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九(2 / 2)

加入书签

左邵有些讽刺又有些自嘲似的笑了笑。这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放在她身上居然也并没有掩盖她的气质,反而让她多了些邪气,如果有其他的少女在场恐怕又会引来一轮尖叫声。

但是,现在的状况让左邵无法有更进一步的大动作。

原因有三。

祁封钰和秦挽握着她的秘密,而她基于各种理由暂且无意将自己其实是女人这件事暴露给其他人知道。这是其一。

左邵虽然不知道祁封钰和秦挽的具体人马布置,但凭他俩所透露出来的部分,以及“裕王”这个身份所代表的的含义,她也能预测到,自己如果擅自动作不一定就能占上风。而她,不喜欢做自己没有把握一定能赢的事。这是其二。

最最重要的是,东方凯派来传信的心腹最迟也要到明个早上才能到,她不想因为妄自揣测他的意图进而惹他不快。

想到这些,她更加不敢轻举妄动。

她有责任在身,有些事不得不做,到最后,她也只是吩咐了一个擅长跟踪的人远远坠在祁封钰和秦挽的后面,确保他俩的直接消息。

不过,他们走得多少有些急切,现在又下着雪,他们不可能走得太远。

这附近没有其他城镇,只在外围散布着几个小村庄,若说他们最有可能的落脚处,也只有那里了吧。

暂且只能等明天了……

她一手扶着额头,一手轻叩白玉酒碗的杯身。一下,又一下。

在静谧的雪夜里,在挥退了所有侍从,独留她一人的小厅里,在稀稀落落的灯烛的照耀下,她的身影有些模糊,少了白日里一贯的潇洒风流,多了些慵懒恍惚,与寂寥。

最后一点,连她自己也并未察觉就是了。

据她所知,祁封钰距今没几年之前还一直痴傻疯癫,清醒的时机又着实的巧妙,后来清醒过来没多久就开始各地游走,大放异彩。不管怎么看都很不正常,其中一定颇有些蹊跷。

但是可着眼的点太多,一时半会儿,恐怕难在祁封钰身上有更进一步线索。

至于这个裕王妃秦挽……

左邵笑了笑,叩动酒碗的手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她想到,初初见面时,秦挽单单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毫不顾忌地摸上她的胸口。她想到,秦挽对她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时,话音里毫不掩藏的威胁与恐吓。

还真是胆大妄为啊。

即使单看秦挽的行动做派,也能看得出,这个女人,果然也不是个简单角色。而且,话里话外都是意味深长。

有趣!

如果说自己因为是被当做男子养大,因而有了超越一般人的学识见地,有了敢于和男子整个平起平坐的自信,那么,这个秦挽,又曾经经历过些什么呢?

外界说她在小的时候曾跟着高人外出游方学医。只有学医么?该不会那么简单吧。

虽然关于秦挽的传闻很多,可用的确实消息实在是不多啊。

真是有趣!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