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被人肆意欺辱(1 / 2)
听着江军这样子说,我终于稍稍的冷静下,目不转睛的看着江军看了好久,才又神经质的问他:“你在陈灿死之前真的没有和她联合起来要预谋什么事情?”
江军笑了笑,说:“宋婷,你和我也接触了这么长的时间,你觉得我真的会是那样的人吗?我坦坦荡荡的生意人,和陈灿之间的合作也仅仅限于在生意上,再说,就你现在这个样子,我需要背着你预谋什么事?”
“行啦,今天晚上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下,明天我们的融资计划书基本上就可以出来的了,梁总上午来过电话,他已经安排好了明天中午的飞机回来,到时候帮我们看看计划书,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每天下午他就会递交上去。”江军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走吧,不管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明天太阳不是照常的会升起来吗?”
我要再在办公室矫情的待下去,是不是就会显得我有点儿不听劝告了?江军说完我跟着起身,收拾了下刚才被陈灿母亲抓得凌乱的头发,拿上包深呼吸了下:“那走吧江总。”
离开办公室开车回家,晚上不想要做饭,在小区外面随便吃了点东西回到家里。进门之前并没有任何的异常,我甚至都还拿钥匙打开了家门,可是推开家门一看,瞬间我的头都炸开了。家里完全被翻得凌乱至极,所有能摔碎的东西无一幸免,而家里的墙上有红色的笔写着几个大大的字:“还命来。”
我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走进去,用脚踢开挡住我的前进的东西,大喊了一声:“谁在我的家里?”
接连喊了几声,都没有任何人回应我。
我这才鼓起勇气走到厨房,却看到洗菜盆里一只杀死的鸡躺在里面,而地上和橱柜的面板上面,全是红红的鸡血。
我吓得尖叫一声,连忙退了出来。
从小到大我都害怕鸡,别说是被杀死的,就是活的站在我面前也能让我怕得不行,那些鲜红的血迹无时无刻都不在告诉我,干这件事的人一定是和陈灿有关系的。也许别人无法体会到我此刻的恐惧,可我就是害怕特别的害怕,甚至退出厨房到了客厅全身上下都还在发抖,我拿出手机想要打电话找个人过来陪我,想起最近莉亚陪着龙总在外地,在A市似乎真的还没有人来陪我。而蔡芝还在住院,她现在也是定然不可能出现在我家里来安慰我的。
我像是小时候被公鸡啄到了额头那样,蹲在客厅的一个角落,吓得瑟瑟发抖。我没有勇气再去看卧室里还会出现什么景象,就这样蹲在那儿,等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都没有思绪去猜测这件事到底会是谁做的,所有记忆的片断都停留在了刚才,那只杀死的鸡还有满厨房的血。
终于,我像是要奔溃了,站起身来大吼了一声,疯了似得冲到卧室里去,想要躺在床上蒙住被子大声的哭一场,然后希望自己能哭着哭着就睡过去。
只是所有的人都不会让我这么如意的,卧室里更是没有一个地方能踩下去,衣柜里所有的衣服都被翻了出来,用剪刀剪得一条条的碎片。我捧着满地的碎片,没能忍住的嚎啕大哭起来,此刻的自己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脆弱和孤独,迫切的希望有个人能陪在我的身边哪怕不用安慰我,哪怕是陌生人,就这样陪着我不用说话,让我不至于这么害怕也好啊!
可是,竟然没有!
我在客厅的地上不知道坐了多久,才想起来要打电话报警。当我拿出手机准备拨号的时候,脑子里忽然有个声音叫停了我:“宋婷你要想好,你是真的要报警吗?这件事肯定是和陈灿有关的人做的,上次你进监狱的教训还不够吗?”
是啊,虽然我是真的没有对陈灿做什么,但上次的教训我还记忆犹新。尤其是昨天陈灿母亲的颜色,如果我主动报警她想要把这件事暂时的陷害到我身上的话,我难免又会进去一趟。可是公司的融资计划书明天就要交,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什么岔子。
所以,我刚刚升起的想要报警的念头,就又消失了。
就算我家里被翻了个底朝天,为了公司顺利的融资成功,我也只能暂时的忍下去。而这凌乱的场景,到底是谁所为?想来,除了于思成和穆娟,再没有其他的人了吧?
可是他们又怎么会有我家里的钥匙?家里的钥匙除了外婆和丫丫,也就只有以前的保姆还有,保姆离职的时候也还回来的。而他们,怎么会就这么顺利的进到了我的家里?
