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他敢囚她,反天了(1 / 2)
沈君曦困得不太想解释。
仅是通过抚摸肌理察觉到了这么一件事。
听他在问她,敷衍的“嗯”了一声。
她哪里知道这一声令萧宸误会了。
他无端收紧环抱她的手臂力量,俯身吻她的唇,热情的挑拨,试图抵开她的牙关。
他的额头与鼻尖都有摇摇欲坠的汗珠,隐忍太久了。
但凡不是因为沈君曦浑身冰凉,他都得处于大汗淋漓的炙热状态。
沈君曦没抗拒,放纵他胡乱吻着,可是他亲着亲着,发急了。
暗哑央求道,
“小侯爷,你回应我。”
“不行,我现在身子虚,没劲儿。”
沈君曦听出他的哀求,略有遗憾的拒绝。
虚就是虚,没什么丢人的。
她不虚,能要。
“我可以……”
都没听他说完。
“不行,你太重了…我不喜欢被压着,喘不过气。”
沈君曦更为遗憾的拒绝了他。
她如今手都提不起来劲儿,满足不了他这个小变态这档子事。
……
谁知道萧宸会翻身让她趴在他胸口,吻着她耳垂,拱起劲瘦的腰蹭她。
可是如果他的爱人不动情,会全无愉悦可言。
“你简直是大变态,我虚…”
“我知道…我乖,我亲亲你…再叫给你听…你要是愿意要我…就要……你不想要……我什么都不做。”
萧宸的提议很好,但是沈君曦不太想接受,懒倦道,
“不行…我会腰酸。”
第三次直白的拒绝。
萧宸尝试平缓呼吸、按捺躁动,但是做不到。
沈君曦抚摸他背脊,点起的火太旺、太猛烈。
他被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沈君曦被惊了下,眯着眼看他,以为他想乱来…
但是下一瞬,她被萧宸的“变态”程度彻底震惊了。
他潋滟的乌眸里透着春意水光,深情凝视着她,跪在她腰两侧,拿起她的手抚摸他胸口,抚摸他的腰腹。
主动的捏出一朵又一朵绮丽的艳红…
明亮的烛火下,他煎熬的仰着下巴,脖颈皮肤犹如细瓷,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悬在上面的晶莹汗珠滑落不断。
一点一滴,落在她微凉的小腹上,很烫。
“你说我嫩的粉雕玉琢,你是不是不喜欢?”
他拿着她的手,声声绯靡问向她。
但凡她是个正常人都觉得这一幕太刺激了。
她恰好是正常人
沈君曦一时分不清,他在勾引她,还是真要自渎,但是有种想流鼻血的冲动,压着心口一股火苗,沉声回道,
“嫩玉易损,老玉质地紧密坚硬,你是芙蓉糯种嫩玉,通透度高,品质极佳。”
萧宸给她气着了,给憋屈的眼泪都冒出来了,
“你不是说我是唯一,你到底见过多少!!”
沈君曦面庞苍白依旧,稍稍脸红便显得十分明显,她极轻、极淡的笑了笑,嗓音微哑的说道,
“你哪来的那么大醋劲儿,见过便是见过了,我能怎么办?”
“你想办法忘了……”
萧宸委屈不讲道理。
沈君曦漫不经心地捏住他,戏虐的问道,
“你想要我失忆?”
一句话,一刹那,惊心动魄。
他俯身抱着她的肩膀,摇头,
“不要…你记着便记着,你不能失忆。”
沈君曦觉得她迟早得死在萧宸手上,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么乖巧撩人的?
萧宸也觉得他这辈子死都会死在沈君曦身上,被吓死。
他控制不住,控制不住对她会无限放大的情绪。
她一句话,他半分旖旎欲望都没有了。
“病秧子,你不怕压断自己,也顾及点儿我的手行吗?”
