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闲害她?(1 / 2)
闻琛昨晚就接到了霍文煜的电话。
所有的工作暂停,连夜从常安赶到南尧,在霍文煜的房子睡了一觉,算着时间,秦时曜前脚刚进名景河湾,他后脚就到了。
手里抱着两瓶酒,献宝似的晃了晃。
“看看兄弟对你多好,特意在酒窖挑了两瓶最贵的来陪你喝,知道这是什么酒吗?这可是......卧槽,眼睛这么红,真哭了?”
闻琛像发现新大陆似的跑过去,抓着秦时曜的胳膊把脑袋凑过去看。
秦时曜一脚踹开,“没事就滚。”
闻琛收敛了不正经,叹了口气,揽着他的肩膀把人按在沙发上,熟门熟路的去酒柜拿了两个酒杯,倒上,递给他。
“阿煜就知道你会这样,给我打电话让我来陪你。”
他捶了他一下,恨铁不成钢,“你说你也是,人家岑汐都没主动说去,你大方什么啊,送走了又在这难受,你说你图什么啊。”
秦时曜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揉了下眼睛,“谁难受了,我这眼睛是为周闲红的,觉得他挺可惜的。”
闻琛也听说了周闲的事,这话他很认同,也跟着叹一句。
“是挺可惜的,他上辈子是不是捅破了天,怎么这辈子就逮着他一个人坑啊。”
他其实很佩服周闲,这些事要是发生在他身上,他肯定没那么伟大。
把乔蕊推给别人?那求求了,让他死快点吧,他不需要多活这几年。
“周闲确实是我见过最爷们的,我是自愧不如,”闻琛感慨,“他这次要是能撑下来,我肯定跟他拜把子。”
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抬脚踢了踢秦时曜。
“不对啊,你为周闲哭?卧槽,岑汐走了你不哭,你为周闲哭?你爱上周闲了?你就不怕周闲撑下来,后悔了,把岑汐拐跑?”
说着还气了,又恨铁不成钢的戳他胳膊。
“我可告诉你,像周闲这种级别的情敌,那绝对是有原子弹威力的,他稍微用点心岑汐就能跟他跑,到时候你哭都没地哭去,我......”
话还没说完,秦时曜从兜里拿了一个红本本递给他,他接过来,脸色忽的变了。
“卧槽!秦时曜你牛逼啊!我说你怎么不急,临走之前先把证领了,现在岑汐想跑都跑不了。”
只喝了两杯酒,秦时曜就把闻琛带回家了,让他跟秦政解释,他自己跟方兰解释。
闻琛气半死,把脾气最大的留给他,这是兄弟能干出的事?
把整件事说完,见秦政沉着脸不说话,闻琛挠挠头,小心翼翼道:
“叔,当年要是没有周闲,岑汐都活不了,他两现在的关系就是亲人,而且岑汐没说要去的,是阿曜被周闲感动了,非让她去,婚礼也是阿曜自己要延迟,跟岑汐可没关系,岑汐为了让他安心,还主动提出先领结婚证呢,这事,真不能怪岑汐,都是阿曜一个人的错。”
见秦政还是没反应,闻琛搓搓脸。
“您是不是觉得请帖都发出去了,不好意思打电话?要不这样,你给我一份名单,电话我和阿曜打,一定把所有人的情绪都照顾到,已经出发的路费全额报销,另外我再让人买点礼物,绝对让您老有面子......”
啪!
话还没说完,秦政突然拿起旁边的茶壶往地上砸,闻琛吓的一哆嗦,正琢磨实在不行还是把秦时曜拉过来一起跪吧,就听老爷子一声怒吼。
“造孽啊!霍荣华和岑止荷这两个狗东西,什么缺德玩意,坑了一个孩子不够,还把另一个孩子顺带坑了,就不怕下地狱吗?多好的一孩子啊,怎么年纪轻轻就受这罪啊!”
闻琛这是第一次听老爷子骂人,觉得新鲜又高兴。
“叔,所以您不怪岑汐?”
秦政瞪他,“我怪岑汐干什么啊,这事阿曜做得对,岑汐确实该去,万一周闲那孩子没挺过来,岑汐陪他走完最后一段是应该的。”
“如果他挺过来,那他以后就是我秦政的儿子。”
秦时曜这边也刚跟方兰解释完,方兰也是红了眼,缓了好一会才拍着他的手说:
“你做得对,岑汐确实应该去,婚礼的事你们就不用管了,我和你爸负责通知。”
于是初八这天,婚礼的前一天,所有拿到请帖准备来参加婚礼的人都接到了方兰夫妇的电话。
婚礼延期,时间待定。
原因:一家之主秦政的身体忽感不适,明天参加不了婚礼,两个孩子孝顺,主动把婚礼延期,具体等秦政的身体完全恢复再说。
关于岑汐的那通新闻虽然后面撤了,但涉及时曜资本和荣风集团,传播速度贼快,即便撤了,也有很多人知道了。
所以婚礼延期这事一出来,很多人都开始揣测,会不会秦政身体不适只是借口,实则是秦时曜嫌弃了岑汐?
......
霍文菲从母亲那得知,岑汐要嫁的是郝庆丰那个油腻老男人后,就一直很兴奋。
秦时曜和岑汐的婚礼请柬,在郝庆丰这事之前就有人收到了,眼瞅着婚期将至,她还担心岑汐答应嫁给郝庆丰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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