想到这儿,我忽然又害怕起来,顾不上家里乱糟糟的一团,想着反正今天晚上也是没有办法在家里睡觉的,连忙出门开车去了医院。
外婆依然安详的躺在床上,护工看到我来,主动向我交代今天发生的实情:“宋小姐,昨天你打过电话之后,我就整夜完全没有闭眼的,上午也向和我交接班的护工传达了你的意思,要她这几天要一刻不离的守在外婆的身边。”
我看了看,外婆确实没有任何的异常,我上前拉开她的衣服,可是很明显的,她脖子上的钥匙不见了。
病房里是没有监控的,医院的监控也是没有拍到有任何的陌生人进入到外婆的病房。而她的钥匙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消失?最好的解释,也就是总有一个护工,或者来接触外婆的护士有什么问题。
如果是护工还好,我可以直接把她开除,可要是护士呢?我该怎么办?
这家医院,是全A市最好的治疗外婆疾病的医院,尤其是擅长有高血压以及心脑血管等疾病引起的植物人护理和苏醒。难道,我真的要把外婆转院吗?
我没有当场拆穿护工不知道真假的话,起身叮嘱了她一声之后,转身离开了病房。我坐在病房走廊的凳子上,把头买进双腿之间想了很久,现在该去哪儿找一个让我放心的人来医院照顾我外婆?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葛英。她对我帮她女儿交学费的实情一直感恩在心,如果让她过来,她肯定是会死心塌地帮我的。
于是,我连夜拨通了她的电话:“葛英,我是宋婷,有点事情想要找你帮忙。”
“哎呀宋婷呀,有什么事情你言语一声就好,帮忙不帮忙的倒是谈不上。”葛英果然一听到我的声音就很热情的说。
“我外婆前段时间出了点意外,这些日子都躺在医院里。我是在想……”
“让我来照顾她对吧?好,没有问题的。”葛英是个快性子,抢在我说话之前就答应了下来。
我心里总算是放了点心,说:“只是现在我外婆的情况有点复杂,在电话里我不方便和你多说什么。要不然这样吧,具体的工作和待遇你到医院来,我先和你说说?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可能每天一早就要开始来了。怎么样?有时间安排家里的事吗?”
葛英稍微顿了顿,说:“可以,那你等等我,我马上就过来。”
半个小时之后,葛英和潘红一起出现在了医院,还拎了一篮子水果。我客气的招呼他们在病房里坐了一会儿,就拉着葛英的手出去,到走廊尽头的阳台上,把我外婆的情况和她详细的说了下,又说:“葛英,我和你说实话吧。最近我遇到了一点麻烦,有点害怕有人来对我外婆下手,而现在的这两个护工都是外面请的,我不是很放心。所以想要有个信得过的人来,24小时的呆在病房里。你可以什么都不用做的,但只是有一点,需要看着我外婆不要让人对她做什么。”
葛英瞬时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拍着我的肩膀说:“放心吧妹子,你都说了要找的是信得过的人,而你又来找了我,这件事就包在姐姐身上了。吃住在医院这点儿也没什么,反正潘红那杂种也一天到晚的在赌场不回家,我眼不见心不烦还要好点。”
“那……我外婆就交给你了?”我感激的看着葛英,道。
“没问题。”
“你要不要再去和潘红商量下?”
“商量个屁啊。”葛英豪气的说:“你是我们一家的恩人,要不是你的话我们现在都不知道会生活成什么样子,所以你的事就是我们全家的大事,他潘红要是敢言语半句,老子弄死他。”
“那就好那就好。”
我又和葛英随便聊了几句家常,她说最近几天正在做月嫂培训,等培训完拿到就业资格证书之后,她就准备踏入月嫂的行列了,虽然辛苦,但好歹也算是个正当职业。我听到她说的时候,第一次在她的脸上看到了那种经历过绝望之后,又对生活燃起了希望的神色。
回到病房,潘红和守在病房里的护工在瞎侃,看着我们回来,连忙起身把自己的凳子让给了我,说:“妹子,你来坐这里。”
“不用,你坐吧。”我摆摆手,说:“葛英姐,你看看要是没有什么事的话,就回去收拾下吧。明天我8点多要去一趟公司,你赶在我走之前来就成。”
说完,又担心护工会对我要葛英再来有什么想法,又对她说:“你们现在12小时倒班我怕你们忙不过来,就让我姐过来帮忙看看。”
当然这话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护工听了倒也没有说什么。潘红轻轻的拉了下我的衣角说:“妹子,走外面借一步说话。”
我猜测潘红大概要和我说穆娟的事情,跟着她走到病房外面,果然,就听到他小声的说:“妹子,那女的这几天不上道啊。上次她赢了我好几千块钱,约了好几次也没有过来。”
想着这段时间的事,也确实够穆娟忙活一阵子的,于是宽慰着潘红,说:“没事的,她这几天应该忙。你和她保持联系,过段时间应该有空了应该就好了。”
“赌场那边我可都是联系好了的,要是这个女的不上道的话,那前期的钱可就是白给了呀。”潘红忧心忡忡的样子,说。
潘红和葛英还有点不一样,他认钱葛英认情,所以他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他应该是想要钱了。于是,我拿出包里不多的现金,给他,说:“这点钱你拿着再和赌场的兄弟们都说说,应该就是最近的实情,让他们不用着急。”
潘红接过钱马上就不惆怅了,笑眯眯的说:“没问题,妹子,要是你这边实在忙不过来的话,我让葛英晚上就过来吧?”
