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依旧是秘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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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景风堂总堂书房,栖凤鸣正恨恨的将一份秘报摔在了桌子上!

根据秘报,开始有人对景风堂不利了,而且不是江湖上的势力,让他们没有法子有利反击,并且有越来越动作大的意思,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原因,他知道原因,那个“原因”正关在暗牢里悠然的过日子呢!

势力,他自然知道是什么势力,谢朝暮那里他一直派人秘密监视,发现他们也开始有所动作,但是却莫名其妙的让人摸不着头脑,没有正面杠上朝廷,而是朝着更深的民间去了。

而且朝廷应是也觉察出了异样,顺藤摸瓜的找到这边来了,却总是没确切线索,想看看他们怎么回应才是吧!

他隐约有感觉,十几年前的同一股势力开始活动,他们已经闻到了味道,准备又一次的打击!

十几年前,她眼见灭门惨祸,十几年后的今天,他绝对不允许这一幕再上演一次!

“咳咳咳……”她咳嗽的时间越来越长,几乎一到晚上就咳嗽个不停,体温也低得吓人,虽然血是不怎么吐了,但是每次一吐出来就是带着冰渣子的,怎么能叫带月不心惊胆战!

“二师叔!不行的,我、我要去和掌门说!”一般人怎么会吐出冰渣子来!

“带月你站住!”她一声就将带月的脚步给喝住,带月从来也没听到任百里那么严厉的声音!

“二师叔!”

“带月你是好孩子,听话,什么也不要说,别忘了这是你和我之间的秘密,你不可食言!”

“二师叔,你的身体……”

“去换了床单就好了,没什么的,把热茶端来。”她虚弱的坐到桌子边上,端过冷茶漱口,将血人吐到了一边,又浇上一壶的茶水上去,把味道冲淡了,免得被栖凤鸣发现什么就麻烦了。

带月倔不过她,最后也值得乖乖听话,换了干净床单过来,又悄悄煎了药端来。

“谁让你煎药的?”她一闻见那味道,整个人都抗拒的退到了墙角边上,“去倒了、倒了,你按着量来就好了听见没有!”

现在那药就像是毒瘾一般!她很清楚,自己绝对不能多喝,否则只会让身体更快的虚弱下去!

那垒蛊岂是安分的,暂时压抑一下,只会让它更厉害的卷土重来,她不能冒这个险!

“可是二师叔你……”

“拿走!”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就这么被自己给毁了!明明就差一步了!

“什么拿走?”正说着,栖凤鸣来了,正听到这么一句。

“带月给我煎下的补药,再喝就要流鼻血了。”她淡然的瞥了带月一眼。

带月张张口,却又什么也没说,最后还是端着药走了。

就在带月和栖凤鸣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紧张的无以复加,万一要是带月说出去了,那就麻烦了!

……还好,他什么也没有说,栖凤鸣也没有问的意思,他坐在她刚刚坐的位置,随手翻了翻她在看的书——《水经》,

“这书有什么好看?”

她小小吸了口冷气,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过去将书合起来,“总比在这里枯坐的好。”

“于是开始学着画地图?”他看得很清楚,那里的一迭纸可都是地图呢!

“闲来无聊,就想将所有的河流标注到一起看看。”她深呼吸一下,让自己继续编谎话。

“你的志向可真不小,是在找远离水的地方吗?”

他冷冷的看着正在这里收拾的人背影明显的一僵,

“……胡说什么。”

“不是我说的。”

“那个时候……随口说说。”该死,那个时候光顾着着急,把这茬给忘记了!

“随口说说?”他实在忍不下去,一把抓住她的手将人按在自己怀里,危险的眯起眼睛,

“任百里,你越来越不乖了,怎么说我也和你在一起生活十二年,你什么话随便说说、什么话很认真我还是横分得出来的!”

“十二年啊……”这话听的她胸口像要爆炸一样!

十二年,原来已经十二年了啊……

“是吗?”最终,她只是别过了头,微微的叹了一声,“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信我?”

我什么都不能说,就是要害你吗?十二年将你捧在手心里,换来的却不过一个“恨”字,叫她情何以堪!

“我……”他顿了顿,“你不说,叫我怎么信!”

“所以……二十年也一样。”别说什么十二年、这么下去三十年五十年、一辈子过去,该有的隔阂还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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