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时隔多年 再一声郎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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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一刀劈来,那绿光快如闪电,便是连白泽也只瞧到绿光飞来,却未看清楚他是怎么出手,想要躲开已经是来不及,且乔羽飒还在原处,他若是躲开,乔羽飒只怕是受不得这一刀,于是怒吼一声,伸出双翼将乔羽飒挡住,长尾甩出,如长绫般向饕餮拍去,饕餮只得收刀回挡,却见那雪白的长尾一缩,又向下一勾,竟是向他双目刺来。

饕餮大惊,连忙屏气凝力,足足退了三丈才停了下来,足尖一勾地面稳住身形,却听脚下咔哒一声,却是那大桑佶的尸体被他一踏,胸骨便碎成了粉末。

他虽然打通的灵脉,这时候却也不是白泽的对手,而且那郁婞一直在旁冷眼,只怕这时候定然是不会出手,只等他与白泽两败俱伤之时来个渔翁得利,所以不敢恋战。

心思在瞬间一转,便准备撤退,可白泽却是不依不饶,双翼一震,便想他扑来。

他刚拔除毒脉,虽然灵力大增却并未完全融合贯通,当下气息一乱,脚下一错步,身子便歪了下去。

白泽一支翅膀带着凌厉的罡风冲他拍面而来,他心中窃喜,刀身一转,刀尖便冲着他雪白的翅膀划去。

白泽眼中闪过一丝冷笑。

巨大的羽毛忽然从翅下飞出,带着细小的绒毛,直逼他周身七十二大穴位而去,饕餮连忙回刀来挡,却见白泽收翼而立,心中暗叫一声不好,便觉心头一震剧痛,竟是一根细小的绒毛刺入他的心口。

他大叫不妙,只觉得心头一阵细小的疼痛,竟是那被冲开的毒脉,又回到了原处。

白泽一个转身,白色衣袂飘荡,一件纯白色的长跑便落在了乔羽飒的身上。

“这叩心锁的滋味,可还受的住?”

白泽将乔羽飒裹住包在怀中,侧过脸来瞧着他,眼中满是煞气:“你竟然敢动我的飒飒,莫不是想死了么!”

“你!”

饕餮正欲开口,忽然便觉得心口一痛,忍不住便弯下腰去,用苗刀支起身子。

抬脸冷笑道:“你一个堂堂瑞兽,竟然也会使这些暗地伤人的功夫!”

白泽将乔羽飒抱了起来,冷脸道:“若是平日,我倒也不愿使这些害人的功夫,只是你竟然敢打飒飒的主意,我便是现在杀了你,也不为过!”

饕餮大笑:“白泽,你是瑞兽,杀不得生,我瞧着你眉宇之间微带黑气,这杀戒也不得少吧?你本是瑞兽,不同凡间异兽,本是不用受天劫之苦,却是因为逆天改命而破了戒律,你每添一桩杀孽,这天劫便要重一分,难不成,你还想让玄女助你渡劫不成。”

白泽脸色急变,却并未说话。

乔羽飒猛地抬头看他。

逆天改命,便是这世间最为大逆之事,怎么白泽竟是动用了禁术?

他便是不说,她也知道他定然是为了她的。

这时候却是多说无益,乔羽飒双眼发昏,身子发软,只觉得就要支撑不住,于是伸手抓了抓白泽的手臂。

白泽低头见她脸色发青,于是不与饕餮再多废话,伸手一甩长袖,那洁白的袖子便如薄利的刀片一般直冲饕餮眼角而去,饕餮竟是一时未反应过来,直到冰冷的袖角甩到他的眼前才直到闪避,微微一偏头,还是慢了几分,谁知白泽出力之前便有意打歪,他这么一偏头,倒像是将眼睛送上去一般。

饕餮大叫一声,用手捂住眼睛,身形急退,鲜血顺着他的眼角流了下来。

他露在外面的一只眼睛阴狠的看着白泽,满是怨毒之色,白泽丝毫不惧,冷笑道:“他日你若是再敢打飒飒的主意,我便是拼着这一身的修为,定然也会将你伏诛!”

天色已然大亮,他横身抱起乔羽飒,肩膀微动,一道白光闪过,便在原地消失不见。

饕餮慢慢的放下手掌。

袖角抽到他的眼睛,立马便是血流如注,这时候虽然血流的慢了些,却依旧是疼痛难忍,他用仅剩下的一只眼睛看了看掌心的血,又看了看手中的苗刀,神色忽然间有些怪异。

这伤口,为何没有愈合的迹象?

乔羽飒回到军营之中的时候,整个人冻得浑身都在发抖。

这西南的气候,果真是比中原的要冷的多。

军营之中空空荡荡,直间或听得到秃鹫在半空中的哀哀之声,这仗打了这么些时候,死了这么多的人,成群的尸体倒是引来了不少觅食的鹫鸟,再加上马上便要过冬,有不少的野兽出来存粮,这许多的将士尸体,便成了野兽冬眠的食物。

乔羽飒头有些发晕,冻得似乎是连手指都要粘在一起,她紧紧贴着白泽的胸膛,可是那从穴位中注入的暖意也没得驱散身上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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