他看着手表,b5取出仪器后,他做了个手势,开始倒计数。他的“开始”声音未落,b5的仪器已启动。他双手如飞,在键盘上以一种令人眼晕的速度运动,清晰而有节奏的击键声听上去象一首乐曲。我注意着四周。
“队长,”我道:“10点钟方向疑似有敌军。”队长奇怪:“你怎么知道?我的瞄准器里没有人。”我道:“风告诉我的,我嗅到了他们气息。”“b6是嗅到了男人的气息吧。”b8笑道。“b2?”队长喝。“好了。”b2关上机器,48秒。他边收仪器边道:“敌方指挥部在11点钟方向,距离83公里。”“走。”队长下令。我担心地看看那个方向,离10点钟方向太靠近了。
枪声突然响了起来,我一个用力,将跑在第一的b8扑倒在地。这一声枪响立即引发了枪火,枪声响成一片,b8边还击,边道:“谢谢b2,我欠你一条命。”“卖身为奴吧。”我道。一枪打的敌人一股烟腾。“你又判断对了。”b5道。“我没判断,”我道:“我只是本能。”“撤,b6,b8掩护。”队长道:“112地区汇合。”b8跑过来,我们掩护着队友撤退。
“你枪法怎么练的?”b8道。我道:“你废话真多。”眼前敌军越来越多,队友已撤走,我道:“走!”
“走不了了。”b8道。我回头,他那面同样众多的敌军。我边开枪边道:“听着,一会儿宁可被俘不要受伤,懂么?”“什么意思?”他问。“听我的,千万不要伤亡就行了。”我道。
“缴枪不杀!”对方喊。我示意b8停下枪。“把武器丢出来。”我们将武器丢了过去。
“双手放在头上,慢慢走过来。”
我将一枚药丸塞在他手上,然后将手放在头上,慢慢站起身。我冲b8使了个眼色。他会意的闭了一下眼,将药丸握在手里。
“还有个女的。”当兵的嘀嘀咕咕。
“还是个狙击手,枪法真准。”
“哎,听说集训队有个女的,枪法神得很,不会就是她吧。”
“哎,我还听说有一男的,枪法也特好,都叫他俩雌雄双杀。”
“切,还郭靖黄蓉呢。什么雌雄双煞,多俗。”
“不是煞星的煞,是杀人的杀,说是只要被他们的枪盯上,就只有等死了。”
“她刚才就杀了我们四十二人,真够狠的,一个女人耶。”
“嘘,别说了,营长来了。”
这帮人一下子老实了。
一个高个子英气勃勃的男人走到面前,国字脸,浑身上下象是有股子用不完的精力。这是一个很难被击倒的人。
他向我们敬礼:“某军某师下属机械步兵营一营长郑虎。”他挂着少校军衔。
我们还礼:“某部国际联合集训基地上校倪月萝。”“某部国际联合集训基地中校卡尔。”
他放下手,负手走了几步,道:“你们现在是俘虏,你们的队友现在在哪里?”
我们沉默。
“不说没关系,”他道:“这里遍布电子侦察仪和战地雷达,相信没多久就能把他们给挖出来。”
回头道:“把他们带进去,好好招待,他们是俘虏,根据战争法处置战俘条例处理。”
“是。”士兵们异口同声回答。
“郑连长,”我道:“我的背包可以还我吗?”
他又回转身来,怀疑地打量着我。
我道:“有些……女性用品。”
他的脸有点红,背过身去,道:“把她的背包给她拿过去。”
“谢谢你,郑营长,”我笑:“我会记得你的。”
他的脚步停了一下,又恢复了原有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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