沈君曦语气无奈,她拿萧宸是半点办法都没有。
他一哭,她就心疼,他一缠人,她就心动。
欲望同样会如潮水般蔓延上来,让她牙根都烦的发痒。
有心无力…
她是真绝望。
萧宸轻“嗯”,到底是翻身,将她抱在自己身上。
分明不想乱来了,沈君曦却真要了他。
他完全没准备,硬是重重闷哼一声。
沈君曦咬住他诱惑粉色薄唇,暗哑低咒道,
“你这么勾人,我要是晕死在你身上,你万不能对外说是做这事导致,你不要面子,我还要!”
一生要强沈君曦,她要是做这档子事晕了,她真的会挖坑把自己埋了。
到底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绝世高手,更是威名远震的隐谷少主,她丢不起这个人!
萧宸好似一只红眼小白兔子,湿漉又柔软的望着她。
意思是,他怎么可能说……
天知道沈君曦愿意放下禁欲自持,沉浸享受缠绵情欲,愿意堕落的欢愉的时候,有多桀骜绝艳。
虽然沈君曦没什么力气,但萧宸会情难自控的送。
用低吟浅唱般的柔和闷哼拿捏着她的心。
明明是他主动送,不影响他自己喘。
他嗓音本就好听,一声比一声绵长,暧昧,勾魂。
生着一张冰雪仙灵的俊脸,但是红尘妖精都不及他放荡。
沈君曦知道他在刻意勾引她,但是禁不住他真浪。
算是栽得彻彻底底……栽的想掐断他磨人的腰。
……
与他厮磨到骨子里都透出潮湿的温热,流淌熨帖全身…
她觉得舒适俯身亲他唇,吐字缓柔迷人,
“病秧子…小腰真带劲儿,不嫌累。”
“我的主人养得好,被你压…永远不累…喜欢…”
萧宸迫切的仰起下巴,拥着她的背脊,痴狂回应的吻着她,在湿润中允着爱情,含着她的舌尖不松。
别说累,他快愉悦疯了,他快爱死了。
只想一直这样的下去……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
沈君曦伏在萧宸肩头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虚弱还想吃肉,没这么好的事情。
萧宸带着深入骨髓的爱欲痴迷,隐忍着不再乱动,不再惊扰她。
乖顺又贪婪的亲吻她微凉的手指。
这般紧密相贴…融为一体,心脏已经幸福满足的发胀。
……
沈君曦第二天缓醒时,发现自己还趴在他身上。
昨夜是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子,他用无害纯净的乌眸笑看她睁眼…
沈君曦觉得要么是自己废物,要么是萧宸疯的不轻。
“你怎么白日还在这里。”
“大过年,总得给他们休沐半日,昨天大年初一本该休沐,但我除去萧云泽,他们被吓坏了。
我都一直在宫中处理事务,他们自然都得上值务公。”
萧宸的嗓音好似浸了水的海绵,湿漉漉、软绵绵。
分明还在沈君曦那坚挺着,但神态纯洁柔软极了。
“病秧子粘人精…我给你开副方子,你吃些泻火药,这么玩儿,迟早精尽人亡。”
沈君曦觉得脑子在疼。
这家伙太太粘人了。
“怎么会?你使不上劲,我一次都没有,仅舒适,没有那种冲动的感觉……”
萧宸伤她自尊的话没能说完……
沈君曦一手捂住他嘴,低声道,
“你…精力的精!天有三宝,日、月、星,人有三宝,精、气、神太上养神,其次养形,精神极欲静,气血极欲动,神静则心和,神躁则心荡,心荡则形伤,欲全其形,先在理神,恬和养神以安于内,清虚栖心不诱千外!”
