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我闻 不迷怎么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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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这东拉西扯的,说的他心痒痒罢了。

“陛下,草民的目的很简单,既然您的江山如画,没有那个必然染血,您想要的,全在草民这里,”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没有一丝被别人知道过,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您信不信?”

看着那清澈的目光,万乘之尊居然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太好了,我还以为要怎么费口舌您才肯信呢。”她笑了,在烛光下,看着耀眼!

“孤也不知为什么,觉得你说的,可以信。”

“那就最好,诏书,我不会让它出世,我看您是明主,它没有出世的必要了,您之后的,也用不上了,那么就这么算了吧。”

“断水诀?”他对这个,才是比较忌讳的。

“人人都当‘断水诀’我景风堂的武功秘籍,谁也不知道那是断龙脉的奇书,您可以放心,”她叹了口气,

“只可惜,我天资愚钝,全然不明白先生留下的图画什么意思,所会的,不过是那时死记硬背下来的一些。

先生说‘龙遇水兴’,但是天下那么多河流湖泊,哪里是兴龙之处,我真的不知道。槐香山确实先生和我提过,我也知道破解之法,不过,陛下您真的想知道吗?”

“怎么破?”

“掐了水就可以,只要水不过槐香山,那龙脉就成了困龙脉,您就可以安枕一时了。”

“一时?”

“说实话,我虽然不明白先生说的那些,但是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如果只要见水就掐就改道,那么会不会掐来改去的,就无意中按下葫芦浮起瓢?”

“这……”这个问题可真有难度!哪谁知道!

“草民记得那个时候先生说,凡者龙脉乃是人心向标,明君顺脉,昏君逆脉,靠得不过是一张嘴皮一碰,哪里那么神奇。

陛下,您现在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的,不正应了龙脉吗?又何苦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说法兴起风浪,让好好的稳龙变成狂龙呢?”

她的话倒似一盆冰水兜头灌下,将这堂堂一国之君浇了个不知所措:“就……”

“还是您没信心做个明君?”

“激将啊?”

“只是问问。草民也要看看草民做的选择对不对。”

“这么说,你是来孤这里讨人情来了?”

“为您的子民讨人情?我吃饱了没事做吗?天下是您的,不是草民的。”

“天下是我……”

“您又不是刚知道,现在您的子民就为了您一时的不自信杀的如月无光风波再起,您就真看着?”

“风波再起?怎么说?”

看着那皱起的眉毛,她愣了一下,“您真不知道吗?现在道安王的人和江湖人马正杀得不可开交呢。”

“孤不知道。”

“那么草民只问一句,如果草民甘愿一死,将所有的秘密带入黄泉,您会不会让一切就这么结束?”

“会,孤可以许你。”

“好,草民谢过陛下。”

“奇怪的人。”不管怎么说,被人认可总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尤其这个人还是你的敌人。

“您也是奇怪的陛下。”她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松了口气,“这么说还有三个时辰啊。”

“孤什么时候说你天亮就要死的?”

“不需要陛下决定,草民自己的命还是交给草民自己决定吧,国家大事您多操心就是了。”

这个人居然都能笑出来!

“奇怪的人!”

“好吧,我承认是我,你也不要来回强调了。”死在临头,她也就把那些称呼都丢到了一边,而皇上似乎也没有特别的不满,由她去了,

“你不考虑……”

“不考虑。”她想也不想一口回绝,“若不是身负这样的秘密,草民只愿意自己是个平常人,相夫教子罢了。”

“就觉得你像个女的。”

“果然是女的,只不过你的人一直没查到罢了。”

“不过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是人才他都不想错过啊!

“今世已无可选,下一世为草木为水石,再不为人。”

“为何?”

“世间情爱太过执迷,看不破不得解脱。”

“说得像个老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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