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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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的能力不足,想从小兵做起,历练历练。

当然了,康帝也不会真的应允。

平宴再怎么说也是武将世家的后代,还是康朝第一将军的后代,让他当小兵,岂不是把那些武将的脸面踩在地上。

康帝假意推脱两句之后,见平宴意志坚定的样子,便又十分感动,赶紧把跪在地上的平宴扶起来。

“现在北境已被平定,就剩下南疆之事,你可愿意前往”

平宴自然重重的点头,“臣愿往。”

“爱卿年纪还尚小,有许多事情,经验不够老道,所以在外万事小心。

所以南疆的事情,顺理成章的被交给了平宴去处理,当然可能还会有其他人一起去。

但是以

平老将军在军中的威信,只有平宴才能领得了这个头。

有了皇帝的叮嘱,平宴也知道此事,事定了下来,但是就是不知道是何时下令动兵出发,还会派谁一起去。

康帝解决了心头一直忧心的事情,心情瞬间好了很多。

乔庭渊余光瞥见,皇帝的眼角微微上挑,心里不由得说一句,帝王心术。

乔庭渊这种算是皇帝身边的人,都不知道平将军忽然回来的意义,但是当事人却都一清二楚对方的意思。

想必平将军能做到这个位置,这么多年还稳固不到,也是能捉摸得出皇帝的底线。

回到家里,乔庭渊脱下衣服与吴衣水说起了今天听到的地方官被杀死的事情。

吴衣水有一些忧心忡忡的说:“陛下应该不会降罪到其他人的身上吧。”

她的意思还是担心乔庭渊的安危,毕竟眼下是人都能看得出来,皇帝近来最爱与乔庭渊闲谈。

万一皇帝问到了乔庭渊的头上,但是乔庭渊没有回答上来

乔庭渊笑了一下,便开始安慰她,“只要再找一个人过去,当那边的地方官就可以了。”

“只不过是现在南疆一直未平定下来,那个地方离着南疆还近的很,所以谁也不敢去那个地方。”

“应该是要打算平定了,已经有意让平宴等人过去,陛下怎么会容忍那些人如此放肆。”

所以这就是平将军班师回朝,而平宴忽然结婚的原因。

总要留两个人在京城之中当人质。

不过这也是乔庭渊内心的想法,他也没有和吴衣水细说。

起初的时候,乔庭渊与吴衣水说起朝中的事情或者是自己这一天的见闻,吴衣水还是会有一些惊讶。

因为就连与他关系最为亲近的外祖父都不曾经,与她说过这些事情。

这种夫妻之间的默契交谈,夫唱妇随,是吴衣水在别人口中所不能听到的画面。

有了这种认识吴衣水,便情不自主的在生活之中默默的观察到乔庭渊的一举一动。

乔庭渊为人和气,基本上是不会有什么脾气的,别人闹他,也是淡淡的笑容。

但是生人与朋友之间的界限十分明显,朋友做错了事情,是可以有改的机会。

甚至是吴衣水自己也是成了妻子之后

,才发现乔庭渊其实还是有一些小孩子的脾气。

比如说不爱喝药或者是喝药的时候,一定得要一些蜜饯才能顺顺利利的喝下去,不然总会找一些看上去很正经的理由。

两个人正说着,何杏与乔成也回来了,两个人的手上还拎了一些糕点,特意带回来给吴衣水吃。

“菀娘,来吃点心了。”

乔成想到了今天在店里发生的事情,忍不住说嘚瑟:“今天有一个买了香露的小娘子,回去说自己脸上起了一些红点点。”

乔庭渊一听这事儿,就感觉像是过敏的事情。

但是店里在买香露之前,都会让小娘子耳朵后面先试用一阵子,就是避免出现这样的情况。

乔庭渊疑惑得看向乔成。

只见他说,“问了半天,原来是买了其他人家的香露回去。”

也亏得乔成聪明,让那位小娘子直接把香露出来,和自家的香露水进行了对比。

当场对比,众目睽睽之下。

乔成便发现了。

自家的更为的清澈透明。

这也是因为许多人眼馋清黛阁赚钱,纷纷进行了模仿。

但是却并没有自家的蒸馏技术,多数都是直接砸碎了揉出来的。

所以都有一些浑浊,只有贪便宜的会去买,但其实也没有便宜到哪里去。

有了这厢对比,那来找事的小娘子一家只能悻悻而归。

吴衣水适时的夸奖了乔成和何杏,引得夫妻两个人都有一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但是确实是被夸了高兴。

这也是乔家能够家庭和谐的原因之一。

吃过晚饭之后吴衣水,让侍女拿上来了针线与布料,她虽然不擅长刺绣,但是有一些内饰并不需要很多的刺绣,贴身就好。

乔庭渊手里正拿着书,他听见了动静而后扫了一眼吴衣水手里的布料款式。

男款。

颜色颇深

花纹颇为严肃

乔庭渊又转过头仔细的看了一看,原来这件衣裳好像真的不是给自己的。

他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头扭了过去,捏了捏书页。

吴衣水早就看见了他的动作,此时笑意盈盈的说“今日祖父让人送话过来,说让我给他做两件秋衣。”

