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三太太的心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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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泽远的三太太花玉玲立刻上去帮忙。她今天穿一件缎子旗袍,身子一起一伏的,不时露出白白嫩嫩的大腿来,二太太尹红艳看的只撇嘴,心里笑骂着:贱不贱!她针对的只是花玉玲的大腿让人看到了,对久田植由的到来,她可不敢说贱,在久田植由眼前,她们只能算二等公民,人家才是尊贵的日本人。这时二小姐沈思楠也上前给久田植由整理着书籍,她在家里可是油瓶倒了都不扶的,就是爸爸的桌子也没给整理过。

  沈泽远看着家里的女人和女儿帮久田植由,觉得她们都很懂事了,不用他安排和喊叫。久田植由不但一表人才,出身在日本也算是贵族,又是名古屋帝国大学毕业的,这样的贵公子自然要伺候好了,他甚至想着女儿沈思楠要能笼络住久田植由,嫁给久田植由,有一个这样的日本女婿,他们沈家祖坟就冒青烟了,他心里这样想着,满脸的笑意,心里十分宽慰。

  久田植由根本看不起这一家人。他也算日本贵族(不是那种名门望族,只是一个县里的小贵族),又是大学毕业,在日本也是很受人尊重的,因为参军上前线是日本青年,乃至于全民族都崇尚的追求,为了战争,为了胜利,日本人完全处于癫狂状态,所以,他才参军的,不然优秀的青年不参军上前线,会被人瞧不起的。

  也算幸运,久田植由从小就学中文。毕竟中国和日本在历史上是有渊源的,在日本人的灵魂深处,中国都是神一般,天一般的存在。所以,在中国这些年积贫积弱,学中文的日本人还是遍地都是。当然,也有这些年有心人在窥视中国,在布局中国,为侵略中国做准备。久田植由却因为学了中文,又是名古屋帝国大学毕业的,参军后就进入旅团参谋部了。他自然有自己的小骄傲,一个是他是日本人,再一个是他的身份,但他无论是思想上、政治上,还是军事上,都没有自己坚定的追求,只是一个随泼逐流的人。他不愿意做特务,主要是黑龙会前身玄洋社特务的恶行给他家族留下的口碑太差,让他自小反感特务,但也只是反感,他也必须效忠天皇,天皇要他做特务,他也只好做特务。

  他做特务的任务是想办法娶李梅为妻。本能上他是抵触的,一方面他是日本人,娶中国女人为妻丢人,另一方面他自以为自身条件优渥,就是在东京都娶个女人也不难,不想污了自身的条件。可听说李梅多么有地位,有钱,人长得漂亮,又有学历,有本事,他又有些期待。

  他瞧不起沈泽远一家,也只是日本人固有的观念。可当看到沈泽远的女人和女儿都是美人,他的观念就有些活泛了,心都有些突突,毕竟来中国三年了,很少看到女人,那种本能的需求甚过于他的观念。在部队,他们身边的人都经常议论和羡慕一线部队,不但有慰安妇,还能逛妓院,或者下乡品尝中国女人。他们在司令部则管的比较严,没有任务是不许出院子的,同时他又不想到一线部队去送命。这次说寄养到教育厅厅长家,而且可以自由活动,他就有所期待。果不其然,这些女人让他格外赏心悦目,女人们还这么殷勤的帮助他,更让他感到温存。

  当然沈泽远的女人愿意往久田植由跟前凑,因为她们都受沈泽远的影响,知道日本人是上等人,看见日本人比看到她们的祖宗还要亲,同时还因为久田植由是个美男子,看不够,都想上去啃两口。如果久田植由是个矮子,矬子,又丑又老的人,她们肯定都躲得远远的,喊都不一定能喊到跟前来。

  收拾停当,沈泽远他们便都退出了房间,久田植由坐在书桌前,闭着眼睛把刚才的情景又回忆了一遍,真有些意犹未尽,可这是在执行任务,又是教育厅厅长的家,他不能轻易越位,更不敢造次,只好收了心思,看着书。