沈君曦忽然给萧宸讲医书,他听的乖软眨了眨眼,听不太懂,但是他觉得她好厉害。
沈君曦见他懵懂的眼睛就知道他没听懂。
不指望了…
一手撑着床面,倒在他身侧,竟是疲惫的微微喘息,全无旖旎。
萧宸就知道沈君曦冷淡禁欲,他不求她,她起不来半点情欲。
“我先去做饭,你等我做好饭再起来,我下午出去,大概未时回来。”
她醒着,不舒服着,萧宸不太敢缠着她让她烦。
老实的起身穿衣,仅是走下榻的时候,没听到回应,再去看,沈君曦竟然又睡着了。
她大概,每日断断续续仅能清醒一个时辰,再多就没有了。
萧宸见状长眉紧锁,捂着蓦然抽痛不止的心口,忽然明白她方才那句,“神躁则心荡,心荡则形伤。”
沈君曦的身体唯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脉没有大夫把的出来。
她自己就是世上不多见的顶尖医者,旁人都不能替她看。
…………
沈君曦虚了七日。
在第三日的时候解毒药材凑齐,她连服了三日。
准备了三日丹药安排好一切,见过棠容等人,随后就提出闭关七天,巡七次内力大周天。
萧宸武艺达不到沈君曦这般出神入化的境界,他只是觉得,这些奇人异士修炼闭关,不吃不喝七天,不会难受,不会伤害身体吗?
沈君曦表示适当辟谷,不吃食物,仅服丹药,能够排污去浊,对身体只有好处。
她本不该沦落的如此境地,一切的原因是她自从大火后的心魔梦魇,闭眼就是噩梦,长时间没有巩固过内力。
她的功力一直在缓慢衰退。
如果不衰退,她的内力应该是生生不息,用之不竭。
“生聚”便是源源不断之意。
如今,她在不知不觉中被治愈了,她几乎不再做噩梦,心里有了把握,便不能忍受自己废下去。
萧宸在外很努力,很周全。
不管未来情感会不会变,他在京中事上未负她半分。
如她所愿所想,挡在她的身前,容她在一方之地休养生息,痊愈疗伤。
可是,萧宸却不能等这么久见不着她。
他会抑制不住心头焦虑。
要求她留下一扇窗,他想她的时候,起码能看到她,这便安心。
沈君曦觉得他幼稚,但是应下了。
这七天日。
萧宸每每深夜处理完了琐碎的事情便会喂一喂小奶狗,随后守在窗前,什么都不做,安谧温柔的望着她。
她偶尔吐息重上几分都会掀起一股心潮担忧。
看的很困的时候,便会去榻上抱着她的衣裳安心的睡一会儿。
这几天,成为太子的萧宸的日子不平静。
不仅刺杀一波接着一波,应接不暇,每日上下朝有了越来越多离谱的“偶遇”。
有美艳的大臣之女,有清俊的大臣之子。
但正如他自己说的那样,他眼中没有男女。
旁人多看他,他自己都觉得作呕。
他洁癖不是天生,是因为沈君曦而出现,越演越烈直到病态的地步。
有那么一瞬,棠容来自墨氏门庭的小侄女用勾引魅惑的眼神看他,他就很想挖了她眼睛,心底冲动一上来就想干呕。
疯魔的想将其挖出来。
冒出这些念头,他也觉得自己疯的不轻,最后仅是让棠容不得带亲属进宫。
时间过的很慢,很慢,每一个时辰,每一天都要沉重的去推动才能到下一个时辰,下一天。
沈君曦闭关的第六日,昏迷接近半个月的沈君霆清醒了。
他记起了一切,半分没有缺失。
完完全全恢复记忆,做回了他自己。
苏天雪能够正面询问他能不能记得回隐谷那天,家里启动的是哪一把钥匙。
沈君霆自然记得,当下提笔画给了苏天雪。
苏天雪原本等不及想代替沈君曦出去查,但是沈君霆第一次拉住了她。
