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被人肆意欺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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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着,男人用绳子将我的双腿紧紧的绑在一起,叹了声:“奶奶的,累死了。”

我整个心都被悬到了嗓子眼,不知道男人接下来到底是要做什么。但是看样子,并不是要欺负我,可越是不欺负我,我越觉得比欺负我还要让我难以接受。

果然,男人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把电动的纹身笔,“好多年以前学过的活儿,总算是可以派上用场了。美女,你说说你还想要什么字,哥现在就给你纹上?”

我瞬间明白到了男人想要做什么,不停的扭动着腰身不要他在我的腿上下手。那种害怕甚至让我开始发抖。从小到大,我身上几乎都没有受过任何的伤,腿上都是洁白无瑕的一点儿斑驳都没有,更不要说这个东西在腿上留下什么痕迹了。

尤其是,还是在那样隐私的部位,更重要的是我根本不知道他到底要在上面纹什么。

“哥们儿,靠边停下车,等我把活儿干完再走。”男人冲司机说。

司机马上就把车在路边停了下来,我透过玻璃往外看了一眼,已经到了市郊了,车子是停在路边的一棵树下,来来往往虽然有很多车,但是几乎没有行人。所以,不管我做任何的努力,应该是没有人能帮到我了。

可是,我真的就这样要被印上什么样的烙印了吗?

不能反抗,我索性闭上了眼睛,管它如何呢,总之不会死人的对吗?可是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一些肮脏的字眼,还是害怕男人真的在我那个地方的附近刻了那些字,全身上下止不住的发抖。

“别怕,哥技术很好的,几分钟就能好。”男人像是在安慰的样子,说完纹身笔就发出了刺耳的声音,我只感觉到大腿内侧的位置像是有无数的蚂蚁爬过了一样,虽然是不痛但却非常的不舒服。

眼泪顺着流到了耳朵里面,热热的,我感觉好像全世界都对我充满了敌意,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只想要这样屈辱的时光快些过去。

同时,我又开始后悔,昨天陈灿母亲来找我的时候,我为什么要那么坚决的说不去?如果答应下来,是不是就不会遭受这样的屈辱?可是,谁能保证昨天就算我答应了,就不会遭受这些呢?陈灿的母亲看起来慈眉善目的样子,背地里却是这么的心狠手辣,要是我昨天就答应,她岂不是更会坚决的认为就是我害死了陈灿?

几分钟的时间,像是过了一个世界,满腿的蚂蚁爬过,我知道一切已经尘埃落地。那些无法彻底褪去的烙印,终于还是印在了我的大腿内.侧。

我想要坐起来看看到底给我刻的什么,可是刚动了下身体,就被男人一声呵斥住:“别动,还没完。”

我瞬间再次绝望,还没完,还想要做什么?

男人又向司机要了一根烟,点燃之后吸了一口,放在我的面前晃了晃,说:“现在开始我来问你的话,如果你回答得让我满意的话,就会少受一些委屈。要是不满意的话……”

我已经被他折磨怕了,回头想起来,与其是这样一点点的伤害,倒不如真的直接强了我来得痛快。至少,他在强我的时候还可能会趴在我的身上,近距离的靠近我的脸,那样我还机会多少回击和报复下。可是现在,他就在距离我不到一米的地方任意凌辱我,我却不能做什么。

“中午12点,我家小姐的追悼会,你跪还是不跪?”男人把烟头放在我的那个地方的位置,我闻到一股那个地方体.毛被烧焦的味道,然后我心里明白,如果我摇头的话这个烟头肯定是要烫下去的。

正在我犹豫着该点头还是摇头的时候,忽然一声:“次——”的声音,我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疼痛从那个地方传来,瞬间眼泪就彪了出来,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疼痛我只得点头。

“你为什么要给我家小姐看那封信,你是什么目的?”男人说着,烟头再次离开我的皮肤,威胁着我说。

我拼命的摇头,想要表示信不是我的写的,但是男人根本不管这些,烟头再一次的烫在我的那个地方,那种钻心的疼痛我无法用语言描述出来。就在我感觉到快要忍受不了的时候,前排开车的司机说:“走吧,快要到11点半了,剩下的事情交给夫人去问。”

