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从恶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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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江予辰有些被灵器晃花了眼。

靖无月看了看这些被凡人奉为仙品的雕虫小技,不屑的说道“你要是喜欢,我把这些都送给你。”

“”,江予辰再一次回过头来,又开始用一种狐疑的态度,质疑着他的能力。

“你别不信”靖无月对他说道“这里面的仙法宝器,都是神界不屑一顾的小玩意儿,是一些神明心血来潮创造出来的半成品,不管凡人怎么学,也只能学到神祗的一点皮毛,打打妖魔尚可一用,跟天斗”。说完,他笑着摇了摇头,“痴人说梦”

江予辰这辈子从未想过跟天斗,是以他很是困惑的说道“为什么要跟天斗凡人不是都只为了除魔吗既然是卫道,那为什么要忤逆苍天呢”

靖无月闻言,轻蔑的眼神蓦然凝固了一下,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攀附住了心房,让他没来由的一阵惕憟,于是他试探性的问道“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这没头没脑的一问,让江予辰有些糊涂,他只稍稍琢思了一下,便一脸平静的回答道“我是江予辰啊”

“那我呢我又是谁”靖无月听了,稍稍的坐直了身体。

江予辰叹息一笑,嗔怪道“阿屿你这是喝酒喝傻了吧”

“”

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念头,从脑海里策马而过,让靖无月从短暂的失落里,快速的振作起来,他笑着说道“是啊刚醒酒,头还疼着呢”

江予辰继续笑道“都说了,别喝那么多酒,伤身体呐你又总是不爱好好吃饭,这样下去再把身体拖垮了,将来怎么娶媳妇呀”

江予辰的责备带着恍若前世的重影,他的记忆似乎开始混乱了起来,忘记了前因,也不记得后果,卡在时空的缝隙里,不知今夕何夕。

此刻的靖无月,仿若惊弓之鸟,他可以允许旁人对自己下手,却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江予辰被摆弄,被糟践。此刻,他是真的开始头疼了,而且疼的恍若要失去半条性命。

他突然想起了前世白宁的所作所为,他蛊惑自己杀了湛屿,用轮回镜分裂着他的魂魄,似乎是迫切的想要夺回什么。而今,江予辰被打碎了残破的记忆,开始没有了过往与将来,这是不是就说明,白宁非但想要他死,还迫切的想要拿回江予辰守护着湛屿的另一半魂魄呢

他们都在极力的抹去自己在江予辰心里的位置,不管是成圣的鉴释,还是为神的白宁。

很多事都是混乱的,他只理出了一个小小的头绪,要做到抽丝剥茧,还是太难了。

江予辰本该是他存在心尖上呵护着的人,却因为一连串的阴谋而屡次被自己害死,就在他以为两个人终于可以冰释前嫌的时候,这短暂的仇怨松懈,竟然流逝的这般迅速。

靖无月望着江予辰艳羡着灵器的侧颜,突然就萌生了一股不能自持的失控,他将没有设防的江予辰强行扳正在自己的面前,急不可耐的拥吻了下去。

江予辰没有想到湛屿会突然这般对待自己,短暂的怔忪过后,是怒不可遏的剧烈挣扎。他一直待湛屿是兄弟,是知己,是自己遥不可及的烈烈灿阳。两个人交往的这些年里,他是一点腌臜的心思都不曾有过,如今被这般暧昧的对待,非但没有让他感觉到甜美,反而萌生了一股羞耻的怨气。

靖无月死死的抱住江予辰的身体,霸道的嘴唇碾的对方上气不接下气,他知道这样做很是唐突,尤其是在江予辰记忆混乱的状况之下。可他不是清白懵懂的湛屿,而是拥有四世记忆的靖无月。眼前的这个男人,曾是他舍生忘死的信徒,是他仰望惦念了数万年的白月光,是他拼了性命也要夺到手的刻骨执念,亦是卧榻之上抵死缠绵的终身伴侣。

他再也不想将这份深情藏着掖着了,时光匆匆,韶华转瞬,有多少浓烈的思念与覆压不下的,都在此刻燃成了一簇侵天的烈焰,他要把江予辰的筋骨烧穿,要在他的灵魂里重新铭刻。他不要江予辰忘记自己,哪怕最后是他放手了,他都要以这不可磨灭的形象,强行留存在他的记忆里。

靖无月拥吻的又凶又狠,在这方幽寂的空间内似乎要退化掉这层人皮,化身成一只恣睢啮齿的凶兽。江予辰何曾见过这样失控的他,一时间推拒的手竟有了瑟缩而颤抖。

江予辰觉得此刻的湛屿很是可怕,似乎与脑海里某个转瞬即逝的人影短暂的重叠了,但是他又不知道这个阴鸷的影子究竟是谁的,于是恍恍惚惚间被湛屿扑倒在地上,两只手腕什么时候被缎带绑缚在了一起都没察觉。

待他感应到腰侧一凉,低下头向身下看过去的时候,他的腰封已经被湛屿利索而急切的除去,那双燥郁的大手正在急不可耐的解着他亵衣的绑带。

饶是江予辰再蠢,也知道湛屿这是要做什么,于是他躬起上半身,惕憟道“湛屿你疯啦你这是干什么,快放开我。”

靖无月跪立在江予辰两腿之间,眸中的危险炽煞成电,他的嗓音压抑而火热,仿佛有沸血在烧,有痴情在迸射。

他没有停下狎昵而急切的手,反而是桃花眼半眯着,居高临下的对江予辰说道“做我由来已久都想要做的事。”

“撕拉”一声,靖无月很没有耐心的将亵衣的带子扯落,然后高大的身躯覆压下来,堵住了江予辰几欲咒骂的嘴。

“”

江予辰在湛屿施虐的气压之下睁大了凤眸,随即羞愤的眼尾有艳霞拂过,他现在双手不能用了,但还有腿,于是江予辰拼了命的瞪着腿,几次三番的想要将对方从自己的身上踢下去,但是在体力与身量上他并不占优势,有时候把湛屿踹疼了,便会得来对方在身上的拧掐。

靖无月一旦犯浑来手劲儿就极大,江予辰一吃疼,就忍不住松开了齿关,于是靖无月便肆无忌惮的闯了进来汲取着他口中清冽的气息,他终于是把想做的不该做的,通通都付诸了行动。

他不是裂了魂的湛屿,也不是夺了身的靖无月,他是完完整整的自己,是神格以全,肉身重塑的自己,正在做这件肖想了一辈子的事。

他终于完完整整的,得到了江予辰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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