他安慰的摸了摸她的脑袋,温柔的对她说,
“魂飞梦惊一场,我让你受惊了,我们回家,昭告江湖,重头再来,与阿曦一起让一切回到正轨。”
对于沈君霆来说,反复失忆中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
梦里他懦弱、他自卑,恐惧压过勇气,压过理智。
他性格大变,绝望无奈只能随波逐流。
不敢见苏天雪,不敢与沈君曦多说话。
让两个从小照顾着的妹妹劳心为他奔波。
苏天雪“哇”了一声,抱着他大哭,是能炸破耳膜的嚎哭。
她真的很委屈,她与沈君霆相伴将近二十载,白天黑夜,遇到好吃的、好玩的、难过的、开心的,无一不与他分享。
她一直以为,她们同欢笑,共无邪,此生相顾,永不分离。
他重伤,不肯见她,排斥她,碰都不给她碰,就这么排斥她。
她崩溃,但是她知道不能将情绪发泄在沈君曦身上。
她能做的唯有等,唯有期盼。
“但是暂时不行……阿曦已经入了朝廷……她手上的事情好像很多。
老爷爷还在关外打仗,据说深陷紧要关头,她闭关出来后,可能还需坐镇镇国府。”
苏天雪抱着沈君霆,看他拿出能手帕给她擦眼泪,哭的更凶了,断断续续的抬头解释着。
“谁说不行?太子会替我稳住镇国府。我刚才收到了沈南带回来的关外来信,南唐压轴大军兵正在行军北省一处豁口处,随时都会发兵。
我们得先前往北方,于北平府凤凰镇查清那位女官身份,必要时和沈小北、霍家军并肩,设法与深陷腹地的爷爷汇合,咱们打一场最后的仗,哥哥做军师,天雪做后勤,我嘛,做将军如何?”
沈君曦意气风发的走进来的时候,苏天雪立刻抛弃了沈君霆,激动万分的扑向她!
“阿曦,你出关了?不是七日吗?你的内力都回来了?回来多少?你怎么看着还没太大变化?”
苏天雪简直高兴疯了,抱着沈君曦可比沈君霆紧多了,湿漉漉的眼泪全都往她衣领上擦。
“体型消退需要时间,我大概是天赋异禀,巡了六个周天就提升不上去了,回到顶峰便没继续巩固的意义。”
沈君曦捏了捏苏天雪鼻尖,松开了她,继而看向沈君霆。
“哥,你要不要抱我?过几天,可就抱不到这么魁梧威武的我了。”
沈君曦神采飞扬,笑容飒爽,艳丽明朗。
沈君霆看不见,但能分辨妹妹在哪,走过去,轻轻抱住了她,微微颤抖的说,
“哪里魁梧了,顶多不好哭鼻子了而已。
三岁看人家吃糖馋哭打滚,六岁摔一跤磕破手皮儿哭半个时辰…十二岁在稻草堆里被蚂蚁咬了,愣是吵哭一夜,逼着我让全谷的蚂蚁搬家……”
“哈哈哈哈…我想你还是失忆算了!你能不能不提这些?我真的要面子,你给我留点行不行!”
沈君曦笑的欢,也不觉得笑出了泪,单纯觉得,她好丢人啊!
“好,以后不提,我虽看不着,但你不能小看我,我既然能让蚂蚁搬家,在你身边我心腹里全都是主意,我们一起报仇、回家。”
“劫后重生,珍惜眼前人,往后阿曦最重要。”
沈君霆说完,苏天雪立刻问道,
“那我呢?”
“你第二。”
苏天雪立刻吃醋的将沈君曦拽到自己怀里,
“大哥,你明目张胆这么说,我可也说了,阿曦这阵子可是我夫君!!你让我排第二,不能并列第一,我就给你抢阿曦!”
……
沈君曦又被沈君霆拉走,他皱眉道,
“阿曦与我双胞一体,同血同骨,我珍惜她如我自己,与你不一样。”
苏天雪叉腰问道,
“如何不一样?亲妹妹最亲,媳妇不亲是吧?以后我给你生个大胖小子,一样与你同血!!”