“我——”男人气不过的再次在我那个地方和大腿的位置分别烫了一下,才把烟头掐灭帮我把内裤和袜子穿上。刚才被烫过的地方,瞬间就火辣辣的难受得很,尤其是内裤和袜子在上面摩擦过之后,那种难受更是让我无以言表。

车子终于开进了殡仪馆的停车场,我像是看到了黎明的曙光一样,迫切的想要离开这辆车。男人不慌不忙的帮我解开手上的绳子,又帮我取下那块臭得让人恶心的毛巾,等司机走到外面为我们打开门之后,才又像是刚才把我夹出办公室那样,一左一右夹着我下车。

他们径直带着我走到追悼馆,里面的正中间摆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精致盒子,想来应该是陈灿的骨灰盒。陈灿的父母亲穿着黑色的衣服红着眼睛站在盒子的旁边,看着男人把我带到了现场,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下,就听到陈总说:“辛苦了,把宋小姐扶到旁边先休息一会儿吧。”

陈总说完,男人夹着我坐到了追悼会最角落的凳子上,面前有几个花圈挡住,外面来的宾客不注意的话,是不会发现我坐在这里面的。

大概12点多一点的时候,追悼会正式结束,来悼念的宾客都会去到殡仪馆的宴客厅吃午饭,追悼会的现场,重新就只剩下了陈灿父母两个人。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于思成鬼哭狼嚎着冲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陈灿的骨灰盒面前接连磕了三个头,大哭着说:“灿灿,我的灿灿。”

“于思成,你给我滚起来。”穆娟跟着追进来,一脚揣在于思成的屁股上:“人家追悼会都不要你来参加,你哭个什么劲儿。”

“不,让我跪着。”

“灿灿如果没死,肯定也是不想要再见你的,还不快滚。”陈总厉声呵斥道。

于思成这才悻悻的站起来,走到陈总的面前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伯父,不管怎么样我对灿灿绝对是真心的,我求你了让我送她最后这一程,好吗?”

“那你想个办法,让宋婷给灿灿下跪承认错误,兴趣她还会要你送她这一程。”陈灿母亲红着眼终于抬起了头,朝我这边说了句:“宋婷,出来吧。”

跟着,我就被那两个男人扶了出去。刚才在车上被烫的地方很痛,几乎走路都走不稳,在他们一松手之后两腿一软就倒了下去。于思成气急败坏的冲过来,一脚又一脚的往我身上踢了过来:“宋婷,你就是有再大的恨意你他妈的冲我来啊,你那么逼死灿灿是为了哪般?她马上就要入土为安了,你他妈的还不跪下给她承认错误。”

“说过几万次了不是我不是我,信不是我写的。”刚才在车上遭受过的委屈,再看到于思成和穆娟之后,所有的愤怒都彻底爆发了出来:“不是我做的,我凭什么要跪?于思成,你他妈的简直不配是男人,今天你们只要让我宋婷走出这儿,我不管是用什么方法也会让你们在场的人生不如死。”我像是疯了一般,指着于思成和穆娟还有陈总和陈灿的母亲,说:“你你你,还有你!”

穆娟和于思成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于思成上前抓住我:“撒什么疯,你以为你撒疯就能抵得过灿灿的命吗?你他妈的给我跪下。”说着,一脚朝着我的脚弯处踢了过来,并且对刚才夹住我的两个男人说:“哥们儿,过来帮个忙!”

男人快步走过来,在要出手的时候被陈总叫住:“你们俩先走吧,今天的事情辛苦你们了。”说完,对他们挥挥手。

两个男人环视了一圈,还是离开了追悼会的现场。

“你们俩也走吧,我好好和宋婷说下。”陈总对穆娟和于思成也说。

于思成和穆娟相视看了一眼,不舍的说:“伯父。”

“滚!”陈总忽然一声呵斥,于思成不敢不服,悻悻的走出大堂站在外面,不舍得离开。

当大厅里就站着我一个人的时候,想起刚才的遭遇终于是愤怒了,走上前指着陈总和他老婆的鼻子,说:“我宋婷坦坦荡荡的一个人,做了什么事情绝对就会承认。但是陈灿的死和我肯定是没有关系的,昨天已经和你们说的很清楚了。我一向认为陈总是个黑白分明的人,让我没想到的是你也会做这些下三滥的事情!”

