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3 章 坐轮椅的丑beta(2 / 2)
冬歉懂了。
这位不是来让他自尊自爱的,而是教自己要他尊他爱,对任白延唯命是从。
冬歉一时之间甚至有些恍惚,他们两个人是不是约好了,一个人唱红脸,一个人唱白脸。
冬歉不懂就
() 问:【他这是在UFO我吗?】
系统:【关于这一点我已经纠正过你很多遍了(),
CPU
(),
白年又问:“所以你真的找到了一个可以临时标记你的alpha吗?”
冬歉差点忍不住笑了。
瞧你,前面说了那么多那么冠冕堂皇的话,最后的目的居然是拐弯抹角的跟我谈这个。
瞧白年这个样子,应该是希望自己找个alpha的。
为什么呢?
冬歉大胆猜测,可能是因为陆湛在学校主动跟他做同桌的关系。
白年暗恋陆湛,自然不容许身份低微的自己抢走属于他的东西。
所以,对白年而言,冬歉对他来说是一个潜藏的威胁。
但是,如果自己找了alpha来标记自己,情况就不一样了。
对于陆湛这种上流圈子的alpha来说,他们往往不太喜欢这种所谓的“二手货”。
冬歉志不在“二手货”,如果情势急迫,他甚至可以辗转人手当当“六手货”。
反正左右不过只是被咬一[kou]而已。
不知道abo世界的人为什么对这个这么重视。
不过冬歉可不打算这么告诉他。
既然白年想让他找alpha,那他表面上就偏偏不顺着他的意来。
倒也不用担心崩人设什么,毕竟哪怕就是在原著里,冬歉就对身为主角的白年没什么好感。
不然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炮灰的境地。
不跟着主角混的,不是炮灰,那是什么。
冬歉眸中闪过一丝蔫坏:“之前是打算找的,不过现在不打算找了。”
白年顿住了,那一瞬间,他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之前不是说了找好了吗,怎么突然又不找了?
见白年面[se]发沉,冬歉轻笑了一声,继续振振有词道:“关于你刚刚跟我说的事情,其实我自己也想了很多,我觉得我确实不应该那么不识好歹,既然公爵已经给留了我台阶,我就应该顺着下。”
冬歉一副大彻大悟要重新做人的模样,白年的心中微梗,那感觉,简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出去的。
想到冬歉刚刚跟自己说的那些话,白年越想越愤怒。
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一个将来为他换脸的祭品而已,凭什么肖想他的东西。
他有的是办法,让陆湛眼睁睁地看着冬歉被alpha标记。
他已经迫切的想要看到,陆湛对冬歉露出嫌恶的目光。
....
白年离开之后,房间里瞬间变得格外安静。
这下....没有人会再来了。
冬歉可以尽情地享受自己的独处时光。
在预测完自己下一次发情期后,冬歉用光脑跟路联系:【如果可以的话,这个月十五,我们能不能见面
() 。】
他眉宇舒展带着几分淡淡的欢愉,让人完全想象不到,他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跟白年说自己以后再也不找alpha的模样。
满[kou]谎言,游戏人间。
系统见状,真是越来越佩服他的宿主了。
阳奉[yin]违被简直玩了个透彻。
他不光把任白延和白年双双骗了,而且还骗得心安理得,无懈可击。
不过约定见面这种事不是冬歉一厢情愿就能完成的。
虽然冬歉已经根据自己的情况定好了见面的时间,但是如果路在此期间有什么事情要忙,或者有什么不方便的话,那他们只能约定其他的时间了。
不过,一切都比他想象的顺利。
路回复的比他想象的还要爽快:【没问题。】
冬歉漂亮的桃花眼里含了几分笑意。
他缓缓道:【那我期待着。】
....
