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这是非法囚/禁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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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沈知远就被捏住了下巴,小两岁的男人食指上冰凉的戒指折射出一道冷光。

沈知远被迫抬头。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四年里,乖巧听话的小狗早已在日夜折磨中长成了恶狼,此刻眼底凶狠残暴,盯着他像盯着一块可口的肉,小用牙齿撕碎。

这样的眼神,今夜整晚其实都是。

只是藏得极深,此时才终于流于表面万分之一,所以别人不知道。

沈知远也望着这个比他小两岁的男人,从干净利落的寸头到长开后棱角更加锋利的五官,最后收束在线条凌厉的下颌,又望回因喝多了酒通红而蒙着层层醉意的深邃幽黑眼眸。

那双眼睛早就涌动酝酿着危险的东西,快要喷发出来,但凡识相的人现在早就吓得拉开车门头也不回的逃了。

但沈知远好像向来如此,他像什么都感觉不到,还很放松的轻笑一声,自寻死路的摸摸那寸头,“卫东弟弟,长大了。”

下一秒,他的手被拍落,酝酿许久的乌云覆盖下来。

很快沈知远就缺氧无法呼吸,头晕目眩,一瞬间眼前光怪陆离,眸子里倒映着无数明灭交替的光影,眼前的人又是光影里最为主角的那一个。

他有些失神的攀住对方的肩膀,任由对方继续掠夺自己的气息,直至口腔弥漫出一丝血腥味。

沈知远蹙了蹙眉,在心底轻啧一声:真粗鲁啊。

但不得不承认,伴随着淡淡的血腥味,一股酥麻自大脑皮层弥漫开来。

他可真是……沈知远有些无法直视这具快化为一滩水的身体。

直到快要窒息而死,他才积了点力气推拒赵卫东。

“又要把我推走?沈总不会又要后悔了吧?耍我玩?!”

赵卫东的确松开了他的唇,与此同时却是眉眼间刚融化的阴郁重新积聚,浓重得快要滴下来。

他冷笑一声,大掌下探操作一会,沈知远就感觉一点疼后一阵凉意,牛仔裤擦着腿外侧皮肤到了膝盖上。

当看到沈知远剩下的风景时,赵卫东瞳孔紧缩,伴随着口干舌燥升腾起的就是连铺天盖地的大雨都浇灭不了的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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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子不正经的布料,能称之为内裤吗!能遮得住什么!

一想到沈知远天天都这样穿给他家里那个男人看——

赵卫东太阳穴突突鼓动,骨节发白的坚硬手指狠狠一扯,猛地用力将那点布料撕碎。

沈知远还没喘匀气,就如一条上了岸的鱼一样颤一下,瞳孔陡然涣散。

他的脑袋砰的撞上了车后窗的玻璃。

紧接着,又是砰一声,再砰一声,几秒后,那砰砰撞击声密集成一片,比车外的暴雨更加野蛮残暴。

沈知远后仰着头,大张着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

大雨瓢泼,深秋寒冷的夜晚,尽管是繁华的京市,此时街道边也已经没有什么过往车辆与行人。

因此也并没有人发现,在这样的鬼天气里,停在街边昏暗路灯下的黑色轿车正不正常的剧烈起伏着,且这样的起伏孜孜不倦,如这场暴雨一样,仿佛永没有尽头。

沈知远要疯了。

他感觉自己身体里也下了一场连绵不绝的暴雨,被这粗暴的雨点打得七零八落。

当外面的车流渐渐繁忙起来时,暴雨也转为了绵绵细雨。

沈知远意识沉沉的坠入黑暗前,肩膀一阵刺痛,他似乎听到了极为沙哑压抑的一句,似爱极深又似恨极重,“哥哥,当初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半小时后,车窗降落一点。

蹲在远处已经等了很久的司机见状立刻起身,小跑着过来,低着头上车发动车子,眼睛一点都不敢往后看,也一句话不敢多说。

轿车驶出街道,七拐八拐,却并没有走太久,最终驶进一处繁华地段的四合院,气派的大门合上后,又将外头的汽车车流声、早点叫卖声以及上班族骑自行车的铃铛声隔绝在外,仿佛形成两个天地。

窝在赵卫东怀里那人紧皱的眉头渐渐松开,睡得更沉了。

一停好车,司机恭敬的下了车退出去很远,佣人们排着队前来迎接东家,打开车门,却是微微愣住,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赵先生怀里抱着的,应该就是他的伴侣吧!不然先生怎么跟搂块宝贝一样抱着。

东家一夜未归,两个人现在又是这副样子,昨晚发生了什么显而易见,看来家里以后要多一个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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