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场险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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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福这么个玲珑剔透的人儿,瞬间就明白了祁渊的意思,从此更加卖力地鼓动宋南枝来做她的表嫂。

“宋枳,祁表哥又高又好看,京师喜欢他的姑娘多着呢,你考虑考虑!”

“祁表哥是真心喜欢你的,你别装不知道啊!”

“宋枳,我跟你说……”

把宋南枝磨得昏天黑地的,连在书院里见着祁渊的面都觉得有些尴尬。

许多福这样折腾,其他人也听到了些动静,传进了蔡寒珊耳朵里。

陶季在一旁愤愤不平了:“郡主也太任性了,明明你和世子爷才是良配。你的才貌、家世,哪点配不上世子爷?”

蔡寒珊眼中不忿一闪而过,低头哀哀地道:“许是郡主还在生我的气吧,才会把那宋枳搬出来恶心我。”

陶家父母是把儿女都当男儿养的,她很少见着漂亮的姑娘掉眼泪,眼见着蔡寒珊受了委屈,受不了了。

“你放心,不必怕许多福!郡主再厉害,能厉害过皇后娘娘?明日的木射赛,我就给他们个教训!”

女院的木射赛声势浩大,女院学生全部到场,不仅吸引了不少男院学生过来观看,一些学生的家人也受邀来观看,观台上座无虚席。

更衣室里,许多福拉着宋南枝转了一圈,满意地点点头。

“还是祁表哥弄来的衣服靠谱,内庭专用的料子,既有防护作用又轻便。”

宋南枝笑道:“谢谢郡主了。”

许多福白她一眼,“得了吧,要是没有你,祁表哥才不会费这心思。他是怕你受伤了,才上奏向皇上开口,让内庭给我们全部学生都做了一套的,说起来,我还是托你的福呢。”

“有些人就是喜欢睁眼说瞎话。”陶季的声音插了进来:“世子爷是为了谁上奏皇上的?这书院里有哪个入了皇后娘娘青眼,还需要说吗?”

许多福眼看着就要揍人了,好歹宋南枝在后面拉住了她。

许多福:“赛场上见!”

木射是时下高官贵族间聚会时十分喜欢玩的一项游戏,对面有十五根木笋,分别刻上了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十个字的赤色木笋为一类,刻上慢、傲、佞、贪、滥的黑色木笋为另一类。两类木笋混放,人拿球站在另一端击打,打中赤色木笋记一分,打中黑色木笋记负一分,双方轮流击打,最后得分高者胜。

参赛的学生两人一队,轮流对战,对战至晌午,场上便只剩下了许多福与陶季两方战队。

场上气氛高涨,纷纷猜测谁会是最后赢家。

窦清雅走到场中间,一挥旗帜,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整个赛场上。

“比赛开始!”

陶季首先出战,精准投中“礼”字木笋,得一分。

许多福不甘于人后,手一扬,命中“信”字木笋,也得一分。

两队战况焦灼,很快,场上只剩了两只赤色木笋,双方比分也不相上下。

轮到许多福和宋南枝出场了,宋南枝看着许多福一副想赢的模样,出了个主意。

“郡主,你看能不能一下击中那两只赤色木笋。”

那两只赤色木笋分别是“仁”与“恭”,相隔甚远,一看就不能同时击中,许多福不解。

宋南枝拿出刚刚画的球场图,将两只木笋的位置圈了出来。

“场后有隔板,如果郡主能掷出球,击中‘仁’后,让球碰到挡板回弹,击中‘恭’,就行了。纸上已经画了球的行动路线,郡主只要按照我定的点站位抛出,便有可能成功。”

许多福眼睛一亮。

她虽然不是武将家族出身,可为了强身健体,魏国长公主从小便为她请了武术师傅在府中教习,手劲比一般的女子大,做到这点不是难事。

许多福走到场中间,比了比球的路径,屏息凝神,抛出——

球按照轨迹,击倒了“仁”后,又击倒了“恭”!

场中爆发出一阵欢呼,窦清雅伸手举旗,正准备宣布结果时,陶季突然上前,将她的旗子截在了半空中。

“这不公平!哪有一次击倒两只的规矩?”

许多福得意洋洋:“也没有不许一次击倒两只的规矩啊!你们输了,认输吧!”

陶季面露愤色,道:“若早知道可以这样投机取巧,那我也会!”

许多福:“可惜的是你不知道啊,自己笨就别怪别人了。”

“窦姑娘!”陶季忿忿不平,拉住裁判的手:“你说,郡主这样做算不算数?”

窦清雅笑了笑:“陶姑娘消消气,这不算犯规,郡主这样做是可以的。”

“呵!你们不过是都畏惧她的身份罢了!其他人我可以理解,连窦姑娘你都奴颜婢膝,太让我失望了!不知你父亲知道你做个裁判也不公正后会不会觉得丢脸。”

窦清雅面露愠色:“你诋毁我便罢了,扯上我父亲做什么?”

陶季还欲再争,后面的蔡寒珊拉住了她,向窦清雅致歉道:“窦姑娘别放在心上,她就是这样的急性子,没有恶意的。”

窦清雅勉强笑笑,转身宣布了许多福和宋南枝夺得魁首。

许多福拉着宋南枝的手扬起来,朝四周一笑,明艳动人,更加引得学生们称赞。

“郡主就是郡主,做什么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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