陆湛看着自己帮扶的omega终于决定好了跟自己见面的时间,默默松了一[kou]气。
虽然对方已经在极力掩饰,但自己总是能从他身上感觉到一种不易察觉的绝望感。
少年似乎并不将自己的生命放在心上,从始至终都是这种游戏人间的态度。
有一种活着也行,死了也行的感觉。
也正是这种微妙的感觉,让他迟迟狠不下心从互助会里退出。
李南炎说过,互助会里的每一个人都只有一次匹配机会。
陆湛每次跟他聊天都会想起梦境里的那个人,不忍心就这么丢下他一个人。
等到两个人见面的时候,他应该就可以根据对方的情况提供更加实际的帮助,而不是在网上随随便便地聊几句话。
他想,当自己能够真正了解到他的需求,并且针对他的处境提供切实的帮助之后,慢慢的,那个人就不会再需要他了。
到时候,他就可以从互助会离开了。
他其实并不是乐于助人的[xing]子,相反,他天[xing]冷漠,对于很多人和事都抱着一种旁观者的态度,不会因为对方的遭遇有任何动容。
之所以愿意对外人伸出援手,是因为陆家希望他成为这样一个人,而他也是通过各种利益的权衡,决定成为这样的人。
既然他本身就不像自己表现出来的那般古道热肠,那自然,陆湛也不会跟网上这个见都没见过的omega有太多的真诚。
对于这世界上的大多数人和事,他其实都少有兴趣。
所以当他看见冬歉的第一眼就久久移不开目光后,自己也不敢相信。
他像是从小到大第一次吃到糖的孩子,第一次品尝到“在意()”
“?()_[(()”
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比梦境里的橘子糖味道更加复杂的滋味。
陆湛心想,这次见面,应该会成为他们的最后一面吧。
等他知道了对面那位omega的真实信息,就不用再亲力亲为地陪他聊天。
他的任
() 何下属,
都可以轻易的照顾好那个少年。
等帮扶结束后,
他就从互助会自动退出。
....
深秋将至,属于帝国学校[jing]英班的团建即将来临。
在这所学校,自古以来就有团建的传统,大家毕竟都是[jing]英班的同学,各自的家业也不简单,团建的目的就是让这些上层社会的人更进一步的加深感情,强者抱团,越来越强。
所以从这个团建的目的也知道,冬歉势必只会是这其中的一个小透明,他原本是不想参加的。
但是冬歉被送到和白年一样的学校就是为了让外界看见他们并没有虐待这个养子,既然要做样子,那么就算冬歉是自己不想参加这个聚会,那也由不得他自己。
这个决定是在白家的大厅进行的。
任白延倒是不在,他最近好像还挺忙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他所言,去研究那种不会让omega有任何痛苦的抑制剂了。
冬歉垂这眼眸坐在沙发上,应声道:“我明白了。”
反正团建那天他也没有别的安排,能够留在那里蹭吃蹭喝其实也不错。
但问题是.....
冬歉轻声提醒道:“只是,我的发情期就在那附近,万一好巧不巧发作了,我怕引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他如此自然而然地将自己的发情期脱[kou]而出,周围有人轻轻咳了一声。
就算omega有发情期是常识,但是像冬歉这样大大方方说出来的人,其实还是少数。
就连白年平常也是别别扭扭的用一些类似发热期的词汇来代替它。
这也怪不得冬歉,他毕竟对这个世界了解的少,对这种东西的别称还不太了解。
“没关系,不是有白年陪着你吗,就算发生了事情,他也有办法帮你处理。”,白母信誓旦旦道。
白年端起一杯茶,闻言,礼貌颔首,动作优雅。
看着这一家人说话聊天的时候都这么端着的模样,冬歉感觉当一个正儿八经的贵族好像也挺累的。
但结果也正如冬歉想象的那样,整个团建的过程,他就像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透明,默默地吃着盘子里的饭菜,默默地听着席间的人说一些无聊有客套的话,心里觉得无趣极了。
陆湛虽然是班里身份最尊贵最想巴结的存在,但是他也像冬歉一样默默无言,好像什么事情都吸引不到他的注意似的。
看着陆湛陪自己一起当哑巴,冬歉感觉自己找到了组织,瞬间有了归属感。
席间,倒是也有人主动跟冬歉搭话。
“冬歉,你的腿疾是天生就有的吗?”