“不用,明天早上吧。”我拒绝了他的好意,跟着他一块儿回到了病房。
他们离开之后,晚上我就在外婆的床前坐了整整一夜。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都想不到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而陈灿到底又为什么就会忽然死了?
如果这一切真的是穆娟做的的话,那她为什么又要因为嫁祸于我,而让陈灿自杀?陈灿死了对她又有什么好处了?
百思不得其解。
想到明天陈灿的追悼会,我头又大了一圈。我算是个很有原则的人,这件事既然不是我的做的,我是怎么也不可能去跪。再说,我走到今天这样子,虽然梁东伟给予了我很多我之前都想象不到的东西,但是外婆死了丫丫不得不送去了北京,加上梁东伟和罗恩马上大婚,现在仅剩下的这点还算不错的物质生活,我都不知道还能继续到什么时候。而这一切,不说都是拜陈灿所赐,但她起码也是存在有诱因的。
所以,在我曾经被穆娟和于思成那么陷害委屈过之后,还要我承受这样的委屈去给她下跪道歉,怎么可能?就算是死人,我也是绝对不能接受的,这是原则问题。
可是如果不去,明天又会发生什么呢?
一切都交给天吧,我已经猜测不到我未来的每一天里,会充满什么变故了。
早上8点,葛英收拾好了大包小包的东西来到病房。因为是VIP病房,里面有厨房可以自己做饭,我昨天也和她提到过,所以她自然是把家里的好多东西都带了多来。
“妹子,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吧,这边交给我来就好。”葛英是个利落的女人,放下东西马上就进去了工作状态,卷着袖子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我在医院这段时间就在这儿做饭吃了,潘红过几天会给我送点菜来,你要是忙没时间在家里吃饭,下班之后就来这里吧。”
葛英倒是毫不认生,马上就把医院的病房当成了半个家似的。
看了下时间,和葛英随便拉扯了几句,我就去到了停车场开车。如果放在之前,这样的情况我肯定会选择出去躲几天,至少不会在这个关头去公司。但是计划书今天就要出来,我不去绝对是不可能的。
到公司的时候,江军还没有来,但大多数忙计划书的同事都已经到现场了,我放下包就加入了他们。计划书进入到关紧的阶段,所有的数据都要仔细核对,一个小数点都完全可能造成项目损失,所以我几乎是放开了所有的一切,更是顾不上陈灿母亲这套和我说的那些话,既然不去那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吧。
9点半的时候江军姗姗来迟,也和我一样加入到了核对数据的行列,最后的时刻,大家都像是进入到了最高级别的战备状态。等计划书一交,我们就算是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新鲜购APP,将会进入到属于它的辉煌时刻。
这样的忘我状态,所有人都不会去管时间,更是没有注意到,有两个陌生的男人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等我发现的时候,我已经被他们抓住了我的双手,不得动弹。所有的同事才反应上来,我大白天的就在公司,像是被绑架了。
江军第一个冲了过来,拉住抓我手的男人,说:“你们要做什么。”
“江总,我们是陈总派过来,请宋小姐去参加我们小姐追悼会的。跟你们公司没有太大的关系,如果你要报警的话那就让警察来追悼会现场调查。”
说完没等江军反应上来,拉着我就往办公室外面走去。
公司里大多都是做销售和技术的男员工,几乎没有有身手的,况且架住我的人手里都拿着警棍,也没有人敢上前来阻拦。江军在听到陈总的名字之后,也只是叹了口气,说:“兄弟,那我跟你们一起去。”
我知道江军的意图是担心我等会儿受到什么伤害,可是看着现在的状态,如果我们两个人都同时离开公司,那万一计划书有个什么问题怎么办?于是我挣脱着男人的手,说:“江总,你就不必跟我去那边了,就留在公司这边吧。想来他陈总这么光明正大的把我拉去追悼会现场,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我心里是明白,陈灿母亲不过就是想要我去和陈灿下跪罢了。到了追悼会现场,如果我执意不跪,当着那么多亲朋好友的面儿,难道还怕她使用什么强制性的手段?