“下三滥的事?”陈总满脸疑惑的看着我:“宋婷,该说的话昨天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的了,对于你给灿灿的那封信我不想要去追究到底是不是你。今天把你请过来,就是想要灿灿走得安心,你为什么就要在这件事上犯轴呢?是不是你有那么重要吗?有什么,比我们两俩个这样老了老了还要失去独生女儿更悲哀的事情呢?你都不能看在我们的可怜的份上,就算是同情也好,让灿灿安心的上路呢?”

陈总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样子,要不是刚才经历了那番噩梦,我差点就真的要听他的劝告跪下去,然后给她磕个头上柱香,就算不认错,让她安安心心的走也好。可是想起刚才的遭遇,我真的没有办法违背良心去跪,你家是死了人,可是死了人就要这样折磨活人吗?

于是,我底气十足的说:“信不是我寄出去的,陈灿的死跟我一分钱关系也没有,如果真要说跟我有关系,那也是她当小三破坏我家庭应该有的下场。我从来没有去追究过她的责任,凭什么在你们背后对我下黑手欺辱完我之后,还要忍辱负重的来给她下跪?”

“下黑手?”陈总像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的样子,“你在说什么?”

“呵呵,人是你找来到公司里带我走的,在车上他们对我所做的一切也是你安排的。在上次婚礼现场的时候看到陈总豁达的样子,我自认为你还算个君子,没想到,你和那些下三滥的小人也没有什么区别!”我愤愤的盯着他,说:“如果你有本事今天就让我宋婷死在这儿跟你们家陈灿一块儿入土,如果你做不到的话,那我肯定也不会就这样跪下去。”

“你到底在说什么?”陈总再次疑惑的问。

“不用装,你做过的事情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过了。”下身传来的一阵阵疼痛,让我难受得直流眼泪,狠狠的说:“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先走了。至于今天在车上的事情,等你忙完你女儿的丧事,我自然会来和你算这笔帐的!”

说完,我转身准备离开大堂。

后面传来陈总质问他老婆的声音:“难道你不是只让人去请宋婷过来?”

“是啊,我让他们请她过来好好谈的呀。”陈灿母亲答应道。

“宋婷你等等。”陈总叫住了我。

我停下来转头,说:“陈总,你别问我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你真的要装作不知道的话,那你就去问问你找来请我的那两个人,他们会告诉你的。”

说完,我忍着下半身的疼痛,头也不回的大跨步离开了大厅。

于思成和穆娟像两尊门神一样站在门口,我恶狠狠的警告于思成:“于思成,同样是那句话,你他妈的不整死我,我也会整死你的。我的工程已经延期交付了,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准备好欠我公司的欠款,三天之后我会带着律师来找你。”

在走出殡仪馆大门之前,我还有些担心,陈总会派人跟上来再把我抓回去。可是奇怪的是我沿着殡仪馆出口走了很久,回头看了好几次,确定后面没有人跟上来,我才全身放松的直接往路边上一坐,整个人都像是傻了。

陈总和他老婆这个两个老贼,竟然不承认刚才那个男的对我做的一切,是他们安排和指使的。我就不相信,就两个下人,哪儿来的理由和勇气对我做那些事?要是没有人在后面为他们撑腰,他们难道就真的那么不怕坐牢?

可是,我真的被折磨得很累了,下面到底被刻上了什么东西,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当然,我不可能在大路边上脱了裤子去查看,只能忍着痛,在这儿暂作休息。

不知道坐了多久,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是江军,便接了起来:“江总。”

“宋婷你在那儿?我找人来殡仪馆接你,但是说没有看到你的人。”

“我在殡仪馆出来回市区的路边。”我感激的对江军说。

“都处理完了吗?”

“嗯。”

“那好,你就站在那儿不要再走动了,我让人马上过来接你回公司。”江军像是有点着急的说:“计划有变,梁总还有一个小时就下飞机,他会带着公司的另外一个同事直接过来,我们要在他到之前把计划书确定装封,等他们到之后就交过去了。”

“意思就是,梁东伟不能再帮我核实了?”