一般来说,有点情商的人不会当众去揭别人的短处。
不过很显然面对冬歉的时候不需要有情商。
可是他们在面对其他权贵的时候,嘴皮子一个比一个利索,心眼子一个比一个机灵,从来不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那就说明,他们是故意的。
他们想看看看冬歉发怒的时候,
会路露出怎样的表情。
丑八怪生气的模样,
该有多么滑稽。
只是没有想到,面对如此犀利的问题,冬歉仍然保持从容的微笑,语气平静地仿佛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小时候被孤儿院捡回去之前,被丢在大马路上,不知道被什么人给碾断了。”
被生生碾断的?
所有人都露出探究的目光,目光好奇地看向冬歉那双腿,只有陆湛听见冬歉说的话后,神情微滞,抬眸看向冬歉,唇瓣用力抿了抿,眼中闪过一抹心疼之[se]。
那个人还想继续追问下去,陆湛却出声打断道:“这个问题就到此为止吧。”
他这副样子,明显是开始护犊子了。
陆湛说话,哪有人敢不听。
在座的各位心中都不免猜疑到,陆湛莫不是跟冬歉做同桌做出感情了。
白年咬咬牙看向冬歉的方向,藏在桌下的手微微捏紧。
接下来,饭桌的气氛就变得沉闷下来。
这是冬歉最受不了的氛围。
他难免有些按捺不住,找借[kou]道:“我出去透透气。”
陆湛不放心他一个人,关心道:“我陪你。”
冬歉缓缓笑道:“我自己去就好。”
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他注意到白年像他偷来陌生的目光,惹得他心中万分不安。
自己好歹有着他最大的把柄,他应该不至于真的对自己做些什么吧?
带着这种不安,冬歉[cao]纵着轮椅走到了阳台。
夜风吹拂在人的身上,格外凉爽,也让冬歉的神经稍稍松缓了一些。
有一个男人从他的身边擦肩而过,冬歉愣了愣,注意到了男人的身上带着一股古怪的香气。
冬歉看着他的背影,有一瞬间,竟像是被什么东西[cao]控住了一般,整个人顿在那里。
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难以置信地垂下眼眸。
下腹涌起了强烈的,难以启齿的[yu]望。
那股香气将他拽回了实验室里的噩梦,身体愈来愈热,意识也越来越昏沉,他安全感全失,蜷缩身体,颤抖着手臂想要抱紧自己。
他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发情了。
属于omega的信息素带着酒的醇香一瞬间弥漫在整个大厅,冬歉的身体轻轻发着抖,咬住下唇勉强稳住心神。
但凡在场的Alpha有任何一个失控了,他都会在众人面前被扑倒在地,露出最不堪最低贱的一面。
他想到了自己临走前,白年看向他时那意味深长的目光,瞬间反应过来什么。
他莫不是疯了?!
在餐厅里的客人发现这些释放这些信息素的罪魁祸首到底是谁之前,冬歉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匆匆躲进了一个房间,握住门把,颤抖着将门反锁。
冬歉靠着门,仰起脖子,轻轻喘着气。
浑身的血[ye]仿佛沸腾了一般,苦苦折磨着他。
现在,他随身没有携带一剂信息素,并且,随时都有可能有人闯进来这间屋子
他该怎么办?
他能怎么办?
从未有过的无助感觉袭上他的心头。
再这样下去,他真的有可能会被来路不明的alpha强行标记。
对了....还有一个人。
还有一个人可以帮他。
他指尖颤抖,哆哆嗦嗦地调出光脑,对路道:【你在哪?】
冬歉再也支撑不住,一个人躲在屋子里,身体颤动的更加厉害,泛红的眼尾如同一抹胭脂,生理泪水在眼底打转。
他甚至不敢想象,自己现在在外人看起来,到底是一副什么模样。
他仿佛置身于炼狱之中,[yu]望像控制不住地野兽,将他的理智一寸寸的蚕食殆尽。
他渴望被人拥抱着,渴望alpha的信息素,渴望有人咬住他的腺体,将他狠狠标记。
发情期来势汹汹,此时此刻,他似乎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被标记的omega毫无还手之力。
可是现在的他也别无选择。
冬歉花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你现在能不能过来....帮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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