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1 / 1)
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之下,方秀才站于大殿之下,腰杆直挺的望向张顺民,就这样的相互对视着。这个时候,张顺民开始说话了,道:“丞相。”
方秀才毅然决然的道:“请皇上屏退左右。”
张顺民的脸上虽有不悦之色,面对方秀才坚定眼色,还是退缩了,面对身边的歌女轻声的道:“你们还是退下吧。”这些歌女撒娇的道:“皇上。”张顺民怒道:“退下。”歌女望向方秀才,心有不甘,撒气的退出宫门之外。
“丞相,你有什么话就直说了吧。”张顺民正襟危坐。
“陛下,他们是和你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为何还要毒杀他们?”方秀才此次前来是兴师问罪的。张顺民自知难逃方秀才的责问,于是道:“他们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然而这些事足以威胁朕的帝位,它就像埋在朕的心里的一颗定时炸弹,朕时常为此提心吊胆,寝食难安,想必对此丞相是知道的。”
“为了自己的权力之欲望,连自己的兄弟都不认了。你听信谗言,对自己的兄弟下手,不理政事,沉迷于女色肆意的杀戮百姓,是不得人心之举,此乃衰败之象征。”
“先生多虑了,朱元璋杀戮功臣,大明照样传承两百多年。”
“洪武皇帝身边多骄兵悍将,怕自己死后这些武将难以驾驭,拥兵自重导致军政割据,黄袍加身与朝廷分庭抗礼,又回到纷争之局面。为清除隐患不得已而为之。但是他重视农业的发展,培养人才,严惩贪官污吏,整治清明乃为后来的中兴打下坚实的基础。而你呢,听信小人之谗言,杀兄弟之手足,戕害百姓,上下奢靡之风成性,难道这也是你的中兴之举吗?”
方秀才的这番肺腑之言彻底的激怒张顺民。张顺民怒起道:“朕是皇帝,九五之尊。皇权在朕的手里且由你来评说,朕想怎样就怎样,你无权来管朕的事。”
“好,好,臣已是油尽灯枯了,无力再为陛下效力,请陛下允许,臣愿辞官返乡。”
张顺民顿时是愣住了,站立在原地,道:“先生要离开朕吗?”
“臣去意已决,陛下莫在劝。”
张顺民坐下道:“走,你们都在。”
方秀才站于大殿之下,望向坐于大殿之上的张顺民,掏出官印放在地上,叩首行礼之后,转身走出庙堂。张顺意躲藏在内宫,透过门缝偷窥而去,瞄向离去的方秀才,走出站于大殿之下道:“皇上,不可让方敏走。”
“先生执意如此,朕又能奈何?顺意,你对此有何办法?”
“既然方敏不能为我们所用,也不能让他为别人所用,杀了他。”张顺意用手在脖子前一划。安国公张顺意向皇帝建言杀了方秀才,但是张顺民又怎能对方秀才起杀心,道:“于心何忍?方先生对朕有恩,如果没有他就没有朕的今天,如此忠心之人,朕对他如同兄长一样尊重,怎可对他起杀心呢,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皇上,你想一下,他可以献计将国军打的落花流水。如果他下山被国军所用对我们不是很大的威胁吗?”张顺民顿时起身站立,神魂不定,开始有所后怕,道:“你有何办法?”虽有于心不忍,但是威胁到自身的地位,只有不得已而为之了。安国公张顺意走上站于张顺民之侧道:“我们不是从国军哪里抢来一辆洋车吗?我在车轮之上动了一些手脚,你可将这辆洋车送于方敏,做为他的脚力,不失于皇上对他深厚的感情。当方敏驾驶着洋车在山路上,洋车失控跌落下山崖,又有谁会想到我们在车轮之上动里手脚,到时候传出因洋车失控,不慎跌落下山崖,与皇上无关。”
张顺民坐下来,挥挥手道:“好吧,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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