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六十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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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封钰的手下查的很快,将何季这个人从小到的所有事情都据悉翻来。

何季确实小时候出生在书香门第,因着家人丧生,家产被夺,他孤单一人,才不过几岁的小孩子,被人贩子卖了,又被人买到了下人坊,从六岁之时方才被宫廷下人坊卖了去,教训至今,因着骨子里便爱好诗文,期间仍然学了不少诗文知识,后来在使臣馆营生,也算过的不错,后来发生的事情便是他们所知的了。

唯一不同的便是,这个书香门第乃是楚国的,也就是说何季是楚国人,只是幼时被人贩子卖到了北祁。

而何季的父母不止是纯粹的书香门第,还开过药斋,何季被卖到北祁,身上唯一属于自己的东西就是被他藏起来的一包小种子。

里边是他幼时拿来玩的,后来却成了他父母留给他的唯一的东西。

因此术脂不过是长大后的何季种的其中一株罢了,大致知晓其药效,便用来下毒。

侍卫们也去查探过,果然何季所种不乏药草,其中一株光秃秃的已然被采光,应当就是被全部用来下毒给郑信和了。

此时祁封钰方才知晓,楚修果然是个深谋远虑之人,他将此事与对此也分外关系好奇的秦挽说道。

“果不出所料,这个何季乃是楚国人。”祁封钰将这件事告予秦挽。

秦挽略微皱眉,疑惑地道:“难道是何季先前与楚修有所接触,其实按照何季五六岁的记忆,是不该知晓术脂乃是可以下毒的,除非楚修告予他。”

“我也正是此想,五六岁,又是书香门第之后,按照楚国人的礼俗,肯定首先教育的都是四书五经,就算是开了药斋,也绝不会让孩子去认了药草,况且术脂这东西原本在楚国也不算多用之药。”祁封钰颔首回道。

秦挽道:“也因此更加奇怪。楚修是如何告予何季术脂长什么样,并且用多了方才能药变毒?”

“先前楚修不是早到了许多,但就算我派人监视,仍然落下几个他的侍卫溜走,想必是那几个侍卫所做。”祁封钰道。

秦挽略微思索,托着下巴,颔首道:“让几个侍卫,不管是什么方式,总能让何季知晓术脂长什么样,药效如何,不过何季知晓之后,还是懵懂,也不知该多少方才能算下毒,因此便将整株术脂都全部下了毒。”

“嗯。”祁封钰赞赏地看向秦挽,眼里既带着爱意,又带着欣赏,让秦挽面上微红。

“这个楚修是个强劲的敌人,若是盟友倒是可造之材,可身在楚国,还是个大将军,那便只能是我祁封钰的敌人,我北祁的敌人。”祁封钰眼里露出对楚修的赞赏来。

“你说的对,楚修说是送上大礼,委实是一份大礼,若是我们接不下这份大礼,丢失的便是我北祁的面子,毕竟此事与以往的事情都不尽相同,不是纯粹的诬陷亦或者斩杀,用这些小人物的事情穿插在他的目的之中,委实深谋远虑。”秦挽也道。

祁封钰眉头一挑,“这件事就算我是告予全天下人何季知晓术脂的药变毒之用,只怕天下人都未必会信,毕竟凡事讲究证据,而在此事上,楚修既然只是一个小小的推波助澜的作用,但仍然无法将罪责怪在在他身上。”

“这便是他的厉害之处了。”秦挽赞赏不已,还有些惋惜此人不是北祁的人,若是能收之为祁封钰所用,简直如虎添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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