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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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眠和虞紫鸢同坐一只小船,慢悠悠地在河流里漂荡。

虞紫鸢看着游过去的河灯,其中有两只兔子河灯,分外引人注意。

江枫眠端起茶壶,给她倒上一杯。

虞紫鸢撇了他一眼,也没有拿起来。

许久,江枫眠开口道:“三娘。”

“什么事。”虞紫鸢如平常一般道。

“放河灯吗?”江枫眠拿出两只河灯。

虞紫鸢道:“放什么河灯,早就过了时间了。”说罢便转过头去。

江枫眠见此,便把河灯收了起来,抬头,正好看见虞紫鸢头上带着的一根玉簪子,他的心情也突然愉快了许多。

他望向别处,正好此时孔明灯吹至一处山顶,他看了许久,突然道:“三娘。”

“你最近有没有做过梦。”

虞紫鸢道:“做梦有什么稀奇的。”

江枫眠道:“这个梦很特别。这几天我一直反反复复地做这个梦。”他目光直视虞紫鸢:“就好像我真的经历过一样。”

“哦?”虞紫鸢被引出两分好奇:“什么梦能让你记那么久。”

江枫眠道:“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清楚一点。”

“你,我,魏长泽还有玄机四人在一片桃花林里面。”

一听到“玄机”二字,虞紫鸢神色立即冷了下来,她毫不吝啬地讽刺道:“江枫眠你可以啊。做个梦都要想半天,我还以为是什么要紧事,原来只是在想自己心上人啊。”

江枫眠:“三娘,你又来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虞紫鸢冷声道:“你也不用说了。”她起身:“魏长泽和藏色散人才是神仙眷侣,你,还是算了吧。”她不再理会江枫眠,从小船中跳至岸边。

江枫眠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

好想长泽,以前碰到这种事长泽还能给我出出主意,虽然每次都是馊主意但起码还有用。

他盯着虞紫鸢一口未动的茶,许久,拿起来喝了下去。

……

云深不知处,夜晚。

悠悠的烛火在没有任何风的屋内显得很是平静,蓝启仁在自己的寝室内,盯了桌子上那封信件良久,眼中的波澜越发骇人。

他伸手把信件放在蜡烛之上,借着火光看着那张纸一点一滴地被火焰所吞噬。

他的目光转向一旁墙上悬挂着的自己的佩剑,目视许久,起身至前,不过并没有拿起它,而是挪动了下面的花瓶,佩剑下方出现了一处暗格。蓝启仁把手伸入,从里面取出一个精致的梨花木剑盒。他打开,里面是一把剑。

一眼就能让人看出,这并非姑苏蓝氏所锻造的剑。

姑苏蓝家以雅正自称,所锻造的灵器精致且带有几分素雅。而这把剑一眼便可知,这把上品,不,是上品之上的灵器所有者的狂傲。再加上,剑柄之处所带有的烈焰阳纹,与蓝家的云纹不符,更不会有姑苏的人去锻造此剑。

蓝启仁默视良久,把此剑收入乾坤袋中,正欲离去,猛然想起自己的胡子被剃掉之后就一直没有长回来,又转身翻出一件黑袍披上遮住脸,离去。

……

夜风很大,陈情就吹着风看着眼前的莲花坞。虽然放灯的时间已经过去,但是下面仍有不是人放灯,依旧是一片灯火通明。

突然,衣袖里面传出声响。

“好饿好饿好饿,我真的好饿。好饿好饿好饿……”

陈情手伸进袖子左掏右掏,终于翻出发出声音的令牌,面不改色地接起来。

陈情:“喂,哪位。”

对面人道:“我现在在云梦。”

陈情:“你谁?阿翼?”那人说话时声音刻意压低,但是可以确定是一个略有陌生但又略有熟悉的女声。

对面人道:“我是金光瑶。”

陈情:“你别开玩笑。我家阿瑶虽然矮了点,但好歹也是一个男的,怎么可能……不是这种声音呢。瑶妹,什么事啊。”

对面金光瑶险些捏碎自己的令牌。

什么叫矮了点!还有瑶妹是什么东西!老子是男的!

陈情:“你来云梦干什么?不怕被发现啊。还有你声音怎么回事?”

金光瑶忍住怒气道:“我在莲花坞。声音是因为刚刚用了符篆。”

陈情:“哦,那你小心点,玩得开心啊。”

金光瑶:“挺开心的。”

金光瑶:“开心到被江澄看见了。”

陈情:“哦吼。那你现在怎么样。”

金光瑶:“我当然已经跑掉了。不过现在还在云梦境内。”

“江澄还在追杀我。”金光瑶脑袋顺着窗外看了外面一眼,随即立刻缩了回去。“可能是刚刚逃脱正在时叫得太大了。”

“啥?”陈情突然捕捉到关键词:“‘叫’?”随即脑补了一番,道:“你们……发生了什么啊。叫得太大声……莫非……”

金光瑶扶额:“你想什么!”

陈情:“我没有啊,我只是觉得你们在玩第五人格。你是弱小可怜又精明狡猾的求生者,他是傻傻/逼/逼的监管者。”她又道:“那你刚刚怎么逃的,就怎么跑呗。”

“……”那边金光瑶默了许久,才道:“你知道我刚刚怎么跑了吗。”

“怎么?难不成……你出卖色相一步一脱地去……”

“闪瞎他的钢铁直男单身狗眼。”陈情认真道:“阿瑶,听我一句话,这没用。虽然江晚吟的真爱是蓝曦臣,但是你试图如此并没有任何鬼用。因为你身材太有料了,会让人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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