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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林赛,问:“排到巴黎是什么概念?”
“你看不出他是故意的吗?”他没好气地道。
“无风不起浪。”我冷笑。
“你非得纠缠在过去的事里吗?”他不悦:“要我说多少遍你才信?这样搞不如散了算了。”
我抬脚用力踢他的车,shit!他倒象是很有理似的。
“喂,”他叫:“有话就说,踢我车干嘛?”心疼地去看被踢的地方。
踢算是轻的,我还要打呢,他玩女人不算回事,倪老大跟我就算天大的事,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
“喂,”他忙上来抓我的双手,道:“行了,我说行了,有完没完?我的车不是给你用来泄愤的。”
我的泪不争气地流下来,他居然还敢冲我吼?难道是我的错?
“好,好,好,”他道:“我错了,对不起,成了吗?你别哭了,给人看见多难看,又没什么事。好吧,好吧,我们回家。我当着妈妈给你道歉行吗?”拉开车门,把我塞进去。自己忙坐进来,迅速倒出车位,开离。
他边开车边不时地偷看我,我压根儿就不想理他。
手机响,他抢着拿起来,看了一下,对我道:“是你们倪氏来的,接吗?”我擦完泪,接过来,道:“喂。”
“阿萝,”是天遥一成不变的温和声音:“是我。跟林赛在一起?”
“嗯,”我应了一声。
“你怎么了?”他道:“声音不对?受委屈了?”
“没有。”我道。
“听着象在哭,”他疑惑地道:“真没事?”
“真没事,”我道:“遥哥找我什么事?”
“下个月我过生日,想请你过来,我很久都没在生日宴上见过你了,”他道:“你看能满足下我这个小小愿望吗?”
我都给忘了,我道:“能吧,如果没事的话,我一定过来。”
“那好,我这就算下过柬了,”他笑道:“要找到你还真不容易。连天帆都不知道你在哪里。我得先跟他和天鹰打招呼才敢电话你。我等你来。”挂了机。
林赛问:“倪天遥?找你有事?”
“他下个月过生日,想让我去参加。”我道。
“他请你?”他语气开始不对:“还是那个倪天远让他出面请你?他们是同一天过生日吧?”
“老大不是那么龌龊的人,”我反感:“倪天远要想请我,会光明正大的打电话,他用不着让人代劳,只要他下个令,倪氏无不遵从。”
他显然想说什么,但看了我脸色一眼,没说,只是冷笑。
“有话就说,别阴阳怪气的。”我生气,最恨这种阴笑。
“倪天遥常请你赴他的生日宴?”
不常,一般倪老大请就行了。
他随即一副“你看如何”的表情。
我真想踹他一脚,要不是他在开车,这脚注定下去了。
“你要是想揍我,得等我找个地方泊好车,”他道。我满肚子生气与委屈,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发泄。
他的手机响。他接起来,很快就确认了对方身份。
“天丞?”
我将头转车窗外。
“嗯,我在家,”林赛道:“没有,我在休假,长假,我请了半年的假,不批准就离职,反正我也不想干了。为什么?你见过有不被我玩厌的事吗?切,少跟我掰扯了,有事就说。没空,阿萝在这儿,不想乱跑,也没空跟你疯,你自己玩儿吧。不行,老婆与迈巴&赫,恕不外借。飞机在修,上次给一个朋友玩坏了,那两架在我表兄那儿。你哥不是都有嘛,干嘛非找我?我又不是专事出租的。就算池鱼,也怨你自己,干嘛摊上这么一个兄长?”他边说边示意我来开车,我与他交换了位置,他打开gps,输入了一个阿拉伯地址,示意我跟着gps走。就专心接电话。
“真不想去,阿萝不喜欢玩,她就爱待在家里。笑话,老婆跟我过一辈子,我不重色难道重你?别扯了,你要玩自己去。怪了,你约女朋友为什么非得拉上我们?再说了,你不是说打算发奋图强,去拿博士学位吗?还有时间到处转悠?得得,别跟我这儿磨菇了,要是阿萝肯去,我就答应你。笑话,我没有,借总借得到吧?我们家又不比你们倪氏规矩大,打声招呼就行。别扯这些,我烦着呢,令妹对我有信任危机,我要再单身跟你外出,不如直接跟她说分手算了。得,得,你自己跟她说。”
他将电话递给我。我还没开口,天丞就道:“阿萝,叫林赛出来玩,有个好地方,足够他玩的了。”
“他玩不玩跟我不相干,”我道:“你自己跟他说,我开车呢。”
“帮我个忙,”他压低了声音道:“阿&慧不肯跟我单独外出,我总得有机会接近她,她对你印象很好,说如果你去她就同意跟我出去。”
“扯吧你,”我不以为然:“你泡妞跟我什么相干?我不帮你做恶,没跟她说离你远点已经很对得住这份兄妹之情了,谁都知道嫁给你们这种男人是祸非福。别分我神了,出了车祸,两家的人都放不过你,就这样,再见。”
林赛笑得异常欢乐,接过电话道:“听见了吧?她是非观太强,我也没办法了,不是不帮你,这种事还是要你自己想办法,阿萝又不能跟着你们过一辈子。你这么说我就没办法了,真的不是这样,可你知道,阿萝这种女人的想法跟咱们不一样,她性子又直,万一到时说点什么,对你反而不好。好,好吧,只要你愿意。”
挂了电话,对我道:“他们可能会来这儿——我说,你真的不想帮帮他?”
怎么帮?对明&慧说天丞是天上没有,地下绝无的一个好男人?我可说不来。我还觉得明&慧配他太委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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