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叫老公(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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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舟一脸郁闷,瞟了瞟阮沅,愤懑不平:“你记得就记得,干嘛还提那事。幸好林医生不在,不然我的形象全毁了。”

阮沅倒是没什么,只是想起那个梦,阮沅动了心思,有意看向方舟:“方舟,你帮我查查阮徐恩在哪,顺便帮我查一下……十二号她在不在京都,又见了什么人。”

方舟虽然疑惑也没说什么,全都应了下来,只是临了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你觉得这事跟她有关?”

阮沅摇头,淡淡开腔:“有关不有关我还真不知情,只是总觉得傅景深有什么事瞒着我。我心里有点慌,你帮我查了,我也心安一些。”

阮沅伤的不重,在医院差不多三天就出院了,阮沅出车祸没几个人知道,倒也减少了不少麻烦。

阮沅出院第二天方舟就给她打了电话,把那天的事大概说了一下,只是具体没说清。

只说监控拍到那天她情绪不对,看到车迎面而来也没有躲。

至于阮徐恩,她不见了。

阮沅抿了抿唇,她大概能猜到那天发生了什么。

阮沅翻开手机,看到那条躺在里面的通话记录,心下沉了几分。

她俩肯定了见了面的,若是真像傅景深所说的,那是不可能的。

阮沅突然心里空荡荡的,无处安放,又无处可逃。

……

顾东行打电话过来,傅景深正在书房仔细看咖啡店的录像,听不见声音,但是通过阮沅的表情和口型,大概能看出阮徐恩说了什么。

录像的最后一幕就是阮徐恩自己一个人先走了出去,而后没多久阮沅自顾自地也走了出去,只是那时候的阮沅已经神志不清了。

一想到阮沅遭到的伤害,傅景深便禁不住扯了扯唇,薄凉而又无情。

傅景深握着手机,薄唇慢慢开启:“查到了?”

“人在京都,她倒是聪明还躲在精神病院了。若不是仔细查了一下,估摸着得让她混过去了。”

傅景深晦涩不明地望着屏幕上的阮徐恩,凉凉淡淡地开口:“既然她愿意在那待着就让她待到老。配几个医生给她,好好照顾。”

那头的顾东行听到傅景深的话,莫名的背后一凉,果真这男的惹不得。

且不说这一正常人被关进精神病院肯定得被折磨疯,就说这阮徐恩对他一往情深,这一来恐怕是精神上的折磨。

只不过顾东行转念一想便明白,这人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差点把阿沅害死的人还能好好的活着,已经够了。

若是舟舟出了事,顾东行大概是不能做到这样。

“老傅,阿沅回来,你变得温和了很多。”

外人都说傅公子是这京都顶顶的翩翩公子,为人温润有礼,做事老道成熟,凡事都看淡。

屁的个看得淡,那是他压根儿就没在意。

若是捧在心尖上的,哪会淡,不直接踹人就已经是好的了。

虽说送进精神病院于常人而言是个折磨,可阮徐恩是什么人,那可是京都医院还算得上人物的医生,这次能利用阿沅的抑郁症故意刺激人,自然能在里面吃得消。

傅景深何尝没有想到这事,只是,只是不能。

傅景深修长的身影立在落地窗前,夜色渐渐笼罩下来,蒙上了一层黑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傅景深滚动了两下喉结,面上不显分毫,声音却是有些暗哑:“她到底是不忍心,这几日一直问我阮徐恩的事,怕她出事。我倒是无所谓,可不能让她心不安。”

顾东行听了傅景深的解释,叹了口气,得嘞,他们家的小五到底是善良的人。

傅景深挂电话没多久,阮沅就敲门进了书房。

傅景深抬头一看,见她穿着淡粉色丝质睡裙,腰间只简单地系了个结,随便一扯就能扯开,粉色衬得她那本就白皙的皮肤更是如雪般纯洁。

长发随意搭在肩头,凌乱却不缺美丽,素静着一张脸蛋,五官精致,粉嫩的唇如樱桃般光泽肆意流露,那双勾人的眼睛有意贴着他,眸光潋滟,似有千种风情。

傅景深只觉得腹部一热,别开眼想要回到自己的文件上,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阮沅见傅景深这窘迫的模样,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阮沅关了门,慢搭搭地靠在门上,也不着急过去,就那么随意地捻了捻头发,语调不自觉地加了几分委屈:“傅景深,你干嘛不看我。”

傅景深猛地一僵,手指微微颤了颤,故作镇定地看向阮沅,见阮沅故意掀开自己的裙角,露出那双修长笔直的腿。

视觉的强烈冲击让傅景深忍不住舔了舔唇,嗓音越发的暗越发的哑:“我在看。”

阮沅满意地看到这一幕,慢悠悠地走近傅景深,带着一股子幽香,还未碰到人倒是先闻到香了。

傅景深在阮沅身上闻过几次,只她的味道让他一直惦念着。

正想着,阮沅已经坐在傅景深的怀里,双手顺势搂住了傅景深的脖子,察觉到傅景深的隐忍,阮沅嘴角咧开的弧度越发大的深。

阮沅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捏着傅景深的耳朵,语调温柔似水:“景深哥哥,你不高兴么?”

一声景深哥哥瞬间在傅景深的脑子里炸开,那一刻傅景深什么反应都没有,就那么锁在阮沅那张白净的脸蛋上,试图看出什么,可她除了笑还是笑,没有半点的异样。

傅景深只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阿沅,你怎么了?”

阮沅瞧着傅景深明明有些慌乱却又强制忍着,阮沅叹了口气,勾着傅景深的脖子有意蹭了蹭他的下巴。

“我就是叫叫你,你还紧张了。你要不喜欢我,日后不叫了。”

阮沅说是这么说,可话里的可怜委屈是透得明明白白的,傅景深无奈,伸手抚了抚阮沅的长发。

“叫,我想听你叫。”

阮沅嘴角一勾,趴在傅景深的胸膛,听着他已经乱的心跳声,阮沅笑意更深:“那叫老公好还是景深哥哥好?”

傅景深眸色一深,望着眼前的人,这哪是个人畜无害的姑娘,这特么就是一妖精,不把他折磨死不放人。

傅景深想到这忍不住掐紧阮沅的腰肢,哑着嗓子:“老公,乖。叫声老公。”

阮沅撩拨到这个地步,也知道不能够安然而退了,默默地舔了舔唇,对上傅景深那已经猩红的眸,暗自后悔。

阮沅的腰杆又被傅景深掐紧两分,“老公~”

这一声叫得傅景深口干舌燥,连同理智全都给丢了一地。

直接抱着阮沅入了卧室,将人扔在了床上,尚且存留的理智全都在看见阮沅那通体的白嫩时给殆尽。

“阿沅,你真是个妖精,专勾我的。”

阮沅下意识地后退,傅景深太可怕了。

只是还没爬起来就被傅景深给按在了原地。

夜色撩人,屋内的气息却是越来越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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