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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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四个,见阮清入了皇贵妃的眼,便也不敢再提找阮清报仇的事。

第二天,谢迟就带了一大伙人,去了阮清他们家。

阮临赋在当值,阮清和她娘出去城外山里散心,顺便采药。

娘俩有说有笑回家,一开门,好家伙,看见他们家二进的小宅小院里,站得满满登登。

所有全副武装的禁军,在她们娘俩开门那一瞬间,全都看过来。

谢迟早就等得不耐烦了,正一只脚蹬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摆弄阿彩晒的药材,弄得到处都是。

他一抬头,笑容灿烂:“你总算回来了,走,跟我进宫一趟。”

这阵仗,把门口那娘俩吓得,当是来寻仇的,当场扔了采药篮子就跑。

“分头跑!”

“老地方见!”

阮清被她娘训练得如一只野猫一样机灵。

等谢迟追出门去,娘俩早就没影儿了。

“哟呵!”他叉着腰,来了劲了。

本皇子都亲自上门了,就没见过这么难请的妞儿。

当晚,阮临赋一家就连夜搬家了。

谢迟扑了个空,但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他次日直接去了户部,堵阮临赋。

“你们家在哪儿啊?哎呀,阮大人,我就问你,你们家现在搬哪儿去了?”

阮临赋不敢吭声,唯恐哪句话说的不对,得罪这祖宗,只能抱着卷宗埋头走路。

阮临赋横着走,谢迟也横着走。

阮临赋竖着走,谢迟也竖着走。

阮临赋只是一个区区户部员外郎,人微言轻,敢怒不敢言,被吓得几天几夜不敢回家。

谢迟堵了几天,闹腾得整个户部上下都不安生,户部尚书还得亲自小心翼翼伺候着。

谢迟到底怕户部尚书告状,惊动了父皇,又要挨骂,只能作罢。

但是,越是抓不到阮清,他就越是心痒痒。

那天长街上一吻,简直就像着了心魔一样,让他根本忘不了。

若是硬查,也不是查不出来。

但是那样,就更把人吓得不敢见他了。

怎么办?

谢迟上朝也没心思听。

出去鬼混也没心思喝酒。

天天托着腮帮子,琢磨怎么能哄得阮清愿意见他。

一转眼,就要到三月三了。

哥儿几个陪着郁闷的谢迟,坐在城南角楼上喝酒,看着楼下水上泛舟的男男女女,谢迟更加心烦。

“属耗子的?打洞跑了?还是属鸟的,长膀儿飞了?”

此时,春风正好,已经有孩童在放纸鸢。

他看着天上的纸鸢,忽然有了个主意。

谢迟勾勾手指,“哥儿几个过来,给我找一百个人来。”

于是,等到三月三那天。

整个上京城的风筝比往年多出两三倍。

漫天都是兔子风筝,上千只不止。

每个风筝上,都写着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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