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遇刺,你怎么才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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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子殊躺了好几日才见好,身上还是酸软乏力的,这场病之下,本身还算健朗的自己,怎么冗长难起,整日里都昏昏沉沉的睡睡醒醒。

不知道外面究竟下了几场雪,宗旸不好日日来寻,这几日总是在半夜顺窗进来,二人说说话他再走。

有时她醒着,有时她睡着。

骨头都松松散散的使不上劲,席子殊只听见窗户动了动,猜想该是宗旸的。

虽说每次都是让他不必来看自己,但听到窗户声音,心下还是欢喜的。这几日她倒有些习惯了,睡前特意就是不去锁窗,为他留个门。

“白日里有公务,你这样披星戴月,身子刚好别又病了。”席子殊自顾自的念叨,随即起身。

起来却见屋里空无一人。

奇怪,难不成自己听错了,只见屋里一盏为宗旸留的灯已经昏暗,席子殊上前将灯芯拨弄拨弄。心下觉不太好,她回想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那灯芯只能照出方寸光亮,屋里还是黑乎乎的一片。席子殊隐隐觉得若不是宗旸进来,就是有旁的人进来了。

是谁呢?或是图自己什么呢?

已至深夜,若是贸贸然冲出去,恐怕不等来人自己就会命丧于此。

席子殊转身对着铜镜梳了梳梳头,余光在镜子努力看向身后想要看清楚,还是什么都看不清,随即将桌上的一只簪子顺进袖口。

那人若是欲行不轨,自己出其不意,或许能够巧胜。她佯装了个哈欠,故作轻松姿态,朝着床榻走去。

外面没有一点动静,席子殊静静的等着,手中捏着那个簪子,若人来,她便将簪子直接捅进人的眼睛里。

她的心不安起来,从未觉得自己需要过宗旸,可现下却是盼着他能来,昨夜他曾说今日还回来,想至此,席子殊心上咯噔一下,难道这人是要来害宗旸的不成?

也不对,那也该去宗旸的屋里才对。

外面好像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席子殊觉得不妙,黑暗中她将簪子紧紧握在手中。

踏步出去,屋外还如自己进来时一样,只是却见窗户是打开的。

有人进来了?

还是那人出去了?

席子殊越发不安起来,忍不住吞咽了咽口水,四周也并无一人,不过巴掌大的屋子,能藏在哪里呢?

不好,那人定是藏在头顶,想到这里她怔了怔不敢抬头去看,先后二阵声音,这让席子殊陷入无尽的恐惧之中。

若是一人,出奇不胜或能靠着机敏能险胜,可若是二个人那自己是绝无胜算可能的。

席子殊走到窗前,窗外的走廊里寂静无声,这个点了又有谁能醒着呢?

她关上门,一转身就见一个蒙面的青年正对自己,吓得她一个踉跄。

一双眼眸带着杀意,席子殊不由向后退却被那人一把拉近捂住嘴。席子殊手心的簪子已经调转的方向,时刻准备刺向那人。

“别叫。”那人力气很大,将她挟制住站在床榻的柱子边。

如此小心谨慎行事,屋里定有其他人,而且这人还不是这个人的伙伴。

那人显然也很紧张,始终不发一言,席子殊觉得扣在自己嘴上的手却是汗唧唧的。

撑着的手总有酸累的时候,席子殊乖乖的等着他的手有些松懈的时候。

那张手松了松力道,就是这时候。

她抬手将簪子刺到那日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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