但是,如果我能意识到我将会踏上的是一条不归路,如果我能意识到陈灿的母亲会比穆娟心狠手辣一万倍,我也许会让江军跟着我一起,就算是融资计划书不能在今天交上去都没有什么关系。
两个男人丝毫没有因为我是女的,而对我有什么怜悯之心,一左一右夹住我的手快速的往办公室外面走去。他们的个子都很高腿也很长,我根本都跟不上他们的脚步,几乎是被他们连拉带拽的拖着在走,鞋在地上都摩擦出了很刺耳的声音。
他们的车就停在办公楼出口的界面上,男人凶狠的把我塞进车里,然后其中一个跟着我坐了上来,另外一个绕过去坐到驾驶室开车。
车是往殡仪馆方向走的没有错,但坐在我旁边的男人并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在车子高速行驶在路上的时候,男人忽然紧紧的把我抱住,说:“现在你在我的车上就是我的人,你要是敢乱动的话,我虽然不至于要你的命但也不会轻易的就让你下车。”
我挣扎着要他松开我的手,说:“放开,你这么光明正大的来我公司把我劫走,要是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就不怕我事后报警来把你抓走?”
“我怕?”男人狰狞着死死的把我按在后排座的凳子上:“放心,就你这点姿色我还不至于强.奸你,伤害罪不过就是短短几年。你要是真有勇气报警的话,我也不会在乎在里面去呆几年的。”
车上就只有这两个男人,到殡仪馆还有一段路程,而车窗四周都是黑色的玻璃贴膜,外面几乎是看不到里面会发生什么的,就算我大喊大叫也没有半点用处的。见硬的不行那我只好来软的,放低了姿态说:“两位大哥,我知道你们都是陈总安排来的,肯定也是收了他不少的好处,如果你们在这路上能把我放下车的话,你们开口要多少钱我都给。真的。”
男人完全不听我在说什么,干脆坐到了我身上,把我的两只手捏起来放在胸前,用一只手固定而另外一只手伸手在地上拿着绳子,快速的把我的手绑起来,一边绑一边说:“好处?哥儿俩受的陈家恩惠,岂会是你这点儿好处就能买通的?陈小姐就这样平白无故的被你害死了,我只是要替天行道给你点教训而已。”
说完,男人已经把我的手和上半身死死的捆绑在了一起。他并没有绑我的腿,忽然之间我心里升起了一丝的害怕,大声的说:“你要干什么?”
“你放心,刚才和你说过的,就你这点姿色我还完全看不上。干什么不干什么的,你等会儿就会知道了。”说完,对前面的司机说:“哥,那根烟给我。”
司机反手把烟递了过来,男人拿出打火机点燃,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头的末端发出来的红红火光,让我心里有些发怵,把两只脚上下重叠在一起夹紧了双腿,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臭婆娘,屁话还多得很。”男人不耐心的看了我一眼,从椅子背后的袋子里,随便扯出一张黑得发臭的毛巾,干脆坐到我身上来死死的压住我的双腿不让我瞪他,然后把那张黑毛巾塞进我的嘴里。
瞬时,一股恶心的恶臭扑面而来,更要命的是顺着我的喉咙进了胃里,胃里马上就开始翻腾,难受得我直想要吐。可是被毛巾塞住嘴里,想叫想吐都没有任何的办法。
男人看着已经把我制服,阴笑了一声:“果然安静了许多。”
“呜呜呜——”我不停的扭动着头,发出这样的声音。
“再不闭嘴,我下手会更狠你信不信?”男人举着烧红的烟头,说:“你安静点,少吃点儿苦头忍忍痛也就过去了。”
我被吓得有些发抖,满脑子都是后悔刚才没有同意要江军跟着我一起来。我总是把所有的问题都想得太过于简单,没有想到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人,和人心。
男人终于抽完了手里的烟,拉开手扶箱旁边的烟灰缸把烟头丢了进去,从我身上下午蹲在拥挤狭小的两排位置之间。不顾我的强行挣扎和反抗,依次褪下我下半身的袜子和内.裤。我所有的隐私,在两个男人面前一览无余。
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屈辱,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除了哭,我没有任何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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