见哥哥面庞一红,被怼的不说出话,沈君曦笑弯了腰,实在受不得苏天雪这活宝了。
屋内欢声笑语。
屋外冰寒至极。
听到下人汇报沈君曦离开房间,等不及从皇宫跑出来的萧宸觉得彻骨冰凉。
所以她还是没有对他负责的计划。
她心里要走的,要亲自去查,亲自去报仇,亲自去做一切。
他捂着剧烈抽疼心口,他知道沈君曦没错。
她是空中掠过的桀骜飞鸟,是踏雪无痕的人间惊鸿客,她走到人间哪里,哪里就会亮起来。
但是他属于她,她抛下他,若是不给他承诺,不给他归期,他会痛死,他没办法活。
日日夜夜呆在没有她的黄金囚笼,犹如苦苦挣扎的困兽般处理那些堆积如山、处理不完的、分毫不重要的争斗。
承受揪心锥骨的痒痛,会疯的,一定会疯,会死。
“小侯爷……”
萧宸第一次没有等她…而是在门外竹林旁轻而又轻喊了一声。
沈君曦看向他,眸色亮了亮,唇边笑意未止,拍了下沈君霆肩膀,笑道,
“我有事出去会儿,等会儿来。”
萧宸就伫立在原地,看着她走向他,拥抱他,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眉心,他好又心软的不可救药,被甜到,被治愈,想哭了。
苏天雪都看惊了,惊的捂嘴看向沈君霆。
心觉得,大哥这是瞧不见,否则眼瞧着萧宸这小子拐走他妹妹,他不得急?
萧宸想说话,沈君曦一指抵在他粉嫩的薄唇上,牵起他的手,先带他走。
回到屋内。
沈君曦不太像话的直接将他压在床上,眉眼风流雅痞依旧,勾唇笑问道,
“上次,你说我不行,不够刺激……再来?”
萧宸呼吸一紧,脸庞迅速泛红,却是摇了摇头,轻声问道,
“你要离开京城?我听到了……这件事我们明明可以交给手下人去查,交给手下人去帮你,交给手下人……”
他揪心的话没能说完,就被迫闷哼一声,顿时间,欲望浮现在泛起晶莹的乌瞳里,他腰都软了,整条脊椎塌陷快烂了。
沈君曦用有力的手,揉着他腰侧,更在他臀上重重的捏了下…
“有的事必须亲自来,不可假手于人,正如我现在想做的事,旁人可能代替?
我知你舍不得我,你是醋坛子、粘人精…
但是你要乖,此事了结,我定回来,实在不行,我答应你,我回来就计划与你长相厮守,你觉得如何?”
说着,她亲了亲他的唇,给他看她桃花眼中的那些眷恋不舍。
“我……我…我…”
萧宸神态上挣扎,冷不防的竟是推了她一把,坐在床边止不住的急促喘息着。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不能不接受。
他不能不讲道理。
不能不听话,不能不忠诚。
但是,他与她相伴这么久…
他承受不住崩溃,人世间,除了她,他什么都不剩,什么都不想要。
她要走,数月、或许更久,甚至还有危险,他忐忐忑忑的拿什么活下去?
沈君曦觉得萧宸的状态不太对劲,便拿过他手腕替他诊脉,但并没能诊出什么问题。
她起身将沈南带来的一手军报塞进他手里,收敛了不正经,认真说道,
“兵部多久没有来信你应该知道,两个月前,我派沈南去关外给爷爷送羊肉饺子,他趁着这次机会到了爷爷身边。
这一仗打了诡异,爷爷不敢轻报。
沈南说爷爷身体也不如以前了,如今南唐决定背水一战,一举分输赢,他深陷腹地时不时遭到偷袭围攻,一时半会难以调兵回来。
北省我想亲自去,我得亲自报仇,更得带着娘亲的骨灰回家,没有手下能够代替我,你明白吗?”
终于到了这一天。
萧宸乌黑低垂的睫毛震颤着,望着手中这一封沈昊山的亲笔信。
沈昊山说,羊肉饺子很好吃……说这一仗能分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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