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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顺民出诏狱,头也不回的离去。此时的他想尽快的离开这里,一刻也不想逗留。两个力士站于牢房之外,相互的对视一眼,露出诡异的笑。打开牢房大门,走进。用一段白绫将二娃活活的勒死,做出上吊自杀的假象。

                  在狱中,二娃胡言的这段话,张顺民是难以释怀,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心头,一时很难喘过气来。进入皇宫,安国公张顺意一直紧跟在他身后,观察着张顺民的脸色,进言道:“哥,除了二娃知道此事,还有谁知道?”

                  “冯三春、陶重八,他们都知道。可是他们是一方大员,动不得,动不得。”张顺民转身很是无奈的道。

                  “哥,你是皇帝,诏他们入宫赐宴,加之他们又是哥儿时的玩伴,利用赐宴之机在酒中下毒,神不知鬼不觉的让他们闭上嘴,这样你不是高枕无忧了吗?”

                  “好吧,照此去办吧。”

                  皇帝在宫中设宴。冯三春、陶重八等儿时的玩伴一起进宫,就坐。其中一个道:“不知皇上为何事设宴?”张顺民答道:“你我儿时同伴,多年的兄弟,难得在一起聚聚,好好的聊聊,朕这是想你们了。”于是他们就没有什么忌讳了,可以畅所欲言,就像多年不见的兄弟聚在一起饮酒。酒过三巡之后,张顺民的脸上突显愁色,道:“总有几个人夜不能寝,茶饭不能思啊!放心不下啊!”

                  “皇上,是什么人惹皇上是如此的焦虑,向臣等说说,臣定叫此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能说出此话的人应该很是忠心了吧,但是人心隔肚皮,谁又知道他们内心想的是什么呢,大伪似真,大奸似忠,只是说出此话的人让他好放心罢了。张顺民注视着这几位儿时玩伴,站立而起是几声冷笑,脸色如同天气多变,顿时由晴转阴,道:“你们都是朕儿时的玩伴,同时也是朕出生入死的兄弟,几年前,我们夜盗皇陵,朕受你们拥戴黄袍加身,身份更是翻天覆地的发生变化。朕成了皇帝,也没有亏待过你们,你们都是朕的封疆大吏,朕对你们不薄啊!居然有人说朕夜盗皇陵,是个假皇帝,如同一条疯狗一样乱咬人。”

                  他们听完张顺民的一番诉说之后,左顾右看,惶惶不可终日。此时又有人站起道:“皇上,此人是谁?”

                  “这人你就不用再问了,他知道他是罪责难逃,在大狱之中畏罪自杀。”张顺民说出此话已是不言自明,起了杀心。言者无心,听者自明。这些人顿时一惊,一起跪在张顺民的身前不停的磕头,仰望之道:“皇上。”

                  这时,张顺民的脸上露出久违的笑意,亲手扶起他们,道:“你们请坐。”随后命人上酒,张顺意亲自为他们斟酒。张顺民举起酒杯,道:“你们能喝下这杯酒,朕也就放心了。”他们连想都没有想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张顺民则是放下酒杯,滴酒未进,静静的观察着。他们正在疑惑之时,突然感觉肚腹疼痛难忍,道:“这酒中有毒。”这些人起身捧腹倒地痛的直打滚,忍着剧痛道:“反复无常的小人,张顺民,你不得好死。”之后七孔流血而死。张顺民将杯中之酒往地上一泼,起身走上,蹲下道:“是你们在逼朕,朕这是不得已才出如此之下策。你们可不要怪朕,因为你们知道的事太多了。去吧,你们放心,你们的家人很快下来和你们见面的,团聚在一起,可好。”之后,张顺民下令命安国公张顺意闯入各个府邸,灭其满门。

                  除掉了他的心患,张顺民如同往常一样,纵情于声色。丞相方秀才独闯皇宫,打扰皇帝享乐,强颜欢笑的道:“丞相,你为何进宫?”沉思一会儿,露出猥琐的笑,道:“莫非丞相是来与朕共赏歌舞。”

                  “请陛下屏退左右。”

                  “丞相还没有家室吧,你看他们各个貌美如花,倾国倾城,可比西施,貂蝉。丞相可选其一,朕赏你做妻室,这样丞相觉得如何?”

                  “滑天下之大稽,请陛下屏退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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