  一个小时过去了,房门缓缓被推开,三太太花玉玲端着一个茶盘,轻盈地走了进来。她年方十九,身姿苗条,双眸如秋水般澄澈,美丽动人,尤其是那肤色,白里透着一抹嫩红,如春日初绽的桃花,娇艳欲滴。  她换掉了旗袍,穿上了一件开胸的连衣裙,胸前的开口略低。这件衣裙,平日里她只在家里穿给沈泽远看,甚至连在家里,除了自己的房间和沈泽远的办公室,去饭厅时都不曾穿过。此刻,这件衣裙不仅展现出她胸前那片洁白如雪的肌肤,胸乳隆起的部分也清晰可见。而且,她没有穿束胸,一对丰满的胸乳在胸前随着她脚步的起伏和身子的扭动,有节奏地上下左右晃动着。  她走到久田植由的桌子旁,微微俯身,轻柔地放下茶盘,将茶杯摆放好,然后提起茶壶,为久田植由斟上一杯香浓的茶。她的目光含笑,声音婉转,轻声说道:“久田先生,请用茶。”这一笑,似春风拂面,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温柔,让人不能自持。

  久田植由礼貌的站起身,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特别是他的个子高,俯视着花玉玲的胸,除了没看到乳头,把花玉玲的胸乳看全了,看的心里好一阵突突,有一种安奈不住的冲动,特别是花玉玲冲他一笑,笑的他魂都没了,使他都没有回礼,愣怔的站了好一会,都忘了,花玉玲早出去了,茶都快凉了。

  花玉玲在久田植由屋里时,一举一动都自然得体,丝毫不显示自己在勾引。回到自己屋里时,小心脏却扑扑的跳个不停,坐在梳妆镜前,脸红的像被颜料染了一样,毕竟自己心里有鬼,穿着打扮,一举一动都是精心设计的,心里打着鼓完成的。

  她嫁给沈泽远两年多了,一直没有怀孕,起初她还搞不明白,还怀疑是自己的问题,因为前面两个太太都生了孩子的。她甚至傻乎乎的,以为和老爷睡在一起就能怀上孩子,和老爷一起睡了几个月,还没怀上,肯定就是自己的问题,那段时间她好不灰心。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现在年轻,老爷爱惜她的身子,过几年人老珠黄还能靠什么?只能靠儿女。所以生儿育女是她的头等大事,关乎她未来的命运。

  后来二夫人几次骂他家老爷,她才意识到是老爷不行,她就怀不上孩子。她便慢慢品,老爷的确是不行,总在口口边滑,还累的呼哧呼哧的,在她肚皮上爬不了一会就瘫了下去。可她心里急,老爷不顶事,她也没办法。

  她家二太太经常回娘家,经常逛街,出去打麻将,她知道二太太家有钱有地位的,人家能那样,她可不行,只有羡慕的份,再说人家毕竟有了一个女儿。有一段时间二太太特别疯,几乎天天出去,有时半夜不回家,和老爷闹了好几场,毫不收敛,一副要与老爷撕破脸的架势,可离婚毕竟太丢人了,两人还是都忍着。

  突然,一次二太太在娘家住了有半个月,都以为她不回来了,可老爷也没有去接她,她自己又回来了。奇怪的是她回来后,看着憔悴了许多,也收敛了许多,再很少回娘家,也不去打麻将了。可老爷也再不到她屋里去了,就像把她忘了。一次,到二太太屋里,发现二太太哭的眼睛都肿了。可问又问不出个缘由来,三句话便又拉上自己的男人,只听二太太大骂: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提上裤子不认账的货色。

  二太太的这句话让她琢磨了好长时间,可似乎明白了什么,又总是琢磨不透。一次二太太更直接的说:“那老东西你是指望不上了,他只能一天不如一天,不会说是一天好似一天的。不要说别的,他死了,你将来指望什么?还是趁早借个种,生个一儿半女的,将来有个依靠。这时候趁他还活着,有了孩子就摁到他头上。”接着又给她传授了许多借种的经验。借种便成了她的一大心事,可她哪敢到外面勾引男人,久田植由来了,她觉得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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