“我原来总爱给祖父做秋衣,可能祖父穿惯了我做的。”

有了

吴衣水的解释,乔庭渊才默默的把书又打开。

他正要继续看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一丝的不对劲。

眼下虽然说天气早晚温差有一点大,但总体来说都还算是比较热了。

乔庭渊现在身上还穿着单衣。

不过乔庭渊也没有多想,有可能是提前做的衣服,等过了秋天穿。

但是等到了第二日,乔庭渊有一些睡意蒙眬的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他的桌子上还放了一些皇宫里,还做着少女春梦的侍女们,偷偷托人放在这儿的荷包。

看的出来应该是暗送秋波的意思,但皇宫里几乎是都知道乔庭渊有了妻子,就是查松的外孙女。

面对同事调笑促狭的眼神,乔庭渊淡淡的笑了笑,而后把那些荷包与自己写废了的稿子卷在一起而后拿绳子捆住,放在了废纸篓里。

这种东西也只是给自己徒增麻烦而已。

等过了这茬,皇帝也应该下了早朝回来。

乔庭渊正在准备前期工作。

他正在收拾东西,忽然听见同事急匆匆的跑过来跟他说:“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同事看着乔庭渊,眼神里带着不敢置信。

“朝堂上有许多的官员向陛下上书奏折,指责你行为不端。”

乔庭渊当即一惊。

这是为什么呢

那个人接着说:“庭渊,你的亲戚里是不是名字里面带了康字”

乔庭渊这才恍然大悟。

确有其事,乔康的名字。

要是用这个理由来,说自己行为不端也情有可原。

早在乔庭渊考上童生的时候,想到过这个问题。

只是当年的乔庭渊,也不确定他是否能够考上状元入朝为官。

而像他考上状元之后,他也不怎么方便。

晚辈让长辈改名字太过无礼,而且乔庭渊也因为太过忙碌,一直操心着婚事和赚钱的事情。

早就把这个放在脑后了。

时至今日又被提出来,是他疏忽大意了。

他的思绪到了这里,被稍微打断。

因为他听见同事说:“好像是陛下回来的声音,赶紧准备准备。不要再耽搁了你。”

那个人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乔庭渊,似乎是在为他叹息他将要面对的命运。

既然已经被人上奏折,指责成这个样子。

那个人也很

难想象乔庭渊,在这种非议之下该如何翻身。

说话之间。就是步撵落下以及宫女太监行礼的声音,康帝推开了门。

乔庭渊的心脏在这一刻瞬间急促的跳动起来,尽管他心里已经想好了该如何应对。但是在皇帝的威压之下,谁能够保持镇定呢

乔庭渊想到了昨天晚上,吴衣水拿着针线为查松缝制秋衣时候,自己略感奇怪。

这大约是查松在提醒自己,会有危险到来,只是他没有意识到而已。

乔庭渊冷静的想了一想,他大约是被皇帝的种种举动,蒙蔽了自己的认识。

最近一直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让他并没有时刻保持着箭在弦上的惊慌的感,才会犯下这种错误。

但是多说无益,究竟要怎么解决这场危机

康帝的面色恍若,仿佛是朝堂上斥责乔庭渊的奏折并不存在,他面色如常的坐下,还悠然的喝起了茶,与太监聊着天。

敏锐的乔庭渊早已经发现皇帝的视线在若有若无的打量着自己。

乔庭渊紧紧地握了一下手中的毛笔,而后缓缓放下。

他快步走到皇帝的面前而后“嘭”的一声,干净利落的跪下。

书房里所有人的动作都一停滞,无声无息的各自对视了一眼,他们都已经收到了早朝上传来的消息。

康帝也并不惊讶,只是把手上的那份奏折扔到了跪在身前的乔庭渊脚下。

“自己念念听听。”

乔庭渊不由得咽了一口水,慢慢的拿起奏折打开,一字一句的念了出来。

前面的大意与那个人所说无差别就是乔康的事情。

“清黛阁乃刻意收敛百姓银钱,价格昂贵,与龙涎香等不可相提并论”

后面还有指责,查到清黛阁是乔庭渊所开设用来敛财的手段,与乔庭渊的文人身份并不相符,有愧状元之名。

里面还有隐隐的指责查松为乔庭渊透题,不然乔庭渊这样的出身能力是不会获取状元之名的。

乔庭渊看了这份奏折,心里的危机感瞬间放弃了大半,觉得有几分好笑。

“臣知错。”

但不管怎么说,康帝这个态度让乔庭渊乖巧的认错。

“爱卿觉得自己何错之有呢”

“臣伯父名为康,是臣之过。”

说起来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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