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樱林练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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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斤将小米粥放在芳姐梳妆台的桌子上,开门见山道:

“不瞒你说,两者皆有,我想跟你去日本。”

“原来真有企图,我还以为你真变勤快了。说说看,为什么要去日本?”

墙上的钟表已经过了七点,芳姐的父亲老王和女儿桐桐还没有起床,八斤从门缝里望了一眼打着鼾的父亲老王,转向芳姐:

“高桥绑架了咱爸,这个仇我怎么会忘呢?你不是要去日本吗?刚好咋们姐弟同心,双剑合璧,拿下高桥。”

“你倒是还有良心,不过高桥的事,你就不要掺合了,我和你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姐,你不能长他人士气,灭咱们威风,你比我聪明,想想智取的法子,你一定能行的。你一定要带我去,万一有人欺负你,还有你弟弟挺身而出。”

“你们公司的曹总也去日本,为什么不请他带你去?”

“别提了,曹哥这人太偏心,他情愿带一个没有情趣的中老年人过去,也不带我。”

“不带你是对的,高桥阴险狡诈,手段残忍,如果把你扔进后备箱,关进黑屋子,严刑拷打,你怕不怕?”

“姐,别吓我,你敢去,我就敢去,护照和签证的事,你帮我一起办,就这样说定了。”

八斤说完,翻出一本日语书,拿着两个包子下了楼,从车棚里推出一辆黑色的电动车,驾车巡逻去了……

这时,芳姐收到了莫大盛发来的信息,询问芳姐,曹操是否已经接受了护送任务。

芳姐没有立刻回复,而是不紧不慢地上完厕所,清洁好脸部,涂好防晒保湿乳,喝了一杯蜂蜜水,最后打开小米粥的盒子,一边吃,一边给莫大盛回复:

没有人会跟钱过意不去,莫老板,请放心。

上午九点左右,在大众汽车合作的维修店的停车区,父亲围着我那辆从河里打捞起的帕萨特,前后左右看了几遍。母亲拎着一个塑料袋子,袋子里装着一些早上买的上海青。

清洗过的车光亮的像新买的一样,父亲手摸着前车盖:

“这么新的车都要报废,太奢侈了,袁野,要我说,要淘汰的话,不如淘汰你的小电驴,看你白嫩的脸都晒成了老菜皮,如果每天开着这车送你接你,保准一个月,你又细皮嫩肉了。”

父亲边说,边用他刚摸过前车盖的手去摸母亲的脸,母亲躲开之后,朝父亲骂道:

“淘汰这,淘汰那,我看把你淘汰了最好!”

这时,一位穿着白色衬衫、黑色短裙和黑色丝袜的女客服经理,拿着一个本子从收银台走了出来,面带着微笑朝我的父亲打招呼:

“您是不是车主曹操的爸爸?”

“是我,我是他爸,我儿子最近很忙,车子的事,他委托我和他妈来处理。”

“可以的,材料都带了吧。”

“带了,车子的状况还好吗?”

“恭喜你们,你儿子的运气太好了。”

“恭喜我们?到底什么情况?”

“你儿子的这辆车,全部泡在了水底,我们准备打捞起来,直接以报废处理。你猜怎么着?维修师傅仔细一检查,发动机、变速箱、水箱都没问题,你说神奇不神奇,该不该恭喜你们。”

“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可以开走啰?真的吗?太好了!”

母亲见父亲沉不着气的样子,瞪了眼父亲:

“开开开,开玩笑,你都多久没开车了。”母亲训斥父亲之后,转身微笑着对客服经理说:

“经理,你可要好好检查,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放心,你儿子是我们的老顾客,他也认识我的;虽然大件没有坏,但车龄摆在那,一些小毛病还要有的,如果要上路,还需要做全面的检查。”

“你的意思现在还不能上路?”父亲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女经理打开车前盖,指着发动机边纵横交错的线路,缓缓地:

“是的,我们要对客户负责,必须要排除安全隐患,你们看,这些线路都得检修。”

母亲看不懂这些,听到还不能上路,还需要全面的检修,心里七上八下:

“全面检修要多少钱?”

“这车因为是单车事故,没有拍到有肇事者,只能走这辆的保险,不过全面检修加保养一次,也不贵的。”

“不贵具体是多少?”

“如果换原厂件,两万块左右吧。”

“卖了呢,能值多少?”

女经理见我母亲犹豫不决,一直在询问,强装着耐心:

“帕萨特,排量2.5T,08年上的牌,车龄七年多;如果卖,五万左右。”

父亲走上前,似乎很懂的样子劝起母亲:“卖是不值钱的,修一修两万块还是值的,反正维修费都是保险公司出,你还担心啥!”

母亲见不得父亲不懂装懂的样子:“你懂得屁,羊毛出在羊身上,这次修了,明年的保险费不就多了;现在很多新车也就是十万左右。”

“您说的没错,不过十万块的新车,动力跟这2.5T的帕萨特没法比的。我建议先修一修,再开三年卖掉,到时候还能卖三万块,相当于一年的折旧一万;如果买新车,每年的折旧可不止这些。明年的保险费高不了多少,听我的,我不会骗你的。”女经理放在车前盖,开始在本子上写着什么,边写边嘱咐我妈:

“全面检修之后,只要不经常开高速,平时开开,三年肯定没问题的;收二手车的,我认识很多,以后你们要卖,我帮你们介绍。”

母亲勉强地同意,多啰嗦了几句:“只要没有安全问题就好,我儿子开公司,用钱的地方多,能将就的,先将就着。”

“知道了,等你儿子赚了大钱,换新车的时候,我给他最大的折扣。”

父亲听母亲这么一说,心一下子凉了半截,在母亲面前小声地嘀咕着:

“不是说好了给我开的吗?儿子好歹是安保公司的老板,开一辆五万块的车不太像样。”

母亲将手上的上海青砸向父亲,骂道:“就你像样,真不要脸,有本事自己赚钱买去,别老惦记着儿子的车。”

父亲被青菜砸着脑袋,一声不吭,乖乖地捡起地上的青菜,狼狈地跟着母亲走出了维修店。

日子一天天过去,东江制药已经复工复产;铁路俱乐部的大楼完成了加固,楼外的脚手架也被拆除,我办公室地下的裂缝,被填上了水泥。俱乐部二楼三楼的培训学校,也出现了久违的朗读声。大黄安保公司的办公点也重新移到了铁路俱乐部的一楼。

面对着来自社会和公司的各种压力,在阳阳的协助之下,大黄安保公司,凭借服务过国际陶瓷博览会等大型活动的安保经验,最终成为国内唯一一家“全球陶瓷艺术节”的安保服务单位。

因为艺术节的主场地放在东京国立博物馆,我们这帮人还没有去过,设计安保方案时,我们只能通过对方组委会发过来的有限资料,反复地调整方案,直到调整到第十九稿。考虑到我们第一次接受境外安保任务,陆军从大景陶瓷博物馆、博爱医院,以及巡逻的保安中,精选出一支十人的安保队伍,不停地加紧训练。

大黄安保公司与中国国际旅行社合作,由国际旅行社负责签证、机票、交通食宿等方面的具体工作。阳阳本着节约项目成本的原则,给我们订的是上海直飞东京的经济舱;为了交流应急,阳阳请齐妙给我和保安们辅导简单的英语和日常的日语。

转眼就到了出发去日本的日子,谁知日本之行,机关重重,陷阱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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