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这是非法囚/禁吗?(2 / 2)
佣人们立刻手脚很麻利的送来厚毯子以让东家把人罩住,免得吹了寒风。
赵卫东没有拒绝,把人严实裹住,抱着走进去。
这座四合院外观古色古香,维护得很好,赵卫东买下后也没有对外观做多少变动,只不过里面添了很多时髦奢侈的家具和现代设施,到处都是钱的味道。
佣人们很有眼色的替东家打开主卧的门,然而——
“他住客卧。”
佣人们惊诧不已,却不敢多说什么,立刻恭敬的打开了书房旁边客卧的门,然后等了会儿,没见东家再有什么吩咐,又恭敬的低着头退了出去。
赵卫东将沈知远放在宽敞的欧式大床上,反锁了门,去里面放好了热水,才出来把人抱进去放进浴缸里。
所有布料剥下仍在脚边,他静静的完整打量了会儿这具毫不陌生的身体,随后弯下腰,手指在每一处青紫红/肿的痕迹上流连。
疲累到极致的人沉沉的睡着,对此一无所知,不会做任何反抗,也不会再说任何伤人的话。
赵卫东平静的面容有隐忍,有讥诮。
半晌后,他脱了自己的衣服,走进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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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远醒来时,四周很安静,他置身在柔软的大床上,盖着干燥轻柔的被子,窗外传来淅淅沥沥的舒服雨声,欧式床头边有一盏铃兰花样式的台灯,暖黄的光芒照出宽敞室内奢侈温馨的装潢。
这是哪?
赵卫东的住处?
身上阵阵酸疼的感觉提醒着沈知远,之前和赵卫东发生过什么事。
从未有过如此激烈的###,更何况时隔数年骤然来袭,还真是吃不消啊……沈知远叹息着,伸出手揉揉酸软的腰肢,而后掀开被子起身,这时隐约感觉脚腕有什么异样,不过没太在意,迈开腿下床,没穿鞋的脚踩在柔软温暖的米色厚地毯上。
“啪嗒……”有什么细小的声响砸在地上,虽然轻,可是这次却引起了沈知远的注意,因为脚腕上的异样感更加明显了。
他低下头,愣住。
只见他的右脚脚踝上,有一个精巧却坚固的银色脚铐,脚铐连着一条银色铁链,沈知远掀开被子,发现铁链尽头锁在床尾牢固的罗马杆上。
沈知远一下哭笑不得。
为了印证心中的某种猜想,沈知远向紧闭的房门走去,果然,铁链长度刚好限制在离门口半米,然后他在卧室里探索,发现除了不能出门外,这条铁链的长度足以满足他在卧室里任何地方自由活动。
肚子里一阵咕咕叫,沈知远洗漱后走到门口,屈指敲了敲紧闭的房门,铁链的长度倒也支持他这么做。
啧,赵卫东果然是故意的吧。
很快的,门外传来一阵有序的脚步声,房门从外面轻轻推开,一队佣人端着各样食物,和站在屋子中央的青年四目相对。
刹那间,佣人们眼睛睁大,被惊艳到了。
那是一个很漂亮精致的青年,穿着米白色的柔软睡衣,柔顺的黑发没有做造型,温柔的覆在颈上,身姿修长,没有穿鞋踩在地毯上,他仿佛连脚趾头都是精致的,圆润的指甲透出淡淡的粉色。
不过在惊叹于他美貌的同时,佣人们看着他脚踝上那条锁链,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大惊失色。
这是怎么回事?谁给这位主人扣上的脚铐和锁链?
答案也毋庸置疑,除了那个不苟言笑的年轻东家,还有谁有这个胆子。
然而,东家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东家不是很宝贝他的伴侣的吗?不,好像不是的,如果东家真的宝贝他,就不会让他来住客房而是他的主卧了。
所以,难道他们一开始判断错了。
心里犯嘀咕,所以当沈知远跟他们打招呼的时候,虽然青年很友好很温柔,可佣人们不敢多嘴,礼貌的回了后摆好食物,便就要出去了。
“等等,”沈知远叫住最后一个小姑娘,“这是赵总家里吧,赵总在家吗?”
小姑娘脸红红,又觉得这些问题好像说了实话也不打紧,于是,“是,我们东家是姓赵。赵先生不在家,出去了。”
“好,那等他回来了,麻烦让他来见我。”
房门重新合上,沈知远一边欣赏着窗外夜景,一边不紧不慢的开始享用自己的晚餐。
等他吃饱后,站在窗边小酌着一杯红酒时,房门开了。
沈知远后腰就靠着巨大的玻璃窗,上面倒映着屋内的一切,包括他以及刚进来那人的面容。
沈知远抿着红酒轻笑,足尖踮起示意了一下脚上的玩意儿,“赵总这是什么意思?非法囚/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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