“是的,计划有变。”江军道。

我心里一下就紧张起来,昨天江军还说的梁东伟会先到一步帮我们查验,而现在他和同事一起过来,所有的检查工作就落在了我们内部上面了。计划书一旦装封上交,那就是不可能再改动的了,也就是说,如果有半点差错,这次的融资计划就完全可能会泡汤。

我马上打起精神站了起来,说:“好,我就在殡仪馆出来大概一千米的位置。”

几分钟之后,江军安排的车就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跳上车让他把车速提到最快,争分夺秒的想要多看几眼计划书。回到公司,江军看着我叉开双腿的样子,上下扫视了我一眼问:“他们都没有为难你吧?”

“没事。”我忍着痛,说。

这些事情原本就难以启齿,再加上我和江军除了梁东伟的这层关系,倒还没有熟悉到我能把这么私密的事情告诉他的地步。所以我只能忍下疼痛,说:“那我们中午加个班,到会议再重新核实几遍,抢在梁东伟他们到公司的最后装封吧?”

“也只能这样了。”江军无奈的说。

**

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梁东伟,我以为再见到他的时候,我的心里会平静得几乎不会生什么涟漪。但是当他和同事出现在公司的时候,我的眼泪还是夺眶而出了。

在刚刚和于思成离婚的那段日子,有蔡芝陪伴在我的身边,后来菜芝离开之后,梁东伟短时间出差后大多数时间也都陪着我。只有随着罗恩的出现,他在我的世界里才开始变得若隐若现。尤其是最近,外婆住院以及我刚才遭受的不公,都是自己一个人在独自去面对,再看到这个曾经庇护我的大树时,所有的委屈都扑面而来,有种想要他像以前那样,把我揽进怀里轻声安慰我说:“没事儿有我呢,就算你去戳破了天我也会来帮你补。”

只是,那个曾经说要帮我补天的梁东伟,再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却是完完全全的一副冷面孔,和我之间刻意保持着疏远和陌生的距离,像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江总,这是我们公司公司风控部的同事,这次和我一起负责你们公司的项目。”梁东伟一进公司,就一副目中没有任何人的样子,说:“你们的融资计划书都做好了没有?”

“做好了的,梁总。”江军作为公司的主要负责人,自然是站在前面负责和他们对接,而我站在他的旁边,低下头轻轻擦了擦眼泪。

“那就好,这个项目已经上报公司很久了,一直在等你们的计划书。下午风控部会有个会议,你们准备好的话就拿出来吧,我让同事带回去直接上会。”梁东伟一边说着,一边顺着江军的手势往前面走。

“好的梁总,这边请。”

跟着江军的后面,陪同着梁东伟一行人走到会议室,刚才装订好的计划书和相关的资料,正整整齐齐的摆在会议桌上。

“小吴,把他们都装起来吧。”梁东伟指使着旁边的一个年轻男人,看了下手上的腕表,说:“还有半个小时,你们抓紧时间送回到公司里去,我留在这边再看看公司的运营状态。”

“好。”小吴应答着上前,抱起厚厚的一叠资料,退回到原位。

“郭经理,那你们就先回去,我留在这边再看看他们的运营状态,4点左右我会赶回到公司来,继续参加你们的会议。”梁东伟对刚才介绍说是风控部经理的那个人说道。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公司不到五分钟,把我们准备了好些时间的融资计划书抱着就走了。等公司的人离开之后,梁东伟终于不再是刚才板着脸的那副模样,但脸色依然还是不够好看,对江军说:“江总,你去把最近一个月的经营日表和你们部门日志都找出来,我等下出来看看。现在我和宋婷谈点事情,你们都先出去吧。”

“好的,那我先去准备。”江军应答着退了出去,并且在离开之前把窗帘全部拉了下来。

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剩下我和梁东伟两个人,我紧张得不敢要看他的眼睛,好像有很多的话想要和他说,可是却又不知道该从什么时候说起。

忽然,梁东伟走到我的身后,扶着我的肩膀把我的意思转了过来,让我正脸面对着他,捧着我的脸看着我。

忍了半天的眼泪,再次止不住的顺着就流了下来,我好想扑倒他的怀里,抱着他大声的哭一场。可是我刚准备扑上去的时候,却看到了他的耳垂后面,那一丝丝的艳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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