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0 章(2 / 2)
然而事实上是,骆羽心里是愤怒的,但对他所说的无言辩驳,只能的默默的听着。他在想,这是真的吗?是他把施伯卿他们从身边推开的吗?关于幸福,他也有很多的疑惑。
像是突然发生了地震,随着地面的抖动,他产生眩晕感。
如果这存在于低劣的偶像剧里,贺阗显而易见是里面的反派,他做的事都是恶行,承受的痛苦都是咎由自取,说的话哪能有什么道理。
在人影攒动的会场另一边。
王志用胳膊肘捣了捣正与人推杯换盏的施伯卿,“你的小冤家好像被人欺负了。”
施伯卿看过去,在王志目光停驻的地方,他看到贺阗趾高气昂,而骆羽垂头丧气,但他不认为贺阗能欺负得了骆羽,骆羽的拳头会教他做人,所以没多加理会。
“你不管管?”王志又说。
“我俩的事用不着你多嘴。”
“我还以为你对他还是有情的,就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嘴上说着狠话,身体比什么都诚实,一看到对方受到伤害马上冲过去保护,没想到……啧啧!幻灭了!”王志无情的嘲笑着。
施伯卿没有搭理,转过头去继续与人谈生意。
“骆羽这么个美人,被人欺负了,看得人心疼,你不去管,我可去了哟!”见施伯卿还是不为所动,王志又啧了几声,那感觉就好像路遇一只长满癞子的野狗,在责备它污了自己的眼、挡了自己的道。
施伯卿没给他哪怕一个眼神,给他借题发挥,他竟悄么声息的朝那边走了过去,待施伯卿发觉身边空空,侧头去看,他已走出老远。
他娇小的背影在灯光昏暗的会场中若隐若现,四周都是普遍发福壮硕的生意人,他在其中被衬得越发纤细,就像一条细细的花枝招展的毒蛇。
贺阗正在发自肺腑的感慨着骆羽的不幸,一杯冰镇过的酒泄洪般泼了过来,发生的太突然,他未来得及躲,满杯的酒泼了他满头满脸,瞬间让他从骆羽获得的自信和喜悦灰飞烟灭。
他先是震惊,然后是恼怒,接着看清泼酒的人却怂了,“王公子,你怎么来了!”
面对受害者,王志这个“凶手”,不见有丝毫慌张和愧疚,捏着酒杯,一派天真的笑着反问:“我不能来吗?”
贺阗抹了一把脸上滴滴答答往下流的酒,没说话。
王志的表情有些兴致索然,言语上却显现出了他的恶毒,“我端着酒好好的,你偏要往我酒杯上撞,搞成这样,你是自作自受啊!”
颠倒是非,贺阗本可以替自己辩驳、向他声讨,却还是不吱声,杵在那里像根木头似的。
王志是个私生子,藏头露尾的,连名字都是假的,没几个人认识,贺阗对他却很熟悉。
他父亲是锦派存在的根基,他与方城中自然走的近。他迷恋过方城中,方城中那具有诱惑性的外表确实容易让人着迷。
他不是什么深情的人,方城中更不是,两个人时不时的聚在一起玩,纯属臭味相投,说方城中是个喜怒无常的神经病,他就是个性格乖张的变态。
贺阗陪他俩玩过,他的花样比方城中还多,总把贺阗搞得身心疲惫、狼狈不堪,以致贺阗看到他就后背发麻,条件反射的不敢反抗。
他不反抗,王志完全没了兴趣,把他撂在一边,把目光转向骆羽。
“骆羽,我老远就看见你了。不像某人越来越残,你可是越来越帅,尤其是皮肤,好白好嫩,是怎么保养的啊?能不能教教我?”
王志的长相具有一定的欺骗性,满脸崇拜的看着骆羽,大大的眼睛扑闪扑闪的,让骆羽觉得他只是个无畏无惧的小年轻,对于他泼酒一事,他甚至还暗暗的感激他把自己从不好的思绪中拉了出来,当然他不会轻易的信任他。
他与施伯卿在一起,与自己便天然对立,在未确定他是敌是友之前,他会一直对他保持礼貌和疏离。
“敷面膜和早睡,我的秘诀只有这两个。”
他态度淡淡的,王志以为他在顾忌着什么。
“某个人在这里,太影响心情了!”王志说:“我的衬衫上沾上酒渍了,你看,我得去洗一洗,不然洗不掉了。你陪我一块去吧?求你了。顺便再跟我讲讲你的其它秘诀。”
王志一脸无辜,实在很难让人把拒绝的话说出口。
贺阗乐见其成,低着头抹脸上的酒,装作漠不关心。骆羽就能挣脱食物链的束缚?如果王志能降伏骆羽做点什么,光想想就让他把所有的不痛快抛诸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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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伯卿:又是存在感低的一天,不放我出来说说话?
渣作:写的